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么相愛,明明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明明他都為了救自己而死……
可自己居然除了他的名字,其它的一無所知!
想到這里,聶詩詩充滿了自責(zé)。
原來自己根本就不夠關(guān)心他,如果自己多關(guān)心他一點,怎么可能會對這些一無所知?
自己居然還好意思說愛他?
聶詩詩啊聶詩詩,真不知道平日里你傷了他多少心?
越是這么想,她就越是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找到顧郎的父母家人,把他們當(dāng)成自己的家人來照顧。
不說自己本來就和顧郎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而且顧郎的死也是因為救自己,于情于理她都應(yīng)該照顧顧郎的家人!
就在聶詩詩自哀自怨的時候,劉東北道:“姑娘,你僅僅提供這么一個名字,哪怕是聞天閣也很難忙你找到人。
你得提供一些消息,否則的話單憑一個名字,世間叫顧長卿的人這么多,無法確定是哪一個!
至少,你得告訴我,你是在哪里見到他,形容一下相貌、年紀(jì)、身高什么的?!?br/> 這些聶詩詩倒是知道,她抬頭道:“我就是在東云鎮(zhèn)見到他的,之前他在哪不知道,反正這一個月,他一直都在東云鎮(zhèn)。
相貌的話,他長得極為英俊,如果你能找到幾個叫顧長卿的同名人士,那么最英俊的那個肯定就是他!
年紀(jì),二十五這樣,身高一米八?!?br/> 劉東北搖了搖頭,看這丫頭的態(tài)度和語氣就知道,這丫頭找的是情人。
正所謂情人眼里出靚仔,所以【最英俊的那個肯定是他】,這一個消息直接被劉東北在腦海中畫了一個×。
“定金一千兩,十日之后來取答案,付尾款一千兩?!眲|北記錄之后對著聶詩詩說道。
聶詩詩小心翼翼的從懷里掏出來一個小包裹,再從小包裹里掏出來一張張銀票。
有干干凈凈嶄新的一百兩銀票。
有半新但整齊的五十兩銀票。
也有鄒巴巴的二十兩、十兩。
甚至里面還有不少碎銀子!
她臉上有點尷尬道:“這是我的全部身家,只有八百多兩,這位大哥,要……”
她想說要不您通融一下,可最后還是沒有好意思說出口。
人窮志不能短!
話說聶詩詩雖然是飛云劍派掌門的妹妹,但這幾日飛云劍派遭逢大變,一蹶不振,積蓄都用來打點弟子們的喪事以及補償他們家人了。
聶詩詩能湊出來這八百多兩,已經(jīng)不少了。
她嘴唇動了動,最后無奈的低下了頭。
片刻后,她仿佛是下定了決心,咬著牙道:“我這手鐲至少值二百兩,抵給你了!”
這是她母親留給她的遺物,是她姥姥傳給她母親,她母親又送給她的。
母親留給她的東西不多,這玉鐲是最重要的一件!
但是為了查到顧郎家人的消息,就算失去這玉佩也是值得的。
劉東北接過玉佩看了看,他雖然不是鑒寶大師,但基本的眼力還是有的。
這玉鐲材質(zhì)不錯,多的不說,兩百兩銀子肯定是值的。
“這玉鐲可以算你兩百兩銀子,但是十日后你來取消息的時候,必須要付清尾款一千兩,否則的話就算是查到了消息,也不會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