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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反派 第20章 暴露

右相府,書房。
  
  整整一夜,薛岑撩袍跪在冷硬的地磚上,面對座上兩鬢霜白卻不失威儀的薛右相,仍是那句話:“祖父,孫兒要娶虞二姑娘為妻?!?br/>  
  薛右相手掌交疊拄著油光水滑的紫檀拐杖,胡須微動,不發(fā)一言。
  
  一旁立侍的薛父沉聲問:“你說清楚,要娶虞家哪位姑娘?”
  “虞二姑娘,二妹妹。”薛岑清晰道。
  
  薛父不由震怒。
  兩家人明明默許的是他與虞辛夷的婚事,他卻偏偏要和太子搶女人,娶什么虞二姑娘!
  
  “逆子!”薛父朝著兒子高高揚起了手掌。
  
  “慢著?!毖τ蚁喟l(fā)話,僅兩個字便讓那揚起的手掌頓在半空。
  薛父腮幫鼓動,終是垂手退回身邊,躬身道:“是,父親?!?br/>  
  鶴發(fā)雞皮的老者撐著拐杖起身,年逾花甲,卻依舊身形挺拔,透出浸淫官場多年的威嚴貴氣。
  他看著自己最得意的孫兒,良久,徐徐呼出一口濁氣:“你要娶虞家二姑娘,也不是不可?!?br/>  
  “祖父?!毖︶⒖烫ь^,微紅的眼睛里劃過一抹喜色。
  
  “但你要記住,為人臣子,忠義不可失?!?br/>  薛右相那雙深沉矍鑠的眼睛沉甸甸望向薛岑,用年邁之人特有的沙啞嗓音道,“若娶了她,你便欠太子殿下一份情?!?br/>  
  祖父話里有話,薛岑問:“您的意思是……”
  
  “虞將軍為武將之首,手握重兵,卻一直不曾歸附東宮麾下?!?br/>  頓了頓,薛右相轉身,望著書房梁上御賜的“忠仁方正”幾字,“近年來,朝中一直有廢長立幼的風聲。與虞家結親后,你更需不遺余力合縱兩家,輔佐太子?!?br/>  
  聞言,薛岑怔然。
  他如此聰明,又如何聽不出祖父是讓他利用與虞靈犀結親之事,拉攏虞家站太子陣營。
  
  眾人一直以為祖父身為文臣之首,素來嚴毅淡泊,從不參與黨派紛爭,看來事實并非如此。
  
  這是一場早就算計好的利益婚姻。
  不管薛家與太子誰娶虞家的女兒,都是為了將將軍府的勢力收入太子掌中。
  
  “祖父,是太子黨派?”薛岑艱澀問。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br/>  薛右相道,“嚴格來說,老夫是守天下正統之黨,尊禮教道義之派。太子是皇上嫡親長子,未來天子,理應忠君擁護?!?br/>  
  “可是……”回想起昨日分別時虞靈犀的婉拒,薛岑握緊了手指。
  
  薛右相看向這個被寄予厚望的孫輩,語重心長道:“你好好想想,若是能做到,老夫便應允你與二姑娘的婚事。”
  
  一刻鐘后。
  變天了,陰沉沉的風帶著些許涼意。
  
  薛岑推開侍從的攙扶,忍著膝蓋的疼痛,心事重重地蹣跚回房。
  
  二妹妹那么孝順善良,若是知道自己的婚事會連累父兄,將他們卷入一個虞家根本不認可的陣營,定是更加不同意這樁婚事。
  
  他也不想乘人之危,不想瞞她,可是沒有其他辦法了。
  已經沒有時間給他猶豫,他不可能將自己心儀的姑娘拱手相讓,看著她嫁入東宮。
  
  薛岑只愿卑劣這么一回,至少……
  至少二妹妹與他是兩情相悅的,只要能娶她,只要能解決眼下危機,其余的都可以慢慢商量。
  
  一輩子那么長,總會想出兩全之策。
  
  想到這,薛岑思緒堅定了些許,提筆潤墨,匆匆書信一封,約虞靈犀酉時于城北藕蓮池沁心亭相見。
  
  折疊封好,他喚來侍從:“去將這封信送到將軍府虞二小姐手里,快去!”
  
