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凌身邊站著的肉球王通尖叫了一聲,跨步?jīng)_來,身上肥肉如波浪一般滾動,至少有二百多斤重的臃腫身體震得街道都在微顫。
另一側(cè)的大塊頭左恒低吼了一聲,手里握著一根手臂粗細(xì)的楠木條,左恒小時候從石階上摔下來過一次,在額頭上留下一條暗紅色的傷疤,此時看起來猙獰可怖,手中的楠木條朝白凡腦袋砸來,虎虎生風(fēng)。
白凡悍然出手,握住肉球王通的手臂,腳步后移,身體向左傾斜,避過左恒的奮力一擊,猛地握拳砸在王通的面孔上,砰地一聲,直接把王通的鼻梁高砸斷,血水瘋狂從王通的鼻孔中涌了出來,王通頓時捂住臉發(fā)出一陣殺豬聲,那里還顧得上還擊這個被他們從小欺負(fù)大的病貓。
王通失去了戰(zhàn)斗能力,就在這時左恒高舉手臂粗細(xì)的楠木長條從白凡的天靈蓋砸了下來,這一次白凡沒有刻意躲避,他一拳向上沖起砸向楠木長條,咔嚓一聲楠木長條斷成兩截,拳頭上出現(xiàn)了血跡,白凡只是悶哼了一聲,腳掌用力蹬地,頎長的身體如離玄的箭一般,風(fēng)馳電摯的沖了過去。
“死!!!”
暴喝一聲,白凡一拳轟擊在左恒的腹部。
他這一拳將自己先天境的五重樓的力量竭力摧發(fā)出來,先天境每一重可以增加人體一千斤的氣力,五重樓的氣力足足有五千斤。
砰——!
左恒軀體劇烈一震,整個人倒飛出去,足足飛出去一丈多遠(yuǎn)的距離,左恒口鼻中血水翻冒,兩腳一蹬直接昏死過去。
就在這時,白凡后背冷氣直冒,豁然回首瞧去,只見石凌不知什么時候把不遠(yuǎn)處鐵匠鋪的鐵錘搶來,此刻雙臂高高舉起鐵錘朝白凡腦袋砸來。
石凌可是先天境四重天,這一鐵錘足足有四千多斤的力量,就是先天境九重樓也絕對抗不住這一鐵錘,顯然石凌已經(jīng)對白凡起了殺心。
李如山的陰惻惻的聲音突然響起:“石凌你個雜碎,你敢殺白凡,老子絕對也讓你好活不成!”
他手里竟然握著一把殺豬刀抵在石凌的褲襠下,石凌只感覺褲襠下異常涼快,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驟然停手,猙獰吼道:“李如山你個賤種,你敢!”
李如山眼底閃過一抹陰冷至極的寒光,咬牙道:“老子有什么不敢的,老子現(xiàn)在無牽無掛的,你敢殺白凡,老子就讓你生不如死!”
石凌并沒有被怒氣沖昏了頭腦,心思百轉(zhuǎn)。
李如山的爺爺去年死了,從小到大,整個承武鎮(zhèn)沒有一個人看得起這對要飯爺孫,除了這個白家廢物,而且跟李如山好的跟親兄弟一樣,以前他們欺負(fù)這對難兄難弟,都是李如山死死的擋在前頭,白病貓?zhí)优埽F(xiàn)在自己一錘下去白凡必死無疑,可是這個李如山絕對也會一刀捅壞他的命根子。
就在石凌遲疑的時候,白凡轉(zhuǎn)身一拳砸在石凌的臉側(cè),砰的一聲,打的石凌暈頭轉(zhuǎn)向,眼冒金星,踉蹌朝一間茶水鋪內(nèi)倒了進去。
承武鎮(zhèn)兩側(cè)商鋪正在看好戲的店掌柜,店小二此時目瞪口呆。
這個白家廢物真的脫胎換骨了?他可是奇經(jīng)八脈盡斷,可之前那一拳竟直接將虎背熊腰的左恒直接打飛,如今一拳又將石凌這個讓承武鎮(zhèn)居民敢恨不敢言的紈绔子弟擊飛。
正當(dāng)街道兩側(cè)看戲的人驚魂未定的時候,白凡和手握殺豬刀的李如山殺氣橫生的沖進茶鋪,茶鋪的老板是個肥頭大耳的中年人此時噤若寒蟬,這些承武鎮(zhèn)家底殷實的紈绔可不是他們這些小老百姓敢招惹的,站在墻角一聲不吭,店小二更是臉上沒有一絲血色,褲襠濕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