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哥哥的話楊恩哥有些放心了,心中想到誰會那么腦殘去穿這樣一間衣服。
沒錯,正常人都不會穿。。。
在別墅的一樓廚房內(nèi),保姆正拿著抹布洗刷著燒烤架,保姆今年將近六十歲了,在曾赫家里已經(jīng)做了十年。
此時的她突然感到一絲陰冷,停下手中的活,保姆回頭看去。客廳漆黑一片,誰把客廳的燈給關(guān)了,保姆心中想到。
走出廚房摸著黑來到燈的開關(guān)位置,按下開關(guān),客廳內(nèi)依然漆黑一片。
“是燈壞了嗎還是停電了。”保姆呢喃說道。并沒有往其他方面想,在黑暗中慢慢向前摸索著,突然她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霉味,嗅了嗅鼻子她往霉味飄來的方向慢慢走去,雙手向前摸著周身的一切,對于在這里工作了十年的她來說,摸到任何家具都知道自己在哪個位置。
突然,她入手一片冰涼,似乎摸到了一塊布料。
她沿著布料向上摸去,這是一塊有些彈性的皮膚,似乎有些胖,這時候的保姆心中已經(jīng)有些害怕。隨著手慢慢向上,那是一個人的下巴,可是沒有一個正常人的體溫是如此冰冷的。
就在這時,燈突然亮起,保姆終于看到被自己雙手捧住的那張臉。
一聲凄厲的慘叫從一樓傳到了二樓臥室,兄弟二人暗道不好,立刻站起跑向一樓,看到保姆正倒在地上一臉驚恐看著面前的人。
站在保姆面前的是曾赫,只是這時候的曾赫與半小時前的曾赫已經(jīng)有了天壤之別,現(xiàn)在的曾赫一臉死灰,雙眼向上翻去只留下眼白,嘴唇發(fā)紫,似乎中邪了一般。
而再往下看,曾赫正穿著一件紅黑相間的中山裝,領(lǐng)口處有暗紅色印記,那是干枯后的血液。
“曾赫!”楊恩哥看到之前活潑的小胖子變成現(xiàn)在這樣立馬就要沖過去但被楊天賜攔住。
“別過去,他現(xiàn)在的樣子不對勁,有些像被身上的那件衣服操控了,這是變成了鬼奴嗎?”楊天賜說道。
楊恩哥回頭看向哥哥焦急的問道:“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啪”
突然一聲輕響打斷了兩人的交談,向聲音方向望去,二人都傻了眼。
此時的曾赫雙膝跪地,跪在了保姆面前。突然的動作將摔在地上的保姆嚇得不輕,此時更是向后挪去。
“這是要干什么?”楊天賜心中不禁暗暗說道。兄弟二人都被曾赫的行為驚的目瞪口呆。
只見臉色發(fā)青的曾赫彎下腰,將頭敲在了地板上。
“咚”的一聲巨響,證明這一敲十分用力。
這是在磕頭,對沒錯,曾赫在向保姆磕頭,反觀此時保姆的模樣將兄弟二人怔住了,本來烏黑濃密的頭發(fā)已經(jīng)不見了,全部掉在了地上,而保姆的臉已經(jīng)變成了九十歲老奶奶的樣子,但她自己并沒有感覺。
“咚”
第二次磕頭聲音響起,保姆已經(jīng)沒有了呼吸,躺倒在地的她已經(jīng)雙眼失去焦距,眼睛上翻,而詭異的尸斑已經(jīng)布滿全身。
“咚”
第三次磕頭聲音響起,這是最重的一次聲音,楊天賜都能感覺到地板在抖動。
“這。。”楊恩哥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此時原本躺在地上的保姆尸體居然已經(jīng)化成粉末被風(fēng)吹走。
這是真正的灰飛煙滅,厲鬼的磕頭,活人怎么受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