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文斌死了,死在了被送往海峽市的路上。
幾乎沒有人知道孫文斌是被誰殺的,只知道孫文斌死的很慘。
電視上報道,在榕金市前往海峽市的高速上發(fā)生了激戰(zhàn),有好幾個人當場被殺。
這樣的消息在這個時代并不少見。
這是一個武者橫行的時代,個人的戰(zhàn)斗力得到了巨大的提升,經(jīng)常會有武者作亂,對于一些強大的武者來說,殺死三四個人并不算什么稀罕的事情,就好像普通人之中也會有歹徒殺人一樣。
這些事情自然會有相關部門去處理,民眾不會多擔心,而且國家也有相關規(guī)定,武卿級別的人不允許隨意對普通人出手,同時都市之中對強者也多有限制,人們的安全問題跟個人武力大幅度提升之前的那些年代幾乎沒有什么差別。
“我們的盟友出手了么?”林知行問沈紅月。
沈紅月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說道,“知行,你要記住,有人比咱們更想搞垮林知命,林知命的敵人,可遠遠不只我們。現(xiàn)在,我倒是想看看,林知命該如何破這個局,只要林氏集團垮掉,那么,他的資格有可能也會隨之失去,到時候,咱們再好好的跟林知命玩!”
夜色下,林知命來到了宋思晴的家。
當他敲開門的時候,林婉兒已經(jīng)等在了門口,手里還拿著拖鞋。
“叔叔穿鞋?!绷滞駜憾紫律?,將鞋子擺在林知命的腳前。
“這是誰教你的?”林知命摸了摸林婉兒的腦袋問道。
“爸爸…他說,他回家的時候,我就必須把鞋子擺好,不然他就要拿鞭子打我?!绷滞駜赫f道。
“以后在新家,你不喜歡的事情沒有人會逼你做。你要改掉你在以前家里的習慣。”林知命說道。
“哦?!绷滞駜狐c了點頭。
“今天都干什么了?”林知命問道。
“畫畫?!绷滞駜赫f道。
“除了畫畫,還有其他喜歡的事情么?”林知命問道。
“畫畫?!绷滞駜赫f道。
“那你去畫吧?!绷种χf道。
林婉兒點了點頭,轉身走回客廳,趴在桌子上畫畫。
姚靜已經(jīng)早一步到了宋思晴的家,正在做飯。
宋思晴坐在林婉兒的身邊,看林婉兒畫畫。
畫面倒是很和諧,不過很顯然,宋思晴跟姚靜都有點心不在焉。
眼下林氏集團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嚴格說起來,這件事情他們兩個都有責任,所以,當她們看到林知命的時候,心里多少還是有些怪怪的。
“做什么吃的了?”林知命走進廚房問道。
“時間太趕,所以做了點咖喱雞肉,一會兒配白米飯吃?!币o說著,看了林知命一眼說道,“找到解決的法子了么?”
“你記得每天準時去上班就可以了。”林知命說道。
姚靜皺了皺眉,她很想問一下林知命要怎么處理這些事情,但是很顯然,林知命并不希望她參合太多。
“我已經(jīng)讓人終止了跟天驕公司的合作?!币o說道。
“嗯…對了,下周六,也就是下個月一號,我大學的班長結婚,你跟我一起去參加婚禮吧!”林知命說道。
“你不覺得,現(xiàn)在對你而言更重要的事情是怎么度過這一次的危機么?”姚靜不滿的說道,她其實不是很喜歡林知命這種輕松的狀態(tài),公司現(xiàn)在有問題,就算你有解決的法子,那至少你態(tài)度上也得認真一點吧,但是林知命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是根本不把這一切放在心上。
“未來兩三天,這件事情就解決了,我覺得更重要的事情是去參加我班長的婚禮,順便,去省城找知行玩玩。”林知命笑道。
“你敢去省城找他們?”姚靜問道。
“有什么不敢的?血溶于水不是,沈紅月跟林知行從小到大給了我那么多的幫助…我難道不應該去報答一下他們么?”林知命問道。
姚靜自然知道林知命說的是反話,她嚴肅的說道,“省城不是海峽市,沈家在省城經(jīng)營了數(shù)十年,根深蒂固,你現(xiàn)在去,等于就是自投羅網(wǎng)!”
“那才有意思不是?周圍都是我的敵人,我一個打一百個!”林知命握拳說道。
“反正我不會讓你去的?!币o說著,將灶臺上蹲著咖喱的大鍋端了起來,放到了桌子上,隨后喊道,“吃飯了?!?br/> 林婉兒馬上放下畫筆走進廚房,然后從櫥柜里搬出了碗筷,認認真真的在桌子上分成四份。
四個人圍著桌子坐好。
林婉兒主動去拿勺子,要給大家裝咖喱,不過卻被姚靜給攔住了。
“這些事情,以前你在家都做過么?”姚靜一邊分咖喱,一邊問道。
林婉兒點了點頭,說道,“媽媽做好飯之后,我要分碗筷,要裝飯,第一碗飯要給爸爸,第二碗給媽媽,第三碗給我?!?br/> “在我們家沒這么多規(guī)矩,你是小朋友,以后這些事情都我們幫你做?!彼嗡记缯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