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魏榮回府,分明還沒到晚膳的時候,整個魏府,就已經(jīng)充滿著飯菜的香味。
“今天這是怎么了,這么開心,怎么滿府的香氣?寶兒做了什么好吃的?”還沒到中堂,魏榮的聲音就傳了進來。
“哪有什么?就是好久沒有好好吃上一頓了,有些嘴饞了,怎么?哥哥不想吃?那今兒的晚膳妹妹可就要獨享了!”魏如畫看著剛進來的魏榮,笑著回答。
“那可不行!寶兒這弄了一府的香味,惹得我現(xiàn)在肚子里的饞蟲直叫喚,哥哥這都餓上一天了,你若是不讓我嘗上兩口,那可就要了哥哥的半條命了!”
“再說了,有好吃的豈能獨享?”
魏如畫得意的笑了笑,不理會現(xiàn)在這個為了吃,什么都能說的出口的家伙。
“你今天倒是在端敏公主的春嬌宴上玩的挺開心??!”魏榮看著魏如畫臉上的笑意,隨口打趣著。
魏如畫一聽這話,臉色微沉。
“怎么,今天有人給你臉色看了?”魏榮看魏如畫臉色不對,連忙問道。
“今天倒是沒有人給我臉色看,開了宴之后,我就自己找了個地方做了下來?!蔽喝绠嬁戳搜畚簶s向魏榮解釋。
“倒是在春嬌宴上,祝家姐姐受了人的刁難!”
“哦?祝姑娘?是祝四姑娘?”
“沒錯,是祝家姐姐?!?br/> “據(jù)我了解到的,祝姑娘平日里并不是一個愛掐尖的人,怎么會在公主宴會上,與人發(fā)生矛盾?”魏榮喝著手中的茶水,一天沒碰到點茶水,現(xiàn)在才算是解了口渴。
“倒不是祝家姐姐先與那人發(fā)生的矛盾,哥哥可了解過左丞相的孫女,左潘嬌?”魏如畫看著魏榮如牛飲水一般的行為,只當做沒看見。
最開始的時候,魏如畫還會因為魏榮一回家就猛喝水而感到驚訝,直到后來發(fā)現(xiàn),這丫的就是有著莫名的潔癖,感覺衙門里的茶水不干凈,只喝自己從府里帶的水,喝完了,就一定會堅持到回家再喝。
像這樣的事情早不知道是多少回了。
魏榮喝了個痛快,才回答魏如畫的問題:“我又不是你們女子,怎么會在意這京城里的姑娘們,她們倆怎么扯上了矛盾?”
“今天我所知道,或者說現(xiàn)在坊間都應該知道的,就是左丞相府的左姑娘識不得人臉,分不清人面?!?br/> “這事,我還從沒聽人說過?那照你這么說,那應該是左家的人將祝姑娘認成了其他人,欺負祝姑娘了?”
“嗯,左潘嬌將祝家姐姐認成了任琦薇,還不小心將祝家姐姐推到了池子里?!?br/> 魏榮捏緊了手中的茶杯,臉上的表情瞬變:“那左家人給了說法沒?”
“說是親自上門賠禮道歉,我當時并不在場,端敏公主特意試了左潘嬌她的不識人面的事,應該是真的?!蔽喝绠嬚f完,看了看魏榮難看的臉色。
見魏榮一直不出聲,便開口喊了一句:“哥哥?”
魏榮從自己的心思中,回過神來:“嗯?怎么了?”
“哥哥對左潘嬌的做法是不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