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的喜悅之意還未在腦中散開,身后那人又來了一句:“臟。”
王三:“……”
敢情這是嫌棄她了?
那人說罷便轉身離去。
王三聽到他離開時的衣物破風聲,過了好一會才轉過身去開始穿衣服。
她的臉紅透了半邊天,感覺有點無地自容,幸好那男的沒看見她的樣子。
她在心里默默地給自己洗腦,剛才什么也沒有發(fā)生,剛才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啊!
她想仰天長嘆一聲:這怎么能當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那股子勁道終于過去之后,王三這才開始慢慢思索。
剛才她聽那人自稱本王,說明定是哪個王爺,一個王爺,為何要到此地來沐浴,還有,怎么會這么巧就讓她碰到了?
她來到這里問了一個小丫鬟,還問了兩名村婦,兩個村婦一人一個抱著的盆,盆里盛著的是她們家中的臟衣物。
用她們晦澀難懂的方言跟王三交流,她們要去浣衣,還說現(xiàn)在河里有多人同在浣衣,若是潔身的話,讓她去另一個地方。
于是王三來到了這里。
看起來毫無問題。
對了,就是那個丫鬟讓她來到這個村子里的,兩個村婦淳樸又善良,皮膚由于風吹日曬而粗糙毛裂,手也起了一層厚厚的繭子。
是村婦不錯。
那就只剩下那個丫鬟……
她為何要這樣做?
幽州周圍那么多村子,那么多條河流,那個丫鬟只告訴了她只有兩條河流的村子。
如此巧合的地點,如此巧合的人,若說這不是說故意的,莫說旁人,她連自己都說服不了。
她前幾日剛到的幽州,除了遇到那不男不女的釣思樓老板外,就沒有干過什么露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