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緩緩流逝,一刻鐘后,這位病人而后緩緩的吐出一口濁氣道:“年輕人,謝謝你,這比剛才舒服多了。”
孔丘笑了笑道:“沒什么,應(yīng)該的?!?br/> 島國年輕人聽到這話,心下頓時更加煩躁,差點扎錯了穴位,可以說,在心境上他已經(jīng)輸了,不過他卻仍不在意,他師傅早已把在華夏苦學(xué)多年的本事教給了自己,對面那家伙拿什么跟他比!
等到他終于完成收針之后,卻發(fā)現(xiàn)孔丘早已收針等他多時了,見他終于完成,后者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道:“你就才完成嗎,我都等你半天了!”
島國青年冷哼一聲:“你少得意,我?guī)煶忻T,絕對不會比你差的!”
“是啊,欺師滅祖的名門啊,確實厲害。”孔丘冷聲道。
“你!”
兩人劍拔弩張之際,主持人走上臺來面帶微笑著說:“好了,現(xiàn)在我們來宣布這一場比賽的獲勝者,他就是……孔丘,孔先生,恭喜孔丘先生三場全勝!”
“什么,不可能,我抗議,你們,你們作弊!”那個島國青年一臉不相信的吼道。
主持人回身看著島國青年說道:“這位選手,既然你不相信的話,那就我就把兩位病人請回臺上讓大家看一看,有請兩位志愿者!”
話音剛落,一個人變推著一輛輪椅上來了,一開始大家還疑惑另一個病人上哪去了,可仔細(xì)一瞧,那個推輪椅的不就是剛才的另一個病人嗎?他不是有嚴(yán)重的關(guān)節(jié)炎嗎,怎么感覺跟普通人差不多啊?
那個島國青年也是瞪大了眼睛,他快步上前按住那人的手腕,結(jié)果嚇得他連連倒退,面色蒼白的喃喃道:“不可能,這不可能,我剛才明明檢查過,他的脈象,他的脈象怎么會這么好!”
忽然,他似是想明白了什么,不顧一切的對孔丘吼道:“你對他做了什么,你剛才用了什么針法!”
孔丘冷哼一聲,撣了撣身上的塵土道:“不好意思,這個可不能告訴你,我可不想成為下一個秋老爺子。”
說完,他向主持人遞了個眼神,主持人會意的點點頭,招呼了兩個安保人員把那個島國青年“攙”下去,而后大聲宣布:“我宣布,孔丘先生三戰(zhàn)三捷,醫(yī)術(shù)比賽的勝者是孔丘先生!”
臺下爆發(fā)了雷鳴般的掌聲,很多人更是等在下臺的地方,他們大多都有些關(guān)節(jié)上的毛病,想借此契機讓孔丘幫他們看一下。
孔丘原本也正打算下臺,但就在此時,島國代表里突然站起一個壯漢大喊道:“孔先生,請先等一等!”
眾人聞聲回頭望去,只見那個大漢三步并作兩步走到臺上,向孔丘鞠了一躬后說道:“孔丘先生,能否再比一場?”
“還比,這島國的人怎么這么不要臉??!”
“就是,本來兩場就應(yīng)該結(jié)束了,他們比完了第三場居然還要比第四場!”
“輸不起就別比??!”
臺下的觀眾們一聽這話頓時炸鍋了,他們皺著眉頭,互相耳語起來,言語中都是對島國人的鄙視。
主持人也是面露尷尬,沖著那個壯漢說道:“那個,這位先生,醫(yī)術(shù)的比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孔丘先生已經(jīng)獲得了勝利,您這么做恐怕會違反比賽規(guī)定吧?!?br/> 那個壯漢卻是搖了搖頭,他恭敬地說道:“我并不是要跟孔丘先生比試醫(yī)術(shù),而是要跟孔丘先生比試廚藝,華夏常說自古藥膳不分家,既然孔丘先生醫(yī)術(shù)高明,那相比對廚藝也有所研究,在下不才,還想請孔先生賜教!”
聽到這話臺下的觀眾們的議論聲方才漸漸平息了,不過一直坐在臺下的女孩們臉上卻也露出了古怪的神色,你選什么不好,偏偏凈選些孔丘拿手的事情,因為他那手藝,女孩們現(xiàn)在都不愿意出去吃飯了,你居然要跟他比廚藝,這還真是……
主持人卻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他只能先向島國隊問詢他們是否要派此人出戰(zhàn),得到肯定的答復(fù)后,又對孔丘說道:“孔先生,我知道你已經(jīng)很累了,不過不知道您能不再比一場,如果您體力不支的話也可以下去休息。”
這話的意思說的很明白了吧,只要是個沒把握的人都可以借著臺階下去,可孔丘卻只是微微一笑:“沒關(guān)系,廚藝這個東西嘛,我也是會一點兒,想來跟這位島國的朋友切磋切磋是不成問題的?!?br/> “呃,這個……好吧,那接下來我們就進入廚藝比拼!”主持人無奈地輕嘆一聲,心道這個孔丘也太不知輕重了,人家派出來的肯定是大廚啊,你會一點廚藝也能跟人家比嗎,我還會做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