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走了?!弊笠渍f著,跟顧刀刀還有格蕾揮手告別。
看著左易離去的背影,顧刀刀決定,帶著貓咪一起過節(jié)!
“格蕾,你要去看爸爸的演唱會了哦!”顧刀刀笑著,摸了摸格蕾的腦袋。
接到顧刀刀的通知時,王鼎感覺自己的職業(yè)生涯,遇到了瓶頸。以前,他兩天不需要車一趟車?,F(xiàn)在,不但要大半夜載著顧刀刀和左易滿城跑,還要帶著顧刀刀前往音樂節(jié)。
“老板,你買張機票,不好嗎?”王鼎冒死一問。
“我得帶上格蕾呀?!鳖櫟兜多?,“早知道之前就買一架私人飛機。可是好貴哦,咱家太窮了。”
王鼎聞言,咳嗽了兩聲。顧刀刀窮?她只需要躺在床上,光收租,不出一年就能買一架。而且,顧鶴年還給她留下了好幾家公司的股票,這可是筆活數(shù)字!顧刀刀完全不需要動手,就有源源不斷的資金進賬。
無奈,王鼎還是載著顧刀刀開上了通往音樂節(jié)的道路。王鼎心里正在盤算,因該如何跟顧刀刀提加多少工資,才算合情合理。
黃昏,王鼎終于到了左易住的酒店。顧刀刀辦理好住房信息,悄悄地住到了左易的隔壁。
站在陽臺邊,顧刀刀企圖探聽左易在房中做些什么。
不巧,左易的陽臺上傳來了的動靜。顧刀刀迅速隱到墻角,躲好。
“阿易,這次公司不會再像上次那樣了。”
女的?顧刀刀豎起耳朵,聽著隔壁房間的動靜。
“蕭瑟瑟,我現(xiàn)在在陽臺上,小心隔墻有耳。勸你還是不要說了。”左易說道。
蕭瑟瑟?蕭瑟瑟也來了?顧刀刀縮在墻角,瞪大了眼睛。
“我來的時候隱藏的很好,而且現(xiàn)在不會有人關注你?!笔捝孕诺卣f著,“這對你來說也是一筆客觀的收入?!?br/> “給白季做槍手?幫他寫歌?”左易笑著,“我還沒有淪落到這個地步?!?br/> “不要說的那么難聽,就是幫忙構(gòu)思一下?!笔捝忉尩馈?br/> 讓左易給白季做槍手?顧刀刀為左易瘋狂地抱不平。還要不要點臉了。
大約是聽到了左易的聲音,格蕾從旁邊竄了出來。顧刀刀試圖伸手挽救,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格蕾跑到陽臺上,顧刀刀趕緊抓住格蕾,將它抱在懷里。這里可是八樓,要是格蕾不小心掉下去,顧刀刀怎么跟左易交代呀!
顧刀刀抱住格蕾,順了順格蕾的貓毛。抬頭,正巧對上左易和蕭瑟瑟的視線。
“格蕾它想爸爸了?!鳖櫟兜读⒖淌掌鹱约旱谋砬椋兊酶呃淦饋?,“所以你要抱抱你閨女嗎?”
顧刀刀知道,蕭瑟瑟正在用不好的眼神看著自己。但是,顧刀刀完全沒有去看她。顧刀刀用自己的后腦勺,不屑的朝向蕭瑟瑟。
左易轉(zhuǎn)過身,迅速離開陽臺。顧刀刀與蕭瑟瑟對上視線后,雙方互相朝對方犯了一個白眼。
房鈴響起,顧刀刀挑釁地看向蕭瑟瑟,大喊道,“來啦!”
打開房門,左易走了進來。
“你怎么來了?”左易不解,“還帶了格蕾?!?br/> “我說要好好照顧格蕾的?!鳖櫟兜督忉?,“幸好我來了,要不然,你要被蕭瑟瑟氣死?!?br/> 顧刀刀抱著格蕾,義憤填膺地說著,“她要是還來找你,我們就曝光她,讓她上熱搜?!?br/> 另一邊,蕭瑟瑟也開門走了出來。
“左易,那我先走了?!笔捝f道,“你再考慮一下,音樂會加油?!?br/> “慢走,不送?!鳖櫟兜墩f著,朝蕭瑟瑟揮了揮手。
左易站在原地,沒有跟上去,只是看著眼前的顧刀刀。不知道為什么,對于顧刀刀如此古怪的行為,左易自己非但不覺得生氣,還覺得很可愛。
格蕾在顧刀刀手里“喵嗚”一聲,開始爬向左易。
“我說吧,格蕾想你了?!鳖櫟兜墩f。
房間內(nèi),格蕾正香噴噴地吃著它的貓糧。顧刀刀被左易的眼神盯得實在有些喘不過氣。
“顧刀刀,你為什么會在這?”左易開口,“從酒吧一直到音樂節(jié)。你在跟蹤我嗎?為什么要一只跟著我?”
這...讓顧刀刀很難回答。
“你就當我有病,離開你不行吧。”顧刀刀說著,囂張的看著左易的眼神。
顧刀刀已經(jīng)盤算好了,要是左易一直糾結(jié)這個問題,搞得她很沒面子的話。明天天亮,她就換人。
左易聞言,輕蔑一笑。
“你想追我嗎?”左易看著顧刀刀,“你不是有男朋友。叫什么林辰。對了,他人去哪里了?從來沒有見過他?!?br/> 說起林辰,顧刀刀就很生氣。林辰消失后,自己連去哪里找他都不知道。走的莫名其妙,讓人氣憤。
“就當他死了?!鳖櫟兜墩f道。
沒錯,那家伙就是亡魂。
“你就當我想追你,也行?!鳖櫟兜渡鷼獾亻_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