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窄小潮濕的洗浴房,墻壁上都長滿了青苔,暗黃色的燈光籠罩在風生英俊的臉龐。
我拿衣服遮擋著前胸,濕漉漉的毛巾一把扔了過去,正好砸在風生的肩頭。
“你干什么!”我氣的面紅耳赤,大聲吼他,不顧腳脖子早已被鐵絲勾的流出了鮮血。
風生力氣很大,單手抱起我,無論我怎樣打罵,他就是不說話,直到將我抱回沙發(fā)上,才去窗臺上尋找醫(yī)藥箱。
碘酒、紗布,風生為我細心的包扎傷口。
好深一道口子。
疼得我眼淚都流了下來。
“別哭。”風生抬頭,緊緊握住我的手,輕聲道:“浴室太偏僻,不放心才跟著你,不是偷看你洗澡。”
我側過臉去,和他置氣。
風生寵溺的揉了揉我的頭發(fā),“以后當心,別在摔了。”
“我不要你管,你離我遠一點!”面對他的關心,我毫不領情。
我氣的渾身都在發(fā)抖,激動而泣道:“你知道村里人都怎么議論我們嗎?外人眼里,我是你親姐姐!”
霎時,風生溫潤的面容驟然生變,他一手按住我的肩膀,纖細的手指深陷鎖骨之中,疼得我皺起眉毛。
他一字一頓辯解道:“我們,沒有任何血緣關系!”
當成年的風生,十分認真的對我說:“婳蝶,求你以后別當我姐姐,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我恐懼,他對我的感情,已經(jīng)變了質。
我失聲痛哭,撕裂道:“我在乎!”
“我不想被外人恥笑,讓奶奶沒法抬頭做人!”
“山村很保守的,風生。”我小心翼翼的拽住他,像平時說教一樣,柔聲道:“奶奶已經(jīng)存夠了給你娶媳婦的錢,東村有個姑娘長得很水靈,人也賢惠,張婆婆幾次來家里拉煤,希望能促成好因緣,你為什么如此固執(zhí),非要執(zhí)迷不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