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牧野看到鳳卿語醒過來了,還是這般生龍活虎的,瞬間收起了自己臉上的擔(dān)憂和心疼,鳳卿語都未曾察覺到。
鳳卿語臉上的血痕已經(jīng)干涸了,凝固在了臉上。鳳卿語剛醒過來,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方才磕破了腦袋的事情。
雪牧野找了一個(gè)平坦的地方,將馬韁繩拴在了樹上,自己轉(zhuǎn)身上了馬車。
他的手上被狼咬了,需要處理一下。
鳳卿語坐在馬車車廂之中,看著窗外,一言不發(fā)。
雪牧野給自己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就看到鳳卿語臉上有血痂,看著屬實(shí)礙眼,伸手將酒倒在了手帕上,然后遞給了鳳卿語。
鳳卿語轉(zhuǎn)過頭來,眼神冰冷,“高貴的雪皇子,你看我現(xiàn)在可還有手?”
而且鳳卿語沒理解了雪牧野伸手遞給自己一塊手帕是什么意思。
雪牧野聞言,收回了拿著手帕的手,然后跪坐起來,伸手過去,捏著鳳卿語的下巴,力道大的不容反抗。
鳳卿語也沒有過多的反抗,倒是想要看一看他雪牧野究竟要做什么。
臉上傳來冰涼的觸感,盡在咫尺的雪牧野輕柔的給鳳卿語擦拭著臉頰上面的血痂。不出片刻,手帕染紅了,她臉上礙眼的血痂擦干凈了。
鳳卿語倒是享受著雪牧野的溫柔相待,等到雪牧野給自己擦拭干凈了,輕呵一聲,“雪皇子您可真是下賤?!?br/> 鳳卿語的話讓雪牧野的臉上青一陣紫一陣的,甚是難看。
鳳卿語看著他難看的神情,她的心情倒是好得很。
雪牧野啊雪牧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