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淩選擇性忽略了兩件大事。一個就是氣機突破神庭流轉(zhuǎn)全身,是福是禍?
楊淩現(xiàn)在最無奈的就是這個金手指,功能不詳還不受控制。反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干脆不想了。
第二件事就是這山洞主人對他是什么態(tài)度?
楊淩在后世就是豪爽脾氣,總覺得酒友一家親,喝你口酒算多大個事兒?
把他吊起來已經(jīng)小題大做了,再對他窮追不舍,那還算個正常和尚嗎?不對,哪個正常和尚種辣椒還偷喝酒?就差再藏個小mm了。自己怎么把這樣人當(dāng)正常的看待?
算了,今朝有酒今朝醉,現(xiàn)在想他作甚。
楊淩砍了一捆柴,哼著歌,高高興興下山去了。
這一次進山賺大了。發(fā)現(xiàn)了一片辣椒地,還幾碗老酒進肚。這個地方必須記住,我還會回來的!
楊淩這貨就是屬豬的,記吃不記打。吊在空中的恐懼現(xiàn)在早忘得一干二凈了。
早晨開后門的和尚著實嚇一跳:這門口咋堵著一座山呢?哦,是一大堆柴,下面還壓著一個小小的楊淩。
和尚緊張得有些磕巴:“楊淩,你,你。。。。。。昨晚沒進來?”
楊淩睜眼說瞎話:“啊,我砍柴砍多了,下山慢,回來看門關(guān)了,就在外面湊合著過了一晚。”
和尚一臉愧疚,心下也有些忐忑。
最近楊淩在王管事面前很得寵,也是,誰能背回這樣多柴,王管事都會喜歡,這都頂一個壯勞力了。把這樣一個能干的人關(guān)外面一.夜,真是罪過。
和尚連聲道歉。楊淩大手一揮道:“沒事,我住那地方和露天也不差多少,哪都一樣。”
和尚想了想也是,楊淩那柴房雨都遮不住,當(dāng)時愧疚感降低不少。立刻表示以后自己一定去看看楊淩回來沒回來再鎖門。
楊淩立刻反對:“別啊,按時關(guān)門,規(guī)矩不能破壞!”
現(xiàn)在楊淩發(fā)現(xiàn)自己有權(quán)利夜不歸宿,哪能讓這和尚破壞掉福利。
他發(fā)現(xiàn)雜役也有雜役的好處。那些大和尚是正式員工,必須按時上班念經(jīng)。自己這打雜的,死外面都沒人問。這叫什么?這叫自由??!忘了不自由毋寧死了?沒想到自己不用爭就自由了。
王管事從茅房出來,一眼看見楊淩背了小山一樣的柴,也吃了一驚:“這小子看著瘦,有一身蠻力啊。這以后就靠砍柴,自己就多了一筆外撈啊?!?br/> 王管事把楊淩狠狠夸獎幾句。并表示楊淩以后可以自由安排砍柴時間,燒火工作可以隨時交給二胖子。剛起床的二胖子聽了這個噩耗,差點沒背過氣去——以后自己一個人要干兩個人的活了?我也要砍柴去!
不過看看楊淩背的那么大一捆柴,立刻泄氣了。
這個楊淩死里逃生回來后,就好像吃錯了藥似的。精神肯定是有毛病了,哪個傻子會不給錢還拼命干活?
還有楊淩身體好像也出了毛病,這是大力丸吃撐了吧?不然怎么忽然力大無窮了?
楊淩到井口打了兩桶水,趁著人少脫光了,痛快的沖淋一番。他忽然發(fā)現(xiàn)章朝歲月靜好,雖然需要負重前行,可出點力氣不算事。
這以后的日子,楊淩每天上山第一件事,就是到那個山洞去喝酒。
他很小心,每次必須確定那個惡主人不在才進去。而且每次不貪杯,只喝一碗。喝完還要到洞外溪水處把碗洗去酒味,把洞口恢復(fù)原貌才開溜。
他就不想想:天長日久,人家能發(fā)現(xiàn)不了酒在減少?
常在河邊站,沒法不濕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