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時關(guān)上房門卻坐在了沙發(fā)上,看著屋中來回翻找的人影笑出了聲。
雷厲風(fēng)行的作風(fēng),一頭酒紅色的波浪長發(fā)有些凌亂,卻格外的顯眼。
“別找了,他不在?!?br/> “沈夏,他人呢。”
郁夏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一邊詢問一邊仔細(xì)的打量著喬時,接著又伸手撩開了喬時的頭發(fā)。
喬時學(xué)著原主的樣子,拍開了她的手輕笑著。
“我沒事?!?br/> “別瞞著,給我仔細(xì)說清楚,他到底打你哪了?”
郁夏一臉的嚴(yán)肅,說著還準(zhǔn)備剝開喬時的衣服,喬時緊緊的拽著衣領(lǐng)瞪著郁夏。
“色狼!我看你是借機想要非禮我!”
郁夏:“……我沒跟你開玩笑!”
看著郁夏的臉色有些黑,喬時擺了擺手。
“我沒事,有事的是他,我把他揍了一頓?!?br/> 喬時將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郁夏坐在沙發(fā)上已經(jīng)呆住,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你、你說你揍了他?”
郁夏怎么也不敢相信,沈夏這個小女人竟然能把成清給揍了,還把人給揍的鬼哭狼嚎的。
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郁夏狐疑的打量著喬時。
“這么說,那樣驚天動地慘叫的不是你,是他?”
枉她一聽到消息,就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還放了人鴿子。
“是啊,你堂弟沒和你說清楚?”
這個小區(qū)的安保一直不錯,郁夏堂弟是這個小區(qū)的保安隊長,所以郁夏才能這么快的得到消息。
只是慘叫聲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郁夏:“……”
“不會是你還沒等他說清就掛掉電話了吧。”
喬時憋笑著,郁夏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你還說我,我給你打了那么多的電話你怎么不接,我能不擔(dān)心嗎!”
喬時:“……”
嗯……,之前成清打電話過來她嫌煩了,就放在了靜音上。
“說說吧,怎么一回事?”
郁夏雙腿交叉著隨意的坐在沙發(fā)上,整個人都放松了不少。
喬時將今天的事給郁夏說了,只不過略過了她打人的畫面。
“……那時候我才清晰的認(rèn)識到,成清不僅不能擔(dān)好一個爸爸的責(zé)任,帶給年糕的反而是無盡的傷痛,這些年我也忍夠了,忽然就想通了,不想忍了。”
這也是喬時早就準(zhǔn)備好的理由,為她的轉(zhuǎn)變所給出的理由。
郁夏清楚原主對成清的失望,也知道對年糕的愛護。
為此沒少勸說原主離婚,因為這段婚姻真的只是對他們母子兩個的折磨。
“儲家的人還是那么惡心,不過你真的想通了?打算什么時候離婚?”
郁夏對于儲家的厭惡毫不掩飾,下一刻卻又挑眉,對著喬時所說的話一臉的不相信。
喬時無奈的看了她一眼。
“我都已經(jīng)說清楚了,至于離婚,暫時我不會離。”
“我就說你還是心軟,這樣拖下去——”
“他外面有人?!?br/> 郁夏的話戛然而止,震驚的盯著喬時,下一刻怒不可遏的站起來,指著外面就吼著。
“你說那個小賤人不僅家暴還特么的出軌?。?!”
“你別激動,坐下喝杯水?!?br/> 喬時倒了一杯水遞給了郁夏,郁夏坐下來一口就給喝個干凈,臉上的怒色并未褪下去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