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此人正是玫果。
玫果見他出口就傷人,更是惱怒,“你這瘋狗,居然敢罵我是狗?”
弈風(fēng)嘴角微揚,擺出,“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钡纳駪B(tài)來。
衛(wèi)子莫聞言,臉上怒容一掃而空,饒有興致地將玫果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的細(xì)細(xì)打量一翻,越看眼里的笑意越濃。
直看得玫果周身發(fā)毛,難道身上有什么不妥之處?也低頭將自己從上看到下,身上雖是小廝衣裝,但并沒什么失禮不妥之處。
抬頭間正好看到弈風(fēng)那不咸不淡的笑意,更是怒火中燒,“你們打翻了我的仙液,你們自己說吧,這該怎么辦?”
弈風(fēng)冷冷一笑,難道還要我們當(dāng)街拉泡尿給你不成,“你自己不好好走路,弄臟了我們的衣服,這該如何處理?你是不是該找地方先幫我們把衣服洗干凈才是?”
衛(wèi)子莫知道了玫果的身份,索性如局外人一般抱起手看熱鬧。那身尿液仿佛不是倒在自己身上一般。
玫果見他對打翻正準(zhǔn)備拿去和師傅一起研究的病人的尿液,一字不提,反要自己給他們洗衣服,哪還忍得住。但這兩人實在長得太高,仰了半天的脖子,累得不行了。順手去將旁邊小販的小凳子撈過來,一腳踏上去。雖不能和他平視,倒也免了頸脖之苦。
擺好造形,玫果一個字一個字狠狠道:“如果今天你們不把這些仙液重新幫我搞定一份,我跟你們沒完。”
弈風(fēng)嘴角再次上揚,露出一臉的謔笑。他倒要看看這潑婦要鬧個什么名堂出來,“你說怎么搞?讓這周圍的人,一人屎一泡給你?”
“你……”玫果氣得七竅冒煙,平視著那性感的唇,一股寒氣從腳底爬上來,順著鼻尖往上看去。臉色慘變,心中哀叫,“是他,裸露男,大色狼?!?br/> “撲通”一聲,玫果兩腳一軟從小凳子上摔了下來,手掌按到碎瓷片上。
玫果“哎呀”一聲,忙用另一只手壓住傷口,鮮血仍從指縫中溢出。
弈風(fēng)雖極其討厭這個玫果,但見她突然摔倒,受傷,也不是自己愿意看到的,何況事情也并非與自己無關(guān)。上前一步,蹲下身問道:“你怎么樣?傷得嚴(yán)重嗎?我?guī)憧创蠓??!?br/> 周圍看熱鬧的人騷亂起來,滿臉關(guān)懷之色,紛紛上前相扶查看。
玫果如見鬼一般望著弈風(fēng),眼內(nèi)堆滿恐懼,不安等復(fù)雜情緒,蹬著腳,退了兩步,叫道:“你不要過來。”說完不顧手上傷口,爬起身來,擠開人群,狂奔而去。
弈衛(wèi)二人被這突來的變化弄得不知所然。
衛(wèi)子莫不解的看向弈風(fēng),“這是怎么回事?”
弈風(fēng)看看正遠(yuǎn)去的背影,再看看地上留下的血跡,搖搖頭,“我們跟去看看?!?br/> 二人向玫果遠(yuǎn)去的方向追去。
身后人群見主角都走掉了,也跟著散去。
弈風(fēng)望著前面狂奔的玫果,“看身手,明明不會武功,可卻比兔子跑得還快。”
衛(wèi)子莫揚著眉梢輕笑,“此女果然有意思?!?br/> 一轉(zhuǎn)彎,進(jìn)到一幽靜處,石子鋪路,窄道兩旁分別立著兩幢兩層高小樓,圍墻*院中隱約看到小橋流水與閣樓相印,花枝綠葉更是不甘寂寞地探出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