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坐騎?你不覺得我駕著你去上班有點太拉風了嗎?”經(jīng)歷地外地里的朋友洗禮,似乎已經(jīng)習以為常,害怕的情緒也很快銷聲匿跡,甚至還有心情幽上一默。
“不是去上班,上班開你自己的車。我馱你去海市蜃樓?!焙谏呐n^魚身飄著牛尾狀長須續(xù)成的魚鰭,頭上長著叱咤齊牛角的紅棕色毛。
“請等等先,我為什么能見到你?為什么你會說人類的語言而且還是標準的普通話?”昴介和面包超人之所以可以用我和漠然聽得懂的語言交流,是因為他們一個與我們有共通的混能體無轉(zhuǎn)自通,一個是靠元素周期表似同聲傳譯在自己的身體里發(fā)出。而眼前這一怪獸,雖同樣是標準的普通話,但聲線聽起來空靈杳渺,仿佛聲樂練習要把音調(diào)拔到腦門沖涼。
“科學的盡頭是神學。昴宿人和地幔人尚且能夠與人類交流,對于神獸則更加易如反掌?!摈I鳙魚知道昴介和面包超人的存在,神學是科學的盡頭,也囊括了科學。
“那我能看到你,我上輩子是不是仙女呀?”鱅鳙魚的出現(xiàn)伴隨著霧氣繚繞的仙幻,臨境自然勾起神秘玄學的想象,和對于未知世界的敬畏好奇。
“不是,你前世是人間的女孩兒?!摈I鱅魚似乎意猶未盡。
“噢,這么平凡呀?!蔽矣悬c失望地說。
“但你前二世是太上老君身邊煉仙丹的童女,思凡下界跑了出來。你的丈夫漠然則是童子,兩小無猜,你走后思念成疾,不久也隨你下了凡?!?br/> “他比我來得晚,為什么還比我大16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