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堵車,許開怕趕不上,只好給方小琴打了個電話說明情況,然后直接去了渝城國際機場。
他才到機場,節(jié)目組便帶了一行人全部抵達了。
《超級天籟》海選共有四個大區(qū),渝城分區(qū)海選通過的選手共有十四人,其中還不包括高達十人的待定名額。
按三十二個初選名額算,已經(jīng)是大大超出比例了,也難怪節(jié)目組會選擇這個分區(qū)直播。
許開沒見到王之于,畢竟許建仁忘詞都給干掉了,他能待定,恐怕不僅僅是托兒這么簡單。
甚至許開懷疑他們仨搞不好都是薛別松有意要捧的關(guān)系戶。
齊昊和林心慈并不知道自己唱的歌兒是許開拿出來的,除了面面相交,再無深入交流。
抵達候機室后,許開自認年齡太大,和這幫小年輕不大合群,只是簡單和他們打了下招呼,就獨自找了個僻靜角落玩兒手機。
期間他又試圖與蘇韻茹聯(lián)系,結(jié)果卻恁是下不了決心。
“許開,你好!”有人跟他打招呼。
許開一抬頭,便見得一二十出頭的姑娘正笑意淺淺地望著他。
姑娘一看就是秀外慧中型的,中等身材,長得有些豐潤。
如果進一步形容,這姑娘有賢妻良母的潛質(zhì)。
“陳同學,你好!”許開當然知道她就是陳顆!
他也非常奇怪,名兒叫陳顆,還原創(chuàng)了《易爆易燃燒》,結(jié)果卻長得跟陳顆一點都不像。
難不成你也是穿越者!
陳顆道:“可不可以聊聊?”
“可以啊,隨便坐。”許開指了指自己對面的座位。
然而陳顆卻偏偏挨著許開坐了下來。
許開連忙起身:“啊,陳同學,眼看著要登機了,我得把自己抖干凈了來,你等我下哈!”
說完便起身直奔洗手間,恁是呆到廣播通知登機了才出來。
雖然許開這種做法其實非常沒有風度,然而陳顆卻一點都不介意,甚至還莫名地露出一絲高興的神色,逮住機會就湊到許開身邊,低聲道:“你躲什么,怕我吃了你?”
“我這是為你好。姑娘,你知不知道凡是和我太親近的女性,無一例外都淪陷了。可是我又不能都娶了你們。哎,這可恨的婚姻法!”
“去死吧你!”陳顆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伸手就抽了許開一下。
“陳顆同學,女生走這邊,跟我一起!”方小琴突然喊道。
許開抬眼一瞧,見得方小琴神色不善,于是調(diào)侃道:“你瞧,她就中毒了,小心給你穿小鞋。”
陳顆意味深長地道:“原來你和方策劃這么熟啊!”
媽的,大意了,現(xiàn)在的小姑娘都這么精明么?
許開一陣懊惱,攤手道:“沒辦法,優(yōu)秀的人就是這么容易讓人惦記,你再不過去,她真會發(fā)飆了。”
……
當晚,滬城文娛基地。
節(jié)目組臨時包下了基地附近的一家酒店。
整幢包的!
薛別松居然給許開一個人開了個標間。
方小琴將許開引到房間后,許開搓著手道:“多不好意思,其實可以把趙曲安排進來。”
方小琴膩歪著有點不想走:“趙曲忙得很,這陣正在大學城篩選現(xiàn)場觀眾呢。
而且他是劇務之一,怎么可能和學員住一起,不得坐實咱們有黑幕?
我哥也說了,資本家的錢,不蹭白不蹭。
再說你的貢獻值得節(jié)目組如此付出,上面也批了。”
來時許開已經(jīng)知道《超級天籟》的熱度直接甩了熱搜第二名豈止一條街。
甚至節(jié)目中出現(xiàn)的歌曲,有霸榜熱搜的架勢。
而這一切,許開算是肇始者。
當晚除了許開和陳顆的歌兒,還出了好幾首高質(zhì)量原創(chuàng),遠超薛別松預期了。
只能說這世間的天才是真的多!
……
第二天一早,方小琴便把大家給叫到了酒店會議大廳集合。
林治賢居然親自跑到現(xiàn)場來勉勵大家。
他看上去很年輕,也就四十來歲的樣子,其實已經(jīng)快六十了。
長得溫文儒雅,很像一位飽讀詩書的學者。
誰能想到,一快退休的老頭,居然會捧還沒滿十九歲的歐陽沐淇。
這特么不是干女兒,而是干孫女了好吧!
一番講話之后,便是節(jié)目組的工作安排什么的,一直折騰到中午才散會。
陳顆和許開被留下來單獨與林治賢共進午餐。
許開自不用說,必然會被高看一等。
而陳顆也被留了下來,說明大家還是非常認可《易爆易燃燒》的商業(yè)價值的。
許開很不習慣這種場合。
不是他沒見過大場面。
但是跟林志賢這種商人相處,他必然帶著先天的敵意。
仇富?
不,他只是仇視為富不仁!
反觀陳顆,倒是一副泰然處之,隨遇而安的姿態(tài)。
“下一場有沒有信心?”林治賢首先問陳顆。
陳顆不亢不卑地道:“林總,輸贏對我而言,真的不重要。”
“這樣啊。”
林治賢把目光投向許開。
“林總,我這人嘴賤,走不遠的。您別對我期望太大。”許開諂笑道。
林治賢微微一笑:“今后有什么打算?”
這才是重點,對吧?
“做自媒體咯。”陳顆居然首先冒了出來,表明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