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日子的漸去,我身體恢復(fù)的越發(fā)快了。
沒過多久,我開始重新在竹屋后的森林里挖地窖,因為我覺得,地窖這種東西,還是更加隱秘比較好。
更何況,我不僅僅是要挖地窖,最好能挖出一條通往海邊或者羊圈的地道。
這注定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我也沒想一蹴而就,反正在小島上有的是時間,全當(dāng)是揮發(fā)自己過剩的精力吧。
李師師她們也都在各自的忙碌中適應(yīng)小島生活,因為大家都覺得,寒冬將至,若是救援隊一直不來,她們得想辦法活過這一冬天。
小島的冬天,注定寒冷無比。
食物是關(guān)鍵,還有木柴和淡水,這些都是大家需要準(zhǔn)備的東西。
番薯藤經(jīng)過幾次的栽種,已經(jīng)完全活了下來,而且數(shù)量頗多,豐收幾次估計整個冬天的主糧也就有了。
雖然之前的野豬肉所剩無幾,但是熊大的犧牲恰好彌補了這一點。
肉也有了,其次就是魚。
白喬和林若涵之前在樹林里挖樹皮,確切說是挖新鮮的樹皮,最近她們發(fā)現(xiàn)一些樹皮搓起來之后,堅硬程度完全可以比擬安全繩,而且更加細致,如果能做成漁網(wǎng)那就最好不過了。
不過編織漁網(wǎng)的過程并不順利,不知道什么原因,白喬忽然病了,時而清醒,但大部分時間都是暈沉沉的,就算用了消炎藥,整個人的精神狀態(tài)也十分不健康。
大家都束手無策,畢竟在城市里還有醫(yī)院,在孤島上只能靠白喬自己一個人抗。
因為白喬的事情,草地上的氛圍都冷清了不少,顯得很沉悶。
屋漏偏逢連夜雨,我的地窖,也因為一次疏忽,造成了大面的坍塌,我差點被埋在地里。
“真是倒霉。”我被李師師拉出來,整個人都顯得灰頭土臉。
關(guān)鍵是,之前放在地窖里的一部分物資,此刻全被埋在地里。
我不得不重新將這片大地挖開,花了一天的時間,才將掩埋的物資重新拿出來。
之后,整個小島開啟了屬于它的梅雨季節(jié)。
一場連綿的細雨,一直籠罩在小島上空,日子一天一天過去,躲在竹屋里的眾人都感覺自身開始散發(fā)一股霉味。
尤其是白喬,這段時間反復(fù)無常,時而沉睡,時而清醒,整個人的體溫像是一個火爐,大家生怕她將自己燒死。
竹屋里儲備了很多東西,只有淡水需要間隔兩日去亂石堆自取。
這一天,剛好輪到張冪和顧妖嬈。
下午三點,李師師皺著眉,朝我說道:“時間太久了,不會出事了吧?”
我也有點擔(dān)心,按照往常的速度,一個小時前她們就應(yīng)該回來,如今三點,再過一個小時,天色就要黑了。
三點半的時候,我起身走出竹屋。
“你自己小心點,她們帶了槍,一般沒事,可能被什么耽擱了。”李師師說道,并且把她那把手槍給了我。
我直接拒絕了,道:“槍你自己留著,竹屋也不能出事。”
林若涵想要跟來,被我直接拒絕,讓李師師強行將她留下。
這段時間,白天沒事我們幾乎就坐在竹屋里,林若涵總會過來粘著我,怎么趕都趕不走,甚至有天晚上,還偷偷鉆進我的竹屋,簡直把我不當(dāng)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