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過去了,新聞里沒有出現(xiàn)云龍公司的任何新聞,吳二茍有些疑惑,難道張鋒沒有將自己的公開信公布出去,再用手機查看了一下郵箱也沒收到張鋒的回信。
張鋒也有問題?吳二茍突然冒出這樣的想法,自己跟周敏領證了都被她所害,那跟張鋒這樣的關系又何嘗不脆弱呢。
哎,算了,云龍公司現(xiàn)在不是自己能掌控得了的,寫親筆信只是想惡心她們一下,讓她們生活在恐懼當中,沒那么容易就得到自己的繼承權。
打鐵還得自身硬,自己的實力起來了再找那些人報仇,吳二茍開始付諸行動,先到銀行開了個賬戶,然后又去證券公司開了戶,下載了炒股軟件,然后用微信轉(zhuǎn)賬的方式分五次次轉(zhuǎn)了二十萬到新開的賬戶里。
炒股票的事吳二茍暫時沒打算告訴蘇瑾瑜,不過在她面前表現(xiàn)了對股票知識的愛好,特別是晚上回家就鉆進書房,一方面練習發(fā)聲,另一方面分析股市行情。
轉(zhuǎn)眼之間到了十月底,吳二茍來蘇家近兩個月了,通過不斷的發(fā)聲訓練,他已經(jīng)能夠發(fā)出聲音,開口說出一些短句,只是不太連貫,這是一個非常良好的開端,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正常說話了。
蘇瑾瑜由衷的替他高興,兩個人朝夕相處已經(jīng)慢慢有了感情,睡在一張床上身體的接觸也多了起來,只是二茍的身體還在恢復當中,兩人始終沒有跨過夫妻之間最后一道坎。
耳鬢廝磨,淺嘗輒止,吳二茍喜歡上了這個強加給他的老婆,新婚之夜的對話如果說有些敷衍的話,那現(xiàn)在是真正把瑾瑜當成愿意相守一生的愛人。
月底是店里盤賬的日子,李梅帶著兒媳宋倩回來了。
蘇瑾瑜將這個月賬目交給李梅,十月份是旅游旺季,餐館又靠近濱海公園,所以這段時間的生意挺好,只是店面太小,只有五十多平米,即便如此這個月的純收入沒算人工有四萬八千塊錢,李梅喜笑顏開。
“老李,瑾瑜和二茍現(xiàn)在也成家了,給他們發(fā)一份工資吧,年輕人走出去總會有些開銷。”
蘇正坤也看了一下賬單開口說道。
李梅瞬間就變了臉:“發(fā)什么工資啊,是少他們吃了還是少他們穿了?兩個啞巴能去哪里,有什么開銷?家里的開銷你不知道啊,房貸、車貸、老三的學費生活費,孫子的奶粉這都不要錢呀?”
“你這是說的什么話,掙的這些錢有一半是他們付出的勞動,就算是去外面打工也能掙幾千塊錢,在自己家里反而是白干,說出去不怕人笑話嗎?”
蘇正坤氣得滿臉通紅,這些年的忍讓早就把他的脾氣磨平了,要不是小女兒還沒成家,他寧愿帶著瑾瑜夫妻分開過,組合家庭對于子女的問題很敏感,但終歸得有底線。
李梅冷哼道:“到外面打工?你讓他們?nèi)パ剑瑑蓚€啞巴,二茍的身體跟麻稈似的吹個大風都能把他刮跑,誰會收他打工?我們供他吃供他住,還供他們結婚,以后還要幫他養(yǎng)孩子,知足吧,還想要工資,門都沒有。”
蘇瑾瑜在一旁氣著渾身發(fā)抖,眼淚也流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