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咬了,另一邊也沒有落下,還真是左右對稱。
偏偏她的奮力掙扎,絲毫影響不到他的施虐行徑。
沈安諾忍不住罵道,“靳韶琛,你有病??!”
五分鐘后,室內(nèi)的氣溫飆升,房間內(nèi)飄散著沈安諾支離破碎的聲音,那是痛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靳韶琛,你……你屬狗……的??!”
他一定是屬狗的,她的外套都被他給扒掉了,然后還啃上癮了,從上往下啃啊啃。
她的兩只手都被他單手給扣住了,他的力氣很大,她根本掙脫不了啊。
而且,她反抗越激烈,他啃得越兇猛。
于是,她除了動嘴皮子,別無它法。
到后面,他抱怨她太吵,又把她嘴巴堵住了,結(jié)果她一張嘴唇飽受蹂躪,慘不忍睹,幸虧這會看不見,看見的話,她肯定很想哭。
此時(shí)的沈安諾,心里是十萬個(gè)后悔,早知道下場這般凄慘,她還道個(gè)什么歉啊,讓他恨著吧,再恨著遭受的罪,也不可能比眼下還慘烈啊。
啃啊啃,她有這么好吃嗎?
她可是大病初愈啊。
憤怒起來的沈安諾,在嘴巴再次得了空的時(shí)候,一口惡狠狠地咬上了他的肩膀。
這廝還穿著西裝,她咬到的,滿口都是布料的味道,牙齒咬得生疼,也不知道咬破了他的皮肉沒有,太得不償失了。
沈安諾覺得自己這虧吃得太大了。
可她這一口,分明引發(fā)了大魔王的不悅。
對方從狂啃中抬起頭來,那清亮的眸子閃爍著的暗芒怎么看怎么詭譎,像是在審視眼前這頭獵物到底從哪里入口才最可口。
沈安諾這下可以確定了,大魔王這廝今晚一定是喝醉了,身上的酒味這么濃,可他的行為太不可思議了,他看似正常的行為,其實(shí)皆為不正常。
要是他在清醒的情況下,一定會下不了口,哪會抱著她狂啃啊,他可是一直嫌棄她的,大魔王可是重度潔癖癥患者,她在他心目中形象好不到哪里去。
沈安諾轉(zhuǎn)念一想,等到他清醒后,意識到他做了什么后,不知道會有怎樣激烈的反應(yīng)。
暴跳如雷?
恨不得殺了她?
又或者冷嘲熱諷?
……
每一種都有可能,但沈安諾萬萬沒料到的是第二天,靳韶琛會當(dāng)成什么也沒發(fā)生。
看到她的時(shí)候,還旁若無人地從她的身邊經(jīng)過。
沈安諾渾身都痛,昨晚經(jīng)過他的口啃噬后,今天她差點(diǎn)從床上起不來,全身如上萬只螞蟻肆虐而過,簡直不能對外人言。
在浴室的鏡子里,她對照了下,看了第一眼后就不忍看第二眼,被啃過的地方泛著青紫的痕跡。
昨晚回來后,她還從醫(yī)藥箱里找出一管藥膏涂了一遍的,否則,更加不堪入目,足見酒醉之后的靳韶琛喪心病狂的程度有多深了。
沈安諾警告自己,以后若是碰到某人喝醉了,一定要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否則看他那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就心里不爽到了極點(diǎn)。
靳韶琛走遠(yuǎn)了,沈安諾還站在原地沒有抬腳。
她在回想昨晚最后,是怎么逃出狼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