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映寒經(jīng)過走道,走到老板的辦公室前,忐忑地敲了敲老板辦公室的門。
“請進!”馮典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怼?br/> 趙映寒推門走了進去,看到那個坐在辦公椅上,梳著三七分的端正男人,問道:“老板你找我?”
馮典喝了口茶,放下茶杯說:“哦!小趙啊,坐吧。”馮典用手中的筆指了指椅子。
趙映寒走到辦公桌前的椅子旁,坐了下來。她不經(jīng)意間瞄到了馮典辦公桌上的文件,其中有一張報紙,上面頭條幾個大字是“振華地產(chǎn)集團董事長焦華無故自殺!另有隱情?”
這不是去年的案件嗎?老板為什么要拿去年的報紙呢?
趙映寒很奇怪,不過她也沒多想,坐在椅子上。
“小趙你知道我讓你來是什么原因嗎?”馮典笑著問,一副慈祥的樣子。
看著老板和善的臉旁,趙映寒有些矛盾。老板怎么看也不像是寇雅柏說的那種人啊,會不會是她誤會了?或者是寇雅柏和老板有矛盾?真奇怪。
“嗯······不知道?!壁w映寒笑著答道。
“哈哈哈!其實也沒什么事,因為你是新來的,所以把你叫來問問是最合適的,我就是想問問,平時你同事都是怎樣評價我的。一個做領(lǐng)導(dǎo)的,總要關(guān)心一下員工們的意見,自我提升一下,你說是嗎?”馮典說。找起借口來連馮典自己都差點信了,馮典在心里想。
“嗯,其實他們也沒有什么評價。”寇雅柏說的那些話肯定不能告訴老板,趙映寒想。
“你盡管放心,無論什么評價都可以告訴我的,無論是好是壞?!瘪T典笑著說。
“嗯······”趙映寒思考了一下,“他們就是說平時幾乎見不到你人。別的也沒有什么?!?br/> “哦,這樣??!好的我知道了。那看來我有點脫離群眾了,主要最近還是太忙了?!瘪T典說,他將雙手交叉,搭在辦公桌上,“話說小趙你多少歲了?”
“我?我二十七了?!壁w映寒答道。
“二十七?嗯······真年輕,家是哪里的???”馮典問。
這些事我的資料里不都有嗎?老板干嘛還要問呢?趙映寒很奇怪。但她還是答道:“就在上海?!?br/> “哦!就在上海??!難怪!家里有幾口人???”馮典繼續(xù)問道。
“那個,我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壁w映寒笑道。
“原來如此。這么說你現(xiàn)在一直是一個人生活嘍?”馮典問。
“嗯。”趙映寒沒聽出馮典的言外之意。
馮典不禁在心里竊喜。他假裝整理了一下辦公桌上繁亂的文件,問道:“介不介意晚上和我們?nèi)コ詡€飯?”
他特意加了個“們”字上去,這樣說話可以使對方不感覺那么突兀。而看趙映寒的性格,肯定不會多問,到了晚上只要說另一個人有事,就敷衍過去了,這樣他就可以單獨地和這個新人吃飯。這樣的小丫頭果然好騙,馮典想著。
“嗯······”趙映寒思考著,她一時想不出借口來拒絕。
“怎么樣?不介意吧?”馮典這是步步緊逼。
“嗯,可以的。”趙映寒答道。
“好!晚上我們等你!”馮典這么一說,趙映寒更不好拒絕了。
趙映寒出辦公室時,正好迎上了一個年輕小伙子,正是剛剛通知趙映寒來這里的那個看樣子三十五六歲的小伙子,他拿著一個檔案袋,向趙映寒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趙映寒也笑著點點頭,走了出去。
警惕地看著趙映寒走出去,那小伙子在馮典面前很放肆地坐了下來,將手里的檔案袋扔到桌子上。一反剛才那畢恭畢敬的秘書模樣。
“連那種小丫頭你都想下手?”小伙子歪頭看向門口對馮典問道。
“哼!這個恐怕你還管不著吧?”馮典斜眼看著小伙子。
小伙子馬上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的姿勢,“哦!對對對!這種事我不該多管的?!毙』镒油蝗粚⒛槣惖今T典面前,“可是我還是要勸你,你既然已經(jīng)利用我給你的視頻向刁煜祺提出了要挾條件,就是得罪了刁煜祺那幫人,就要小心一點,那幫人可不是吃干飯的?!?br/> “刁煜祺?不就是個小房地產(chǎn)商嗎?這都是小事!”馮典道。
“小事?我告訴你,你覺得一般的人能做出殺害焦華那種事來?這件事你可別想得太簡單了!”小伙子說。
馮典剛要伸手拿茶杯,突然一驚,差點沒蹭掉茶杯,他很驚訝地抬起頭,“什么?!你說,焦華給人推下樓去,這件事真的是刁煜祺干的?!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