  ……
  天色陰沉,風卷落枝頭的殘紅。
  
  寧殷做了一個夢。
  第一次,他沒有夢見殺戮和鮮血,而是一片氤氳的水霧,波光漣漪蕩碎了一池的暖光。
  
  他臂彎中摟著一個黑發(fā)如妖的纖細女人,將她壓在湯池邊緣親吻索取。
  
  杏眸波光瀲滟,咬得狠了,她唇齒間溢出些許可憐的哼唧。
  軟玉般滑嫩的手臂纏上他的脖頸,濕淋淋的,細細喚道:“王爺……”
  
  懲罰般一口咬下,舐去那一顆嫣紅的血珠,池中傳來他冷而危險的嗓音:“在這里,該叫我什么?”
  
  “衛(wèi)……衛(wèi)七。”
  嘩嘩水響,池中水霧如漣漪般蕩開,露出一張熟悉的、如花似玉的柔媚臉龐來。
  
  寧殷從淺夢中醒來,悠悠睜開眼。
  金云寺禪房下的密道中,黑漆漆跳躍著兩點鬼魅的燭火。
  
  他屈指撐著太陽穴,不太明白自己為何會夢見虞靈犀,還用那樣的方式逼她喚自己那可笑的假名。
  
  攤開手掌,將指尖置于鼻端輕嗅,夢中溫柔撩人的女兒香仿佛還殘留在他的指尖,帶著肌膚溫軟濕滑的觸感……
  有那么一瞬,寧殷竟覺得男女媾和或許也不是件骯臟難忍的事情。
  
  僅是一瞬,這個念頭便如漣漪消逝,取而代之的是更深沉的冷冽燥郁。
  
  這股燥郁從昨日聽聞虞靈犀和薛岑定親開始,便翻涌于心間。陽光下他們相親相愛的和諧畫面,刺得他一夜頭疼。
  
  “殿下饒命!”女人凄涼的慘叫將他的思緒拉回。
  
  寧殷抬起眼皮,陰暗潮濕的地上匍匐著一個狼狽的女人。
  從她剪裁得體的宮裳上依稀可以辨出,應是皇城里位分較高的大宮女。
  
  她身上沒有一道傷痕,卻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了,慘白的臉上全是冷汗,宛如從水里撈出來似的。
  
  折戟左掌包著紗布,視若不見般沉默佇立。
  旁邊,還站著四五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下屬。
  
  大宮女拼命磕頭,仿佛這樣自己就能活得長久些,哀求道:“看在奴婢曾服侍麗妃娘娘和殿下多年的份上,饒了奴婢吧!”
  
  寧殷等這女叛徒磕足了頭,方勾起一絲笑意,極輕地問:“當初勤娘向皇兄出賣我的行蹤,將我置之死地的時候,可曾想過那多年的情分?”
  
  “奴婢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叫勤娘的宮女根本沒想到寧殷能從寧長瑞手里活下來,還將其滿門反殺,不禁囁嚅道,“只要殿下能饒奴婢一命,奴婢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寧殷輕哼,似是在掂量這句話的份量。
  勤娘抓住一線生機,忙點頭如搗蒜:“請殿下給奴婢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br/>  
  寧殷把玩著指間的短刃,半瞇著眼眸,似是在盤算什么。
  
  “好啊?!卑肷?,他輕松應允。
  只抬了抬下頜,宮女立刻討好地膝行至他的腳邊。
  
  寧殷勾著涼薄的笑,睥睨腳下的女人:“我要你愛我?!?br/>  就像,虞靈犀對薛岑一樣。
  
  此言一出,屋內的下屬俱是驚愕抬眼,完全猜不透主子的心思。
  
  勤娘更是驚懼難安,七皇子這是何意?
  
