看來,是她高看了千雪的手段。
“那沫心呢?沫心那個狐貍精有沒有事?”
她明明記得,沫心那個狐貍精喝了那杯水。
楊靈蘭咬牙切齒地?fù)u頭,“那個狐貍精現(xiàn)在正得意呢!”
她一想到狐貍精那張嘴臉,就想狠狠撕碎她。
董千雪聞言,差點腦供血不足昏過去。
為什么?
為什么會這樣?
為什么自己那么倒霉要進(jìn)去衛(wèi)生間?
如果自己昨晚不進(jìn)去衛(wèi)生間,那么現(xiàn)在和她睡在一起的肯定是冷倦。
要是自己昨晚不進(jìn)去衛(wèi)生間,躺在這里的一定是沫心那個狐貍精。
就那么一小步的事情,改變了她一輩子。
她堂堂董家大小姐不能就這么被幾個小混混給毀了,只要這件事外界不知道,她同樣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董家千金。
對,沒錯!
董千雪想到這里,趕緊強忍著疼痛披上衣服:“媽,你一定要讓爸爸把那些新聞處理掉。”
只要處理好了,她還是有機(jī)會成為冷家夫人的。
對,就是這樣。
楊靈蘭又是心疼又是恨董千雪沒本事,連一個男人都搞不定,哪里有半點當(dāng)年的風(fēng)范?
“我知道了,你快把衣服穿好,然后把頭發(fā)整理一下,一定不要讓別人看出異樣。”
董千雪點點頭,強忍著疼痛走進(jìn)浴室。
*
與此同時。
坐在樓下休息區(qū)的喬以沫不出所料地看到了四個從樓上下來的小混混。
她懶懶地起身,腳步不急不忙地走到四人面前。
冷倦和琉心跟了上去。
“挺巧的啊!”喬以沫緩緩開口,聲音很冷,連眸子都如冰窖一般寒冷。
四人之中氣為首的胡哥突然被跳出來的喬以沫嚇了一大跳。
原本還想對她調(diào)侃幾句,可是待他看清楚女人身邊的男人的時候,頓時慌了。
倦爺也在這里?
這些混混不知道昨晚并沒有注意宴會,今早也沒有看手機(jī),所以根本就不知道沫心,只知道站在冷倦旁邊,肯定是他認(rèn)識的人。
按照年齡推斷,這個戴著面具的女人難道是倦爺?shù)呐笥眩?br/>
幾人一臉驚慌失措地看著眼前的女人,不停地道歉磕頭:“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您就是倦爺?shù)呐税。 ?br/>
胡哥尿都快被嚇流了,要是董千雪說的那個目標(biāo)是冷家的人,打死他們也不敢來啊!
冷倦一聽,平靜的眼眸登時變得猩紅。
他聲音冷冷,語氣沉沉,眉眼帶著一絲嗜血的笑:“原來就是你們幾個啊。”
就是這些雜碎,昨晚差點把他的女孩給.........
冷倦不敢想下去,他只想把這些雜碎的東西剁碎了喂狗!
“倦爺對不起啊,是董千雪叫我們來的,她沒說那個對象就是您女朋友啊,要是我們早就知道,給十個膽子也不敢做這種事情啊!”
都是那個董千雪賤人,把他們這群兄弟都坑了。
胡哥后悔昨晚沒有折磨死她。
“倦爺,求求您放過我們一馬吧,董千雪那個賤人昨晚被我們兄弟給睡了,算是給您報仇了。”胡哥不停地跪地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