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玉還有一種形成方式,就是在某個機(jī)緣巧合下有大量的血液附著在地下的一塊玉石之上,天長日久也可以成為沁玉,比如萬人坑。”
這下連陳慶帝也有點握不住筷子了:“來來來,也給我倒杯酒,小范你繼續(xù),雖然是有點瘆,不過聽著還真有點意思。”
俊西笑了笑:“其實這也沒什么可說的,不過有一樣,這玩意絕對不傷主。
過去有一位魯殤王,這位爺是個戰(zhàn)神,所到之處戰(zhàn)無不勝。
相傳他也有一方血璽。平日里國君都要看他的臉色行事。”
俊西說完后,繼續(xù)夾菜。
這時他才注意到,旁邊的幾桌客人都很安靜,只吃菜不聊天,都在豎著耳朵聽他說話。
還時不時向那玉璽瞟兩眼。
服務(wù)員也都圍在這桌的附近,不知道什么時候連餐廳的背景音樂都給關(guān)了。
“沒了?就這?”梁胖子明顯沒聽過癮:“你還沒說那魯殤王是怎樣請陰兵的呢。”
俊西笑了:“您還真信,那都是傳說。”
“我還能不知道這是傳說,不過你說的這些倒真勾人,就是想繼續(xù)往下聽。”
陳老板也點點頭:“的確有點意思,要不怎么說野史都比正史香呢,不過他這連野史都算不上,就是鬼話連篇。”
這一會,俊西有點喝飄了,看著他倆說道:“這鬼話也分等級,要不我再來說幾段。
你們聽說過摸金校尉嘛……”
之后,在俊西一通盜墓筆記的開篇后,老梁喝高了。
臨了,那貨犯難了,真不是不想結(jié)這帳,確實是窮啊!
正進(jìn)退兩難時,慶帝老板對他揮了揮手:
“你先回去吧,這胖子才喝多少,絕對是想賴我菜錢,今兒我把他扣下了,等一會和他算總賬。”
俊西想著他倆反正是朋友,還都比自己混的好,也就不跟這矯情了,轉(zhuǎn)身出了餐廳的大門。
初秋的夜晚,涼風(fēng)習(xí)習(xí)很是舒服。
走不了多遠(yuǎn),就瞧見步行街上圍了不少人,幾個城管正在圍捕一只流浪狗。
狗很漂亮,有點像哈士奇的串,不過塊頭比二哈小了一圈。
小家伙還真不傻,繞著圈的東躲xc。
俊西很快發(fā)現(xiàn)這狗東西繞的一路有斑斑點點的血跡,看來是只受傷的流浪狗。
幾個城管一起撲,終于套住了那只狗。
小狗慘兮兮的哼著,兩只眼睛竟然閃出了淚花。
他看著不能忍,腳步一邁就上去了。
還沒到跟前,就被人截了胡:“老汪,那是我的狗。”
俊西尋聲一望,幾個提著吉他的小伙子走了過來。
正是上次地下通道的那幾位。
一胖胖的城管顯然也認(rèn)識他們:“你們的狗?怎么不牽繩呀,瞧這臟兮兮的,和流浪狗有什么區(qū)別。”
樂隊里一歲數(shù)稍大的走上去摸了摸狗頭,小狗頓時不再哼哼:“我自己都沒時間收拾,哪還顧的上它,下次一定注意。”
胖城管擺擺手:“下不為例啊。”帶著幾個人走了。
其實雙方都認(rèn)識這只流浪狗,誰也不忍心看著它被滅了。
圍觀的路人跟著一起散去。
那主唱看見了站在旁邊的俊西:“是你。”
俊西笑了笑:“你還記得我。”
“像你這么帥的能有幾個。”
他一聽更樂了:“這話我愛聽,你們怎么又回來了?沒去那什么齒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