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螺笑著,一臉不屑地看著眼前這些人虛偽的表演。這時,霄缽也明白過來,難怪豺狗本來快要痊愈,這幾天卻突然不對勁了,肯定是這些人在背后搞的鬼。想不到如今還在這里厚顏無恥地賊喊捉賊,實在是不能用無恥形容。
田煙兒驚異地看著豺狗,道:“啊?你被人下毒了?真是可惡,回去一定要查出是誰干的,非拔了他的皮,真是不要臉!”
霄缽和豺狗面面相覷,這田煙兒還真是一根筋。
“田家這次應戰(zhàn)的,就是他。”看著田螺手所指的方向,田煙兒和豺狗一群人都呆住了。
狗日的,這笑話也太不好笑了吧?霄缽看著指向自己的那根白胖手指,突然感覺莫名其妙地好笑。然后一股莫名的恐慌從心底升起。
為什么是我,難道他發(fā)現(xiàn)我功法的秘密了?不可能,如果他發(fā)現(xiàn)的話,絕不可能讓我上場,而是偷偷捉住我,逼問我才對。
暗暗猜到不關功法的事,霄缽在心底也松了口氣。不過他可不想上場送死,急忙想跟田螺說話。
“你必須上場,否則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看著臉上笑容不見,一臉陰沉模樣的田螺,讓熟悉田螺脾氣的霄缽,知道事情已經(jīng)無法改變。
逃?陰冷站在一邊的暗刀,一刀就能讓自己去見閻羅王。霄缽現(xiàn)在才知道,為什么田煙兒這次說帶自己過來,田螺會那么痛快的答應,原來他早就打好了算盤,趁任家這些人算計田家,又反把任家算計了一把。
田螺直接無視了田煙兒和豺狗的話,灼灼的眼神死死盯著霄缽。霄缽無奈之下,只得點頭應了。
“煙兒姐,沒事的,我可厲害著呢,我可是受過你精心栽培的啊。”
看著霄缽一臉故作輕松的樣子,田煙兒并不領情,她重重地錘了他一下,低聲道:“你這家伙,要是敢輸,我……”突然想起這次可不是以前,若是這次霄缽輸了,那必死無疑,怕是再也見不到了,忙改口道:“呸,呸,這話不算。你一定要贏,不許給我丟臉,聽到?jīng)]?”
“你放心吧,我可是有絕招呢。”霄缽偷偷小聲說道。
田煙兒恍然哦了一聲,忽然撲哧一笑,懸著的心也略微放下了些。
“雖說這小子不是斗奴,不過看他也只是個家丁吧,反正是你田家人,不滿十六歲我們也沒什么好反對的,就這樣吧!我們在里面等你,老田你可別逃跑啊!”
看著姓任的一群人開心地走進斗技場,田煙兒狠狠地瞪著他們,恨不得撲上去每人咬上幾口。
“主人,這次……?”暗刀見那些人都進了斗技場,貼近田螺說道。
“怎么,你也沒信心?”見暗刀低頭不說話,田螺繼續(xù)道:“這次是他們早就預謀好的,即使不答應也沒用,只怕我們在這里說話的時間,斗技場里早已經(jīng)宣布了我田家接受一挑三的事情,這時候不答應,只怕我田家在這斗技場就沒法繼續(xù)存在了。”
暗刀冷著臉,皺眉道:“血酬大人怎么會容許這種事情發(fā)生?”
田螺笑了笑,道:“我早就接到消息,血酬大人已經(jīng)在三天前,出發(fā)去皇都了,現(xiàn)在斗場主事的,是副谷主易康。不然你以為他們有哪個膽子么?”
“是那老狗?”暗刀滿臉恨色。
“找死么,”田螺呵斥一聲,低聲道:“要罵也回去再罵。”
“撲哧……哼!”田煙兒剛笑出聲,馬上又崩起臉,對暗刀說道:“暗刀大哥,你就別再裝了,你是故意問爹,好讓爹解釋給我聽的吧?哼,爹,別以為這樣我就不生你的氣,你怎么老是安排這種九死一生的戰(zhàn)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