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辦?好期待……完全睡不著!這天怎么還不亮?!
沈呦呦在沙發(fā)上翻來覆去,一晚上都沒睡踏實,就盼著趕緊到四點半叫鹿曉起床開工,好看他今天這場吻戲怎么拍。
四點,鬧鐘響了。她蹭地一下就從沙發(fā)上竄了起來,梳洗打扮,收拾完畢,一看時間,太快了!才四點十五!
她又焦躁地等了十五分鐘,這才迫不及待地沖到鹿曉的房門前敲了敲。
無人應(yīng)答!真是的!睡什么懶覺!小皮鞭不揮起來看來是不行了!她都等不及再敲一遍,推門即入。
“鹿曉!”她喊了一聲就直奔鹿曉的大床。
哎?人呢?她往右邊兒一瞧,鹿曉只穿了一條內(nèi)褲站在通往浴室的路上,一臉詫異地正看著她。
“誰讓你進(jìn)來的?!你瘋了吧?!滾!”鹿曉瞬間爆炸了。
沈呦呦趕緊低頭遮眼,一路說著“對不起”退了出去。出了門,她拍了拍胸口,對自己說,太著急了,不能這樣,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淡定、淡定……
可是還是好著急。
沈呦呦一路心急火燎地跟著鹿曉進(jìn)了攝影棚,等他化妝、等他吃飯,終于等到他進(jìn)了拍攝現(xiàn)場。
可是女主角還沒來,現(xiàn)場的工作人員還在忙著布景、調(diào)光,看來這場戲一時半會兒還拍不上。沈呦呦好失望,看了看鹿曉,鹿曉還在跟導(dǎo)演說笑閑聊呢,不過心情看上去倒是不錯。
“也對。”沈呦呦想,“吻戲嘛,男演員據(jù)說還是很樂意的,昨晚應(yīng)該是想多了。”
“朝露姐早!”、“朝露姐早!”場外忽然響起一陣起此彼伏的問好聲。
工作人員讓出一條通道,眾人簇?fù)碇粋€滿頭珠翠、半露□□、華美至極的仙女似的人兒來了。
沈呦呦站在人堆兒里都看傻了,也不看臉了,盯著楊朝露那對剛出鍋的白饅頭一樣圓滾滾的胸脯,心想鹿曉你不虧,真的不虧……
“早,朝露姐。”鹿曉上前問了聲好。
楊朝露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只是點了點頭,又看了看導(dǎo)演,也說了句“早”。
導(dǎo)演一看這倆人這冷不冷熱不熱的狀態(tài)也算明白了,這是還為今天這場吻戲不痛快呢。
昨天晚上開會,一個說要點到為止,意思一下就得,一個說必須得激烈,是劇情需要。不過這種事兒一般都是男的積極,今兒反過來了,女的要找點兒刺激,也挺有意思。
導(dǎo)演也不跟他們寒暄客套了,直接問:“今兒這戲怎么拍啊?”
鹿曉冷笑,不說話。楊朝露一看鹿曉這幅樣子,也是一聲冷笑,問導(dǎo)演:“您是導(dǎo)演,這得問您啊?您想怎么拍啊?”
“怎么拍我昨天就說了,關(guān)鍵是你們倆商量好了沒啊?”
導(dǎo)演說完就看著這倆人,等著他們回答,結(jié)果這倆人誰也不看誰,誰也不發(fā)表意見。
導(dǎo)演無奈,只好問鹿曉:“小鹿,拍過強(qiáng)吻嗎?”
“拍過。”
“那得,這場你主動,你來!”
導(dǎo)演將指揮權(quán)交給了鹿曉。鹿曉看了看楊朝露,楊朝露揚著下巴,臉上帶笑,一雙眼睛卻冷若冰霜。
不過她既然對導(dǎo)演的提議沒有異議,鹿曉也就不客氣了,往后退了兩步,對楊朝露說:“就按導(dǎo)演說的,你說完臺詞,我過來拉你胳膊。”
鹿曉說著往前走了兩步,到楊朝露跟前將她的胳膊拉過來,往懷里輕輕帶了帶。楊朝露順勢撲進(jìn)他的懷里,一對雪白的胸脯緊緊地貼在了他的胸口上。
沈呦呦在不遠(yuǎn)處看著,心一下子就跟著提了起來,心想這就開始了?
周圍沒事兒的都開始往那兒湊,沈呦呦也趕緊挪動腳步跑過去。聽說這邊兒今天拍吻戲,隔壁棚的沒事兒的也全來了。這會兒兩個主演和導(dǎo)演已經(jīng)被圍得里三層外三層,沈呦呦站在人群之外,也看不清楚里面,皺著眉頭看了看圍觀這些人,也不知道他們都是干嘛的。有的還拖著個反光板之類的像個工作人員,有的兩手空空地杵在那兒,看上去就是個閑散人員。
她只好又往人堆兒里擠了擠,舉起手里的水杯,邊擠邊說:“借過、借過,我鹿老師助理、鹿老師助理!”
好不容易擠了進(jìn)去,沈呦呦就看見鹿曉左手掐著楊朝露的胳膊,右手從后面按住她的腦袋,也不管周圍多少人看著,上去就親。
沈呦呦看得心跳都驟停了,瞪大眼睛緊緊地盯著鹿曉的嘴,看見他在離楊朝露的嘴唇還有五厘米的地方停住了。
鹿曉就停在這五厘米的距離上,看著楊朝露,說:“我一邊親,你一邊打我。”
楊朝露一臉淡然,看著鹿曉的眼睛,照鹿曉說的那樣抬起胳膊在他身上輕輕捶打,可是只有左手能動,右手還被鹿曉抓著。
鹿曉稍微挪開了一點兒跟楊朝露嘴唇之間的距離,說:“我用力抓你這只手,按到身后,再壓過去。”
他說著就將楊朝露抬起的右手慢慢壓下來,推到她身后,按在她的腰上,身子向前壓過去,把楊朝露的腰都壓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