  寧殷從出生起承受著生父的冷漠,手足的壓迫,連他的生母麗妃對他都充滿了厭惡。
  他偏執(zhí),狠戾,善于偽裝,短暫的人生里充斥著黑暗扭曲,沒有人愛他。
  
  勤娘對他只有恐懼,實在不知道如何愛他??伤牖睿荒苡仓^皮伸手,指尖順著那雙簇新的革靴顫巍巍往上,攥住他的衣裳下擺。
  
  求歡……應該是愛吧?
  宮里的女人都這樣做。
  
  那雙蠕蟲般蒼白的手剛觸碰到革靴,寧殷的目光便倏地冷了下來。
  
  “不是這樣的?!彼淅涞?。
  
  虞靈犀的手很暖,便是再害怕,她的眼眸也始終是通透干凈的,望過來時眼里有瀲滟的波光。
  全然不似眼前的女人,虛假媚俗,眼神混沌沒有一點光彩。
  
  只有虞靈犀可以,只有她有那樣明若秋水的眼眸。
  寧殷總算想明白了這件事。
  
  “啊!”
  剛碰到衣角的勤娘被掀翻在地,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突然變臉的少年。
  
  “你太臟了。”他淡色的薄唇,吐出冰冷的字眼。
  
  “殿下,我可以的?!?br/>  勤娘瞳仁顫動,哆哆嗦嗦道,“求殿下再給奴婢一次機會……”
  
  “噓?!睂幰筇鹦揲L的指節(jié),示意女人噤聲。
  
  “你該慶幸,我不殺女人。”他道。
  
  勤娘一愣,隨即眼中迸發(fā)出希望的光彩。
  就當她以為自己逃過一劫時,寧殷卻靠在椅中,忽的大笑起來。
  
  他笑得胸腔震動,卻不顯得粗鄙,反而透出一種愚弄眾生的譏誚優(yōu)雅,淡淡問:“你是不是以為,我會這樣說?”
  
  陰晴反復的語氣,令勤娘眼中的欣喜碎裂,黯淡。
  她知道自己活不成了,那雙將死的枯敗眼眸之中,又燃燒出滔天的恨意。
  
  “沒有人會愛你,殿下。”勤娘又哭又笑的聲音,像是世間最惡毒的詛咒。
  
  她尖聲道:“你只能被拋棄,被背叛,因為你是個可怕的惡鬼……”
  
  咒罵聲戛然而止。
  沒人看清寧殷的動作,勤娘便忽的瞪大眼,身子軟綿綿倒地,沒了氣息。
  
  寧殷淡然轉著指間刀刃,環(huán)顧四周剩下的幾名下屬,收斂笑意道:“有誰是被勤娘策反投敵的,自己站出來,我可饒他一命?!?br/>  
  其中兩人變了臉色,對視一眼,同時朝寧殷撲過來。
  勤娘的死他們都看在眼里,七皇子肯真的饒命才怪,不如拼一線生機!
  
  可才邁出一步,那兩人便覺心口一涼,繼而兩把帶血的短刃從前胸刺出,釘在密室的石墻之上。
  
  他們甚至來不及叫一聲,便成了兩具沉默的尸首。
  
  寧殷擦了擦手指,轉過身,除折戟以外的另外兩人立刻齊刷刷跪下,汗出如漿道:“卑職誓死追隨殿下,必助殿下完成大業(yè)!”
  
  “起來。既是無錯,跪什么?”
  寧殷極慢地擦了擦手指,“無所謂大不大業(yè),只要你們別礙事?!?br/>  
  臺階上淌下一灘粘稠的殷紅,他皺了皺眉,抬靴小心地跨過那一灘,方信步邁上石階。
  
  “殿下?!?br/>  折戟背負重劍跟在他身后,沉聲提醒道,“進來京中有流傳,說虞二小姐在春搜時困在懸崖一天一夜,和一個……”
  
  他看了眼前方的黑衣少年,咽了咽嗓子道:“和一個低賤的奴子有染,可要屬下將此傳言阻斷扼殺?”
  
  “為何要阻斷?”
  少年露出輕快的笑意,反問道,“這樣,不是更好么。”
  
  折戟眼中流露詫異。
  
  他原以為主子可以借助這場婚事有所行動,而今看來,他更想親自娶那女子……
  
  勤娘臨死前的話猶在耳畔。
  折戟一時不知該同情虞家姑娘好,還是該為主子擔憂,他索性選擇緘默。
  
  走出密室,微涼的細雨搭在臉頰,寧殷頓足抬首,望著陰沉逼仄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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