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阿道夫似乎不為所動,反而直視著李卡蒙一臉好笑,似乎有恃無恐。
“以帝國軍的名義判我死刑?你能代表帝國軍嗎?可憐的家伙?你只能代表你自己,一個小小的士兵!
我是的偉大的戈爾頓男爵繼承人,上層貴族!
你一個小小的士兵能奈我何?任何對于上等人的冒犯都將受到帝國法典的嚴(yán)酷制裁,難不成你想造反嗎?
所以說,松開你的臟手,然后賠禮道歉,這才是你應(yīng)該做的事情!”
李卡蒙微微皺眉。
“你在威脅我?”
“不是威脅,而是建議!”阿道夫在笑,笑的很得意。
然而下一秒,‘轟’他的臉被重重地砸到地面上。
砸的他眼冒金星,痛的幾乎叫出聲來。
“你...你竟敢違反帝國法律,你竟敢傷害帝國貴族?”
此刻的阿道夫臉上哪還有半絲優(yōu)雅,驚恐的像一只待宰的小奶狗。
“違反帝國法律?”李卡蒙搖了搖頭。
“不不不,我這小小的士兵怎么敢違反帝國法律,我不過是跟閣下在友好交流,這些家伙就是見證人,你們說是吧?”
他目光移向那些衛(wèi)兵。
一個家伙剛想說‘不’,便被炎火一口卷入口中,連一絲慘叫都沒發(fā)出,其他人則嚇的瑟瑟發(fā)抖,似乎屈服在李卡蒙的淫威之下。
友好交流?有踩著別人的腦袋友好交流的嗎?
那一刻維多利亞氣得發(fā)瘋,大呵一聲。
“你個混蛋!”
雙手舉劍沖向李卡蒙。
然而下一秒,只聽‘啪’長劍砍到他的身上直接斷裂,她呆住了。
李卡蒙盯著她一臉戲謔。
“尊敬的大小姐,你就這樣一直拿著這把裝飾用的禮劍跟人決斗么?
我很好奇這么多年你是怎么活下來的?”
“你個混蛋!”劍雖然斷了,但維多利亞似乎并不不打算妥協(xié),沒有了武器就用拳頭,就用牙齒,拿出了女人撒潑的本能,沖向李卡蒙又錘又咬,這一幕看得衛(wèi)兵們目瞪口呆,一腦門子的汗,心中無不嘀咕。
大小姐這是在戰(zhàn)斗還是再跟人家調(diào)情?
突然一個威嚴(yán)的聲音響起。
“夠了!維多利亞,你們這樣對待客人成何體統(tǒng)?”
那一刻李卡蒙瞇起了眼睛,心說。
終于出現(xiàn)了么?這個老狐貍?看硬的不行就想來軟的?
其實(shí)李卡蒙早就感覺到躲在暗處的老戈爾頓了,這家伙的策略似乎是任由自己的子女跟他鬧,就是不出面。
既然如此他也只好裝糊涂跟對方玩,否則,以阿道夫的小身板哪夠他一拳錘的?估計早就死翹翹了,他之所以沒有痛下殺手就是想看看這個老狐貍到底想玩什么把戲。
繼續(xù)踩著阿道夫的頭,李卡蒙似乎沒有絲毫罷手的意思。
看到自己的父親出現(xiàn),阿道夫差點(diǎn)哭了,似乎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拼命喊道。
“父親,救我,救我!”
見狀老戈爾頓搖了搖頭,心說。
真是一個不成器的東西,如果對方想要你的小命還會讓你活到現(xiàn)在?
連這一點(diǎn)都看不透,真是辜負(fù)了老夫?qū)δ愣嗄陙淼钠谕?,唯有在重壓之下保持沉著冷靜,才有成為梟雄的潛質(zhì),然而似乎從自己選定的繼承人身上看不到這一點(diǎn),甚至還沒維多利亞這丫頭來的優(yōu)秀,至少她不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