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的勝負早已注定,陳浪帶著火女一直游走,兩人分別出了殺人劍和殺人書,然后一直殺狗頭,進藍色方野區(qū)刷野怪,同時尋找酒桶的位置。
電棍因為專注彈幕對線,基本上哪里都不去,就上線清線,然后去野區(qū)刷野,被殺了兩次。
狗頭和酒桶直接被打穿線了,15分鐘不到的時間,藍色方上路二塔都沒了,中路一塔也被推了,唯獨下路有優(yōu)勢。
死亡宣告也很無奈,勸著隊友好好打,結(jié)果隊友全部崩盤,他們下路雖然對線取得了優(yōu)勢也拿到了擊殺,但是對方是男槍+風(fēng)女的組合,并不容易被殺,風(fēng)女有盾有回血,他們看到隊友優(yōu)勢,就猥瑣在塔下保證不死。
錘石和ez的強殺能力不強,無法進一步擴大優(yōu)勢。
再次回家更新裝備后,死亡宣告沒辦法,打字給隊友,上路野區(qū)打一波。
他想試試看能不能幫隊友打一波優(yōu)勢回來,對方一直在他們野區(qū)肆無忌憚的橫行,這次是一個機會。
酒桶和狗頭立馬回應(yīng):“好?!?br/> 酒桶買了真眼,同時他和輔助錘石一起排眼,然后兩人就在藍buff草叢出蹲人,藍buff要刷新了,對面必定回來搶的。
ez站在一塔邊上的草叢埋伏,亞索收中線,狗頭在上路收兵,故意賣破綻讓陳浪等人去抓他。
這一波,藍色方五人集齊,就為了打陳浪他們一個措手不及,想要5打3打回一波劣勢!
“藍給我吧?!钡案鈽?biāo)記著藍色方即將刷新的藍buff,找陳浪討要著。
“沒問題?!标惱怂斓?。
“抓狗頭?!比瘀?biāo)記了一下狗頭。
陳浪和火女朝著藍buff走去,瑞雯從上路三角草叢走,分道而行。
此時,陳浪忽然感覺到一絲不對勁,他總覺得前方會有危險,他的腦海變得清明,看著前方的草叢,一陣微風(fēng)拂過,草尖擺動,一切看似非常平靜。
但正是這種平靜中卻仿佛蘊藏了莫大的風(fēng)險,陳浪注意到狗頭雖然還在補兵,但是卻往野區(qū)靠了靠,中路的亞索同樣如此,甚至還漏了兩個兵,就是直楞的平a,仿佛目光沒有放在小兵上。
“小心,可能有危險。”陳浪提醒了一聲蛋糕。
蛋糕哈哈大笑:“哪有危險,對面這時候肯定不敢和我們搶野區(qū)......”
話音剛落,草叢中突然閃現(xiàn)出來一個錘石,伴隨著一道破空的聲音以及一道亮眼的黃色閃光,錘石立刻用了一個e厄運擺鐘,想暈眩兩人。
火女直接就被e了回來,而陳浪因為心中有著警惕,錘石出現(xiàn)的剎那,一個輕微的走位,險險躲過了錘石的e技能!
緊接著,錘石一個q出手,將火女繼續(xù)控制,放出大招幽冥監(jiān)牢,同時酒桶接上肉彈沖擊同時在火女的腳下放了一個q。
瑞雯看到野區(qū)打了起來,立刻轉(zhuǎn)身往這里趕來,亞索和狗頭同樣如此。
ez直接扔了一個精準(zhǔn)彈幕,同時向著火女一個eq而去,傷害瞬間灌滿!
酒桶和錘石的傷害不高,對火女造成的傷害有限,但是ez有傷害啊,這一套技能下來,火女的血量直接蒸發(fā)。
“我草!”
蛋糕正在和陳浪談笑風(fēng)生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上當(dāng)了,他趕忙在臨死前扔了一個大出來!
此時,火女死亡,但是臨死前的傷害打在了酒桶和錘石的身上,也打掉了兩人三分之一的血。
戰(zhàn)場上紅色方就剩下瑞雯、盲僧和一只熊,而藍色方五人都在,三人滿血,兩人大半血。
熊還在暴揍著兩人,傷害不俗,錘石和酒桶的血量又被打掉了一些。
“上!”
瑞雯開啟了大招,手握著巨大的斷刃,一往無前的朝著場中走去。
陳浪則朝著錘石扔了一個q,藍色的光波準(zhǔn)確的擊中了錘石的身子,隨后二段q飛去,因為錘石沒有技能,酒桶也沒有e了,他可以放心踢過去,不怕被控。
錘石本來就不肉,再加上盲僧的q技能有額外已損失生命值的傷害,血量越低造成的傷害越高,錘石瞬間就沒沒血了,陳浪接著一個e,拍地板直接打死了錘石。
而瑞雯也趕到了,狗頭同樣加入了戰(zhàn)場,瑞雯一個w暈住酒桶,配合盲僧想要先擊殺酒桶。
酒桶的被動用技能回血,倒是回了一些血量,再加上狗頭給了瑞雯一個枯萎,傷害有限,酒桶不會被秒。
這時,陳浪卻沒有再打酒桶,而是朝著剛剛使用過e技能的ez而去,他一個w摸眼到ez身邊,開始打ez。
死亡宣告看到盲僧來了,本想省個閃現(xiàn),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瞎子輸出太高了,不得已交閃現(xiàn)拉開距離,他知道盲僧有還r,不敢太冒險。
瞎子的裝備戰(zhàn)士打野刀+布甲鞋+黑切和10層殺人劍,這時候傷害太恐怖了,一個脆皮ad根本扛不住。
瑞雯還在正面戰(zhàn)場纏斗,陳浪這邊則在側(cè)翼打著ez,兩個戰(zhàn)場隔了一個藍buff的墻,亞索趕到,直接一個eq近身打著盲僧。
陳浪邊打邊退,看似要離開戰(zhàn)場,亞索和ez不愿放過他,但是亞索也很脆,電棍也不太敢硬剛,盲僧不僅用技能加攻速,w二段還會吸血,他一個發(fā)育遠不如盲僧的人,也不敢硬剛,畢竟對方手里還捏著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