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先生。”一名侍從走到刁煜祺身邊。
“查到了?”刁煜祺坐在茶幾旁邊問道。
“林飛魚我們一直找不出他的蹤跡。”侍從道。
“那那個叫做趙映寒的人呢?你們總該查到了吧?”刁煜祺道。
“是的,那個叫做趙映寒的人現(xiàn)在正在人民醫(yī)院里,可是現(xiàn)在人民醫(yī)院已經(jīng)被軍隊團(tuán)團(tuán)包圍,根本沒有進(jìn)攻的機(jī)會?!笔虖牡馈?br/> “嗯,很好!收拾收拾家伙,通知深震、湘港、曼谷的人,準(zhǔn)備好動手了!”刁煜祺道。
“動手?”
侍從們面面相覷,看來這回刁煜祺也要玩真的了,侄子的死確實(shí)讓他動怒了,即使面對上千人的武裝軍隊,他都要動手!
“怎么?都沒聽清嗎?”刁煜祺抬起頭,看著侍從。
“呃······碼頭的人要叫上嗎?”侍從問道。
“全叫上!”刁煜祺道。
“江總管近幾天要去巴西,恐怕來不了?!笔虖挠值?。
“他現(xiàn)在的人手差不多三千來個人吧?”刁煜祺問道。
“對?!?br/> “告訴他,來不了,就全都給我滾蛋!我不容許我的人丟這樣的臉!”刁煜祺道。
“是?!?br/> “直接跟他說我的原話就行,別給我把語氣放低!”刁煜祺道。
“是!”
“現(xiàn)在就去辦!”刁煜祺道。
所有侍從紛紛各負(fù)其職,一會兒人就散完了。
刁煜祺像一頭被惹怒的獅子一樣坐在原處,繼續(xù)喝酒。
確實(shí),自己的親侄子被人害死,還被當(dāng)眾掛在自家門口,這種屈辱,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如果這樣都還不來真格的,恐怕刁煜祺整個組織都要被人家笑話!身為黑道的頭號人物,才剛上場沒多長時間,居然會發(fā)生這樣的事!這若是不壓住了,刁煜祺的威嚴(yán)可就建立不起來了。刁煜祺剛剛那幾句話,分布在各地的數(shù)萬人都被調(diào)動起來,這會讓整個黑道世界混亂起來,刁煜祺不在乎這個,上任以來,他還沒有做些什么真正有威懾力的事,是時候給所有人提個醒了!可是這件事情的元兇林飛魚居然沒有一個人能找到,或是有一點(diǎn)線索。就因?yàn)檫@樣,刁煜祺只好對那個叫做趙映寒的姑娘下手!
刁煜祺一仰頭,悶了一杯酒。
說實(shí)話,他真的沒想到,一個單獨(dú)行動的殺手,沒有任何顯眼的勢力,居然敢這么惹他!
半個小時后,曼谷。
“什么?!刁老頭讓我?guī)纤屑耶?dāng)去上海?!他瘋了!”一個肥胖的男人對電話另一邊道,他正坐在游泳池旁的座椅上,穿著藍(lán)色t恤黑褲衩,脖子上還掛著條金鏈子,很享受的樣子,顯然電話對面的人打擾到了他的美好生活,這令他很生氣。
“這可是刁先生親口說的,你說話之前要考慮清楚?!彪娫拰γ娴娜说?。
“哼!我花這么大的代價過去,你們有什么條件嗎?”胖男人道。
“怎么?還要我親自去請你不成?!”電話對面的聲音突然換了!是刁煜祺的聲音!他怎么會親自接電話?!這不可能??!還是說,電話一直在他身邊開著免提?一想到這個,胖男人的冷汗就下來了,對這些做生意的人來說,最可怕的莫過于是刁煜祺那冰冷的聲音了,他艱難地咽了口唾沫,連忙應(yīng)道:“誒呦!原來是刁先生!我還以為剛剛那個人哄我呢!誤會誤會!”
“哼!”
“誒呦!刁先生,你看看!都怪我!我這就把人全都叫過來!”胖男人說著站起身來。
“嘟······”電話被掛斷了!
“刁先生······刁先生?”
胖男人意識到不好。
而在電話對面——刁煜祺這邊,刁煜祺剛掛斷電話便閉起眼睛,似乎是在考慮著什么,他喝了口茶對旁邊的侍從道:“既然贊才不想來,他就不用繼續(xù)干了,做掉他吧!這種懶散的人我不需要?!?br/> “是,那曼谷的人?”侍從彎腰恭敬地問道。
“隨便找個人帶領(lǐng)就行了,比如那個天天跟在贊才身邊的馬仔,記得上回贊才來上海的時候還看到他的,叫······叫什么來著?”
“您說的是倪康伯倪副總管?”侍從問道。
“哦!對對對!就是他,贊才的位子空出來,給他就行了!”刁煜祺道。
“是?!绷硪幻虖拇饝?yīng)著,就去處理這件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