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事不宜遲,楚姑娘這就起身吧!”李儒語氣誠懇,字語行間滿是關(guān)懷:“一路小心,到了洛川城的時候記得給我飛鴿傳書報個平安!”
這般真誠的模樣,讓楚萱愈發(fā)動容,一時間竟無語凝噎。
厚重的尚方寶劍提在手中,光是華麗的外觀就足以引人注目。
輕輕拔劍,劍若游龍,出鞘有聲,寒光乍現(xiàn),冷芒游離。
看得楚萱雙目大放異彩,喜不自禁。
提劍在空中揮舞一番,光華流轉(zhuǎn),耀眼奪目,良久才收回鞘中。
“無功不受祿,既然我拿了你的尚方寶劍,那這你就收下吧!”
說著,遞來一四四方方的木牌,上篆刻一陽文,呈火把狀。
李儒接過,木牌入手頗有一番墜手感,這倒讓他有些稀奇,再見這木牌漆黑如墨,有暗香撲鼻,腦中猛然想到一物。
沉香!
真特么奢侈啊!
這看著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玩意兒居然是沉香木雕刻而成,只是不知上面的火把是個什么意思。
正琢磨間,楚萱淡笑道:“這令牌你收好了,關(guān)鍵時刻可是有用處的。”
說罷,一拱手,沒再停留,騎上快馬揚長而去。
李儒手中拿著木牌,摸了摸鼻子,心中莫名。
這關(guān)子賣的,有什么用處你倒是說啊!靠!
可要問已是來不及,楚萱身影已化作小黑點逐漸不見,李儒無奈,只得將令牌收好。
一番折騰,天已大亮,李儒索性吩咐下去,安營扎寨,準(zhǔn)備早飯。
早飯也很簡單,燒開一鍋水將紅薯干往里面一丟即可,味道好又管飽。
水足飯飽,又令姜化取來地圖,確定位置,再規(guī)劃按照之前既定的賑災(zāi)路線行進(jìn)。
這西十部落的人是有備而來,刻意針對,選的落腳點與李儒帶隊的賑災(zāi)路線相隔甚近。
倒是省去不少時間。
整頓隊伍,有序不迭行進(jìn)。
李儒帶隊走了三天,說來也奇,自從上次大半夜剿滅了那群前來偷襲的西十部落蒙面人之后,這陣子再也沒遇到他們前來騷擾。
風(fēng)平浪靜,李儒樂得逍遙,索性開始了馬戲表演。
敲鑼打鼓,鼓槌敲得邦邦響,士兵們圍成一團(tuán),中間預(yù)留一個極大的空地,李儒站在空地中央,手中拿著一個飛盤狀的物體。
這玩意兒是由幾個紅薯干重新加工成的大圓餅,正好充當(dāng)表演工具。
“小帥,上!”甩出飛盤,李儒高喝一聲,大黑狗一聽,吐著舌頭,邁著腿跑得飛快,縱身一躍,咬住飛盤,又折返回來,將飛盤送到李儒手上。
一番惹來難民一陣叫好,震驚膜拜。
一時間,李儒在隊伍之中的名望提升飛快。
也是楚萱被支走的緣故,在難民中的影響力逐漸弱化,起初一兩天還有難民會相互打聽她的下落,到第三天,再無人提及。
這正是李儒想要的效果,表演地愈發(fā)賣力。
姜化卻看不下去了,幾次三番提醒,此刻見他又準(zhǔn)備開始新一輪表演,苦口婆心道:“殿下,您乃是千金之軀,如何能行這等市井小民之舉?實在是有失體統(tǒng)啊!”
對此李儒權(quán)當(dāng)沒聽見,心中苦逼。
沒辦法啊,他也不想成了個耍狗的演員,但是為了在難民中的聲望和地位,他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