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著臉,隔著寬松的衛(wèi)衣握住了她的細腰。
許禾咬著嘴唇想要掙開,他不知道和多少女人親親我我過,她想到就惡心。
就算她再自甘下賤,也比他干凈多了。
至少,她就有過一個男人。
許禾紅了眼,不肯就范。
趙平津拎起她,將她拖到浴室里,直接開了冷水淋在她頭上身上。
許禾一下哭了出來。
“你混蛋?!?br/>
她哽咽著罵他,趙平津嗤笑一聲,將花灑丟在一邊,然后拎起她細白的胳膊,就把人丟在了浴缸里。
許禾一直在低聲嗚咽著又哭又罵,甚至有些不顧規(guī)矩的在趙平津背上抓出了幾道血印子。
被欺負的嗓子都有點啞了,薄薄的眼皮泛著淡淡的緋紅,鼻尖也紅紅的,又乖又勾人的可憐。
趙平津?qū)⑺С鲈∈曳旁诖采?,許禾閉著眼,散亂的濕發(fā)貼在他結(jié)實的胸口,他低頭,捏住她下頜,逼她微微張開嘴,才親了下去。
許禾睡醒的時候,身邊并沒有趙平津的身影。
她強撐著酸軟的身子起身,飛快的洗漱換了衣服就急著回學校。
打開門,鄭凡卻等在外面。
“許小姐。”
鄭凡將一張卡遞給她:“趙先生吩咐了,這張卡給您?!?br/>
“什么意思?”
鄭凡笑道:“趙先生說了,仍和之前一樣?!?br/>
許禾遲疑了一瞬,想到被綁在床上雙腕磨破瘋瘋癲癲的秦芝,想到寄人籬下的苗兒,想到那棟被強制拍賣掉的一家人住了快二十年的房子,她到底還是伸出手,接過了那張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