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愚很享受這種成為焦點的感覺,雖然一大半男人看的是身后兩位大美人,但不影響自己閃亮登場。
顧盼之間,第五方陣中間有個姑娘最積極的在和自己招手。
姨娘和金鑲玉雖然沒能上臺,但都在方陣前有自己特定的座位。
程愚徑直走向那個姑娘。所過之處,大家自然而然的為程愚分出道路。
姑娘激動的臉蛋通紅,恨不得原地爆炸。正是之前穿著匠師袍的小姑娘。
程愚走到姑娘面前,她突然變得害羞起來,“阿爹今天有事沒來,你坐這里吧。”
程愚微笑著伸出手,想要來一招摸頭殺。旁邊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出一個手握住程愚,“還是個孩子……”
程愚一愣,使勁捏了捏大媽一看就是嬌生慣養(yǎng),不事生產(chǎn),專門欺負老公孩子的細嫩小手。
姑娘伸手打開兩人,“這是我阿母。”
“夫人真是保養(yǎng)得宜啊,我還以為你們是一對姐妹花呢”,程愚笑呵呵的走到兩人中間坐下。
大媽笑容燦爛,“長耕的田才長勢好”,說罷一扭腰肢,擠在了程愚和女兒之間。
美婦的腰不是腰,是奪命三郎的彎刀。
程愚感覺中了一刀。
場下這點小騷動過后,老者又回到了場子正中。
音樂再起,“他的名字是……大小姐欽定,醫(yī)館之希望,黑豬獵殺者,程~~~愚!”
老者照本宣科,說完掃視全場,看是哪位幸運兒得了大小姐的青睞。
程愚活力滿滿的跑到五號方陣前,看著剛才要驅(qū)趕自己的老頭。
老頭尷尬的說,“真是女婿認不得丈人——有眼不識泰山,常聽我那愛徒左勢提起你,果然英雄少年。”
這是書院夫子啊,剛才的輕佻草率了。書院成立的一年間程愚從未去讀書。
程愚剛想認真的行個禮,老頭突然貼過來,小聲說道,“我早上看蘿丫頭,是被你勾了魂?您可真是那城墻上的守衛(wèi)——高手。”
“豈敢豈敢。”
“莫要謙虛,高家近百年輕弟子,就你有進展。改日來我書院,我們坐而論道。”
程愚和夫子相對一笑,確認了眼神,同道中人。
夫子繼續(xù)將剩余四位靈種請到場上。
二小姐推薦:金鑲玉的丫鬟小二黑,個子矮小,皮膚黝黑;
夫子推薦:仙苗左勢;
莊家推薦:莊家看門人,山羊胡莊山;
拍賣所推薦:從未露過面的一位術算天才,出場時戴著面具,穿著寬大黑袍,不知是男是女。
五人站定在臺子上,夫子變得面容整肅,抬起雙手祈天,樂聲也變得大氣恢弘起來。
廣場正中的地下轟隆隆的升起一座巨大的玉制雕像。
雕像手持錢袋和鐵錘,面目模糊,正是工匠與商人之神。高老莊靠著作坊和貿(mào)易立足,只敬這唯一的神祗。
夫子變成了臨時的祭司,主持敬神大禮,眾人按部就班完成了整個儀式。
程愚只知道這個世界有九位神祗,具體哪九位,平日并未在意。但此時程愚拜神比誰都用心,在一個唯心主義的世界里,虔誠或許能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