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天都要黑了,我的也耐不住性子了,就改變了一下策略,去找了兩塊不大的石頭回來,相互碰撞,寄希望于他們之間能早點擦出火花。
努力了半個小時,終于見了成效,雜草終于燃了起來,我趕緊添加雜草,等火燃旺了以后,才往上面添加小木條。火生好了以后,天就徹底黑下來了。
我把掉落在海灘上的兩個降落傘都拉了過來,拆掉其中的一個,劃了一塊布下來鋪在地上用來坐。
完成這些后,我又見了幾根手臂粗的樹干回來,用降落傘的繩子捆綁在樹干上,再披上降落傘的布,搭建了一個簡單的帳篷。
做完了這一切,才回去坐著跟周芳怡一起烤火。荒島的夜晚吹著海風,還是有些涼快。
周芳怡忽然問道:“沈長樂,你哪人呀,做什么的,今年多少歲了,結(jié)婚沒?”
“你查戶口啊。”我笑著回應(yīng)道。
周芳怡給了我一個白眼:“愛說不說。要不是無聊的很,我才不想跟你聊天呢。”
我立馬說:“我是湖南的,在醫(yī)院做醫(yī)生,我們家是醫(yī)學世家,我今天二十五了,還沒女朋友呢,結(jié)什么婚啊。你的情況呢?”
“我是貴陽的。”她說:“二十四了,職業(yè)你都知道的,現(xiàn)在是單身。”
聽到她是單身,我眼睛都冒光了。看來上天也有做好事的時候啊。
對于她別的方面,我都沒興趣,就想多了解點她的感情狀況,就故意問道:“不可能吧,你長的這么漂亮,怎么會是單身呢,追的人肯定能從貴州排到昆明。”
“去你的。”周芳怡笑罵:“我長的也就還行吧,比我漂亮的姑娘多了。”
說完,她輕嘆了一聲。我感覺有隱情,就問她嘆什么氣。
周芳怡搖搖頭,不肯多說。
畢竟剛認識,我也不好過多的詢問。兩個人在火堆邊上坐了一個多小時后,我說:“要不你進帳篷里去睡覺吧。”
“那你呢?”她反問道。
我說:“我不困,晚上再睡。”
她驚訝的說:“你的意思是說,你要跟我一起睡在帳篷里?”
“不然呢?就這么一個帳篷,難倒你還想一個人霸占了啊。”我保證的說:“不過你放心啊,我是個本分人,不會乘人之危的。”
“那算了。”她直接的拒絕:“我就在外面守著火堆,你進去睡吧。”
“怎么,你還真當心我把你怎么樣了啊?”我是在言語上調(diào)戲了她,但又沒做過出格的事,被她這么瞧不起,心里真是不舒服。
周芳怡認賬的說:“這兒就我們兩個人,你要欺負我的話,我喊破嗓子了都沒用。你別當我不知道,你自打一上飛機,只要我一出現(xiàn),你就盯著我看。”
我嘿嘿笑著說:“誰讓你長的那么好看呢。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盯著你看了。”
“可就你的眼神最齷齪了。”她指責的說。
我都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辯解了。
兩個人又是好一會兒不說話,我是真心喜歡她,一直跟她吊兒郎當?shù)脑挘隙〞拥挠憛捨遥隳贸稣\意說:“不跟你亂開玩笑了,你要是困了,就進帳篷里去睡覺吧,我保證不進去,就在外面守著火堆。要是來個狼老虎什么的,也好防備著。”
“那我憑什么相信你呀?”她質(zhì)問道。
我想了一下,這個我還真是沒辦法讓她立馬就相信我,只好說:“試一晚上不就知道了嗎?你也清楚,這個島上就我們兩個人,我要真想把你怎么樣,你也反抗不了。所以你唯一的選擇就是相信我。”
“看你表現(xiàn)了。”周芳怡冷冷的說。
被她這么鄙夷和忽視,我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就更加堅定了要用實際行動跟她證明自己的人品想法了。
見她確實不想搭理我,我也就不說話了。手機到這個島上以后也不管用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周芳怡忽然哭了起來。
我被嚇了一跳,趕緊安慰說:“你哭什么啊,回頭我們在海灘上做個大大的sos求救信號,救援的飛機肯定會發(fā)現(xiàn)我們的,你放心吧,要不了多久,我們就能回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