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映瑤終于回到了自己的住所,疲憊的癱坐在了椅子上。
隨意的掃了一眼這屋子,家具都是紫檀木的,但是再細細看去就知道全是假的,董映瑤一直對古董有很深的造詣,所以一眼就看了出來,只是不知道這堆破爛玩意是原先就擺在這里,還是原主花了大價錢買的。
整間屋子都是古色古香的風(fēng)格,倒是和司家這種舊式家庭相匹配。
董映瑤注意到床頭掛著一個時鐘還有幾個小物件,那模樣倒是西洋款式,看上去很精致,只是精致倒精致,倒是和這屋子的風(fēng)格大相徑庭,看上去有點突兀,不倫不類的。
記憶中這些西洋玩意似乎是為了送給那個少帥的,只是還沒送出去,人就沒了,倒是可惜了這些東西了,隨便一個放在現(xiàn)代那也是價值連城了。
除去這些擺設(shè)外,椅子旁的書柜倒是讓董映瑤更加的感興趣。
隨手拿了一本,不想上面竟然寫著本草綱目,沒想到原主還有這些寶貝玩意。
書皮都是新的,看來只是一個擺設(shè),記憶中原主倒是學(xué)過醫(yī)術(shù),只是后來都就飯吃了,這些書都是用來充場面的。
不過倒是便宜了現(xiàn)在的董映瑤,這些寶貝恐怕只能在歷史博物館里才能找到了,還不見得是原版,看來自己穿到這里也不錯,起碼在中醫(yī)領(lǐng)域能有所造化。
她從不是老觀念,無論是中醫(yī)也好,西醫(yī)也罷,都有值得學(xué)習(xí)借鑒的地方,如果能夠取其精華,互補短處,并將受益無窮。
將書放回了原來的位置,剛準備抽回手就看見書架的一個不起眼的地方放著一大堆的書信,董映瑤好奇的拿了過來,只掃了一眼就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又重新放了回去。
那信封上全是寫著一個人的名字——-司睿天。
看來原主喜歡那個少帥都已經(jīng)到了癡迷的程度了,這應(yīng)該都是寫給司睿天的情書,不知道是沒送回去呢,還是讓人給退回來了。
“小姐,洗把臉換身衣裳吧。”
等到董映瑤將這整間屋子都打量了一個遍,鮮兒才端了一盆水走了過來,放在了盆架子上面,轉(zhuǎn)過身又打開了衣柜,從里面拿出了一件蕾絲的粉色睡衣。
董映瑤看著她手里那件露的不能在露的衣裳直接吐了一口老血。
這原主是要上演現(xiàn)實版的春宮圖嗎,這究竟是個什么玩意,除了胸前那兩片,其他的都沒蓋上。
“換一件吧。”
董映瑤洗了一把臉就坐在鏡子前將頭上那些亂七八糟的頭飾都一個個摘了下來,死人還要弄成這樣,這是要唱戲去嗎。
鮮兒抱著那件衣裳沒動,也沒準備上前幫她弄頭發(fā),就那么直直的站著,不知道在合計著什么。
“怎么了?”
董映瑤終于將最后一個發(fā)釵摘了下來,轉(zhuǎn)過頭疑惑的看著鮮兒。
“小姐,我怎么感覺你不一樣了呢,以前你不是最喜歡這件衣裳的嗎,你說少帥要是來了,看見你穿這個一準高興,還讓我給你多備幾件,怎么今天不想穿了呢。”
鮮兒委屈的模樣讓董映瑤覺得自己好像不穿這件衣裳都對不起她一樣,只是這是誰出的餿主意,穿成這樣,要是誰闖進來,還不得合計自己偷人啊。
“行了,你先下去吧,這里不用你伺候了,我也累了,折騰了這么久,明早不用叫我起來,我要是餓了自然會去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