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小心翼翼的朝之前的狙擊手位置靠近,嗜血和獨(dú)狼走在最前面。
遠(yuǎn)遠(yuǎn)的,所有人就看到有一個人影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狙擊步槍的槍口仍然指向樹林中的開闊地。從表面上看去,似乎是在被擊斃之后就沒有挪動過位置。
嗜血和獨(dú)狼在周圍檢查了一圈并沒有發(fā)現(xiàn)另外的敵人,于是他們便對著丁小安和其他隊友招招手。
尸體身上穿著的是一件叢林迷彩服,看他的樣子是個白人,眉心位置有一個大洞。
“看來還真的是有同行盯上我們了。”瘋熊拿槍挑著尸體的衣服說道。
“就是不知道是哪一支隊伍!”毒蛇說道。
“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找個機(jī)會抓個俘虜來問一問便知道了。”嗜血不以為意的說。
隊長并沒有加入大家的討論,他沿著尸體周圍的痕跡細(xì)心的檢查了一圈,想要從敵人的手法上面判斷出是哪一股傭兵隊伍。
世界上傭兵隊伍的成員大多是以國家或地域相同相近聚集起來的,并且傭兵大多都是從專業(yè)的特種部隊退伍出來的,從他們的作戰(zhàn)手法上面可以看出大概的來歷。就像暴龍傭兵團(tuán)的絕大多數(shù)成員都是從米國特種部隊中退役出來的一樣,暴龍的行事作風(fēng)在很大程度上特別像海軍陸戰(zhàn)隊。
“趴下!”隊長大喊,他發(fā)現(xiàn)尸體下面好像壓著什么東西。
聽到隊長的喊聲,大家都意識到危險,在0.5秒鐘之內(nèi)便趴到了地上。
丁小安邊上的大狗在聽到隊長的喊聲時毫不猶豫的把丁小安按到了地上,兩個人順著斜坡滾下了四五米遠(yuǎn)。
“轟!”
爆炸聲突然響起,碎肉混著泥塊漫天飛舞。
“有沒有人受傷?”隊長從地上爬起來焦急的問道,他的胡子上粘了好多鮮血,看起來特別狼狽。
“我們沒事!”大狗一邊說一邊把丁小安從地上拽起來。
剛才丁小安被大狗200多斤的體重壓得都快喘不上氣了,爬起來咳嗽了幾聲才慢慢恢復(fù)過來。
“沒事!”嗜血從一棵樹后面走出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瘋熊,你怎么樣?”隊長問道,剛剛就是這個家伙漫無目的的翻動尸體而引發(fā)爆炸的,同時他的離爆炸點(diǎn)也是最近的。
“咳咳……”瘋熊在地上翻了個身,不停的咳嗽。
大家一擁而上幫瘋熊檢查傷勢。
瘋熊的半邊臉都被血水染紅了,手臂上也在滋滋的冒著水。
“快,叫醫(yī)生!”
瘋熊的手臂上插著兩塊彈片,軍裝也被撕裂了好幾個口子。
“快,拿水幫我沖一沖,我眼睛看不見了?!悲傂芟衩と艘话闩e著一只手說道。
丁小安急忙從背上取下水壺,擰開蓋子就幫瘋熊沖洗眼睛。
把瘋熊臉上的血水都沖洗干凈之后,大家才發(fā)現(xiàn)是虛驚一場,這個家伙看起來鮮血淋漓,但其實(shí)除了手臂上的外其他都不是他的血。
“媽的,這都炸不死你。”丁小安拍著瘋熊的臉如釋重負(fù)的說。
“老子還以為你報銷了!”隊長也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著被炸成了兩節(jié)還在冒煙的狙擊手尸體說。
醫(yī)生很快趕過來幫瘋熊把彈片拔掉,清洗干凈傷口,撒上止血粉直接用繃帶包扎起來就完畢了,甚至都沒有縫合。
“淦,差點(diǎn)用一顆手雷就全要了我們的命!”丁小安有些后怕的說道。
“呵呵,這倒很像是同行的作風(fēng)!”毒蛇拿著敵人狙擊手的沙克狙擊步槍,“血包,這把槍還不錯,可以給你練練手。”他說完就把狙擊步槍丟給丁小安。
丁小安伸手接住,這把狙擊步槍上面還沾染著他前任主人的血肉。
“我想我應(yīng)該知道想要干掉我們的是什么人了?”隊長看著被炸成兩截的尸體說道。
大家圍了過去,順著隊長的指點(diǎn),看到了尸體手臂上的一個紋身。
“這是……”看著那個有些像狼頭的紋身,丁小安困惑起來,他剛加入傭兵不久,對世界各地的傭兵隊伍知之甚少。
“北極狐,原來是他們!”嗜血咬著后槽牙說道。
“北極狐?”丁小安重復(fù)了一句,原來紋身是狐貍不是狼。
“之前在中亞跟他們干過一仗,這一幫家伙總想干掉我們暴龍,好讓全世界都知道他們才是頭號傭兵?!标犻L解釋著說。
“媽的,上次就應(yīng)該把他們一網(wǎng)打盡?!悲傂芎藓薜恼f。
“先回集合點(diǎn),我們得好好準(zhǔn)備一下,這幫子家伙肯定是有備而來?!标犻L說道。
“這個北極狐聽起來實(shí)力也不弱,就不知道隊長會有什么打算?”丁小安一邊走一邊有些擔(dān)心的想。
回到集合點(diǎn),隊長把大家都召集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