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重生?還是夢?
余沫熙不敢去想,緊緊抱著他,失而復得似的哭得聲淚俱下。
辰柏霖卻以為她是因為自己占了她身而哭得傷心不已,心里很失落又嫉妒,還有無奈的愧疚跟抱歉。
抱著她,哄著她。
直到哭夠了,余沫熙的心情才漸漸平復,可沒等她開口,便突然感覺身體內(nèi)竟又開始掀起一股陌生又可怕的熱潮,來勢洶洶。
“柏霖哥,我……”余沫熙呼吸紊亂起來,慌忙抬頭看著他。
辰柏霖豈能沒感覺到她身體的變化呢,眸子驟然深沉暗下,呼吸暗暗急促起來,可她不愿意,他也不愿再勉強她。
“你別怕,我不碰你,我現(xiàn)在就抱你去河邊……”
這藥效異常霸道,這一點他早見識過了,若不解決,定傷她身,只能另想別辦法了。
可沒等他抱起她,余沫熙卻翻起壓在他身上,目光帶著癡狂,炙熱的吻生疏落下;“不去河邊,柏霖哥,幫我!”
“熙熙,你……”辰柏霖渾身一震,聲音瞬時嘶啞情動,目光如炬。
“要我,柏霖哥,要我,快……”沙啞聲嫵媚至極。
“該死的。”男人粗喘低咒一聲,修長高大身軀猛然翻身而上;“等你醒來,就算咬死我也甘愿了。”
伴隨著兩道不可描述的悶哼聲起,又開始了一陣不和諧的情動聲在這黑夜中起伏不絕,聲聲撩人曖昧。
……
七十年代末的農(nóng)村還沒有路燈,但未被污染的天空中高掛著月亮,淡淡的月光籠罩著整個大地,蟲鳴聲聲。
而此時位于北邊一個百來戶的鄉(xiāng)村。
余村村頭的一戶大紅磚瓦房的后院門外,一道身影躲在暗處鬼鬼祟祟的探頭探腦,吱吱的學著某種鳥叫了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