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jīng)]料到司晚竟然會主動來找他,呆愣了一下,思考司晚的用意。
顧安生看了看司晚,愣了愣,然后又看了一眼呆愣著的凌越,直接接過司晚手里的小鄒菊往地上一甩,“你們倆給我滾!”
凌越對顧安生的態(tài)度皺眉,說的好像他跟司晚真的有什么似的,但是對于司晚的到來,凌越同樣是不歡迎的。
司晚這純粹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出來,我有話要跟你說。”見凌越不動,司晚又重復(fù)了一遍。
凌越?jīng)]閑心跟司晚糾纏,看了一眼身邊的柳然。
柳然立馬上前,對著司晚做了個請的姿勢,“司小姐,我們先生沒空見客,你還請回吧,不然……”
“不然怎么樣?”司晚很橫,瞪著凌越道:“就算我不是白文清親生的,但是從名義上來說,我也是你妹妹,再說我被白文清害得這么慘。”
司晚指了指她的臉,“但憑著這張臉,我就有跟你說話的權(quán)利!”
凌越笑了,“所以你這是跟白文清討債不成找上我了?”
說完這話,凌越的臉色頓時就變了,他還想問白文清討債呢,他該找誰去!司晚的行為讓他十分窩火。
柳然意識到凌越已經(jīng)生氣了,連忙對著身后兩個保鏢使了個眼色,兩個保鏢立馬拖著司晚往外扔。
司晚喊叫無效,就連嘴巴也很快被捂上了,凌越不肯單獨跟她說話,一句話都不屑于跟她說!
司晚被扔到醫(yī)院的后門口,瞪大眼睛看著柳然。
但柳然的神色比她更兇,指著司晚,“警告你,再闖進來,弄個缺胳膊少腿的可別怪我,我們的保鏢都是特種兵出身,不懂得怎么憐香惜玉!”
柳然說完便砰地一聲關(guān)上門,留司晚一個人瞪著后門氣得叉腰喘氣。
就在前幾個小時,她也被alice這樣拖著轟出來,現(xiàn)在又被柳然轟出來,她的存在好像就是個錯誤,頻繁地被人厭惡。
“凌越,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哼!”司晚重重地瞪了后門一眼,轉(zhuǎn)身離開,她要去找一個人。
半小時后,夏琛的工作室里。
夏琛沒想到司晚會突然來找他,給司晚倒了一杯水,審視了司晚半晌,不知道她來干什么。
“說吧,別讓我猜了。”夏琛道。
kira的女兒找他,肯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
司晚悠閑地喝了一口水,然后站起來,圍著夏琛的辦公室走了一圈,停下來嘆了口氣,“夏博士,我真替你不值,我也是心理學學生,我知道你年輕有為,但kira老壓著你,導(dǎo)致你一直出不了頭,你對她難道就沒有什么想法?”
夏琛警惕地盯著司晚,“你到底想干什么?幫你媽來刺探情報了?回去告訴你媽,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跟她爭了,我要占領(lǐng)國內(nèi)的研究領(lǐng)域,讓她一個人拿著終身成就獎風光去吧。”
“媽?她算哪門子媽?我從來不把她當成我媽。”司晚切了一聲,“倒是夏博士你,我這么年輕有為,就真的打算在她一個中年婦女的腳下認輸?還占領(lǐng)國內(nèi)研究領(lǐng)域,我看你純粹是在蒙蔽你自己,你壓根就是怕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