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選上?這話是何意?”我問著。
“哼,該你知道的總會讓你知道。”
說完,老者拿開了抵在我喉嚨處的短劍,并站起身來。
此時,我見老者并無再戰(zhàn)之意,我也順勢將天葬收回鞘中,在收刀的過程中,我又往后退了三退才止身,而左手依舊緊緊的握著天葬刀身的鞘口處,這是為了防止老者突然發(fā)難,如果他真的在想有什么行為的話,在這個距離我能在第一時間里做出推刀并抽刀的動作,同時也是為了給自己接下來的招式留出一些空余的準備時間。
這時,老者開口道:“不過話說回來,玉鳳訓出來的人就是不一樣,這點不服真不行啊。”
玉鳳?
……
能知道老頭子這一雅號的人也算是為數不多,除非是經常與老頭子有過接觸的,看來此人應該與老頭子有些關系吧?
“敢問前輩如何稱呼?前輩莫不是家?guī)煹闹劣H好友?”我試探著問道。
老者先是一怔,之后又笑了笑說:“呵呵,認識,我與你師傅已結實多年了,而且特別熟啊。”
說完,老者轉過身形,望向幽黑的天際,不過,在我提到老頭子的時候,眼前的老者在聽到我說老頭子的時候,從老者的眼中透露出一種莫名的愁容,可在我看來且更多的卻是悲傷。
“玉鳳啊,玉鳳,當年你我共稱幽州雙星之時,我們是何等的風光,陰陽手?陳玉冕,橫向斷魂?鬼刀,這兩個名字在道上可謂是家喻戶曉,可惜,而今你我卻仙凡各一方!”
……
鬼刀?他剛說他叫鬼刀,可我從來沒聽老頭子說過他有這么一位朋友啊。
“刀叔!”
此刻間,從不遠處的黑暗中走出一人。
“大小姐!”鬼刀叫道。
日了,由于先前和鬼刀的打斗實在是太過投入了,都忘了附近還有一個人了!
這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神仙?
看著女子口中的鬼刀都對眼前的女子唯命是從,想必應該是一位很有來頭的人物吧?畢竟,能將鬼刀這種猛將都收入麾下的人都是能人,這是自古不變的道理。
只見,女子走到了我和鬼刀的身前且說道:“父親是讓您來請夏先生的,可是刀叔,您的做事方式卻和父親交代與您的做法完全背道而馳?”
“大小姐,我也只是想看看這小子的身手如何,畢竟,此子是故人親傳之人,見諒見諒!”
女子,掐著腰說道:“哼……好吧,既然雙方都無恙,那就算了。”
這位大小姐還挺傲嬌的。
此時,我把目光放在眼前的女子身上,借著月光仔仔細細的打量了此女子一番,看著年紀與我上下,二十四五歲的樣子,一頭烏黑披肩長發(fā),美目巧兮,顧盼生輝,一身隨隨便便的緊身運動休閑裝把身材襯托的玲瓏浮凸,高高的胸脯,筆直而又修長的雙腿,我暗暗感嘆一聲要見過這種女子,才知道什么叫天生的尤物,而且是尤物中的尤物,在身材好到無可挑剔之外,眼前女子的容貌也是上佳之選,櫻桃小嘴,尤其是那對大眼睛看人總能傳出幾分媚意,這種女子即使扔到明星堆里,也是會讓整個環(huán)境眼前一亮的那種,因為她的身材是在太惹火太吸人眼球了,往往掃一眼就會先看身材忽略長相的那種,我看的也是不禁的咽了一口口水。
女子見我看的挪不開眼睛,臉上也盡顯高興之色,畢竟,只要是女人都會喜歡看到男人對自己著迷的樣子,笑罷,她還故意的沖我挺拋了一個媚眼,之后別有用意的挺動了一下上半身,這一挺,真是給我的心都挺癢了,直到巨大水球停止了晃動我才收回目光。一旁的鬼刀自然是看在眼里的,鬼刀見我對他的大小姐起了色心,于是便照著我的后腦勺來了一個結結實實的暴力,不過也多虧了鬼刀這一下,我才清醒過來并自覺的收斂了色相。
呲呲……呲呲……
霎時,距離我們三人十六七米遠的樹后傳來一陣細微的響動,打破了此時寧靜,因為是在黑夜當中,在加上是在深山老林里,所以很好分辨聲音的來源。
“誰?”我沖來處大叫一聲。
我唯恐樹后之人突然發(fā)難,又是緊了緊腰間的天葬,以備隨時抽刀封喉。
“是我,是我!”
這聲兒怎么這么熟悉呢?
“昊子?”我試探的問。
“是是是,是我!”
片刻,昊子從樹后畏首畏尾的走了出來。
“不是讓你撤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不放心你唄,這么多年的兄弟了,我怎么能扔下你自己跑了呢,要死也得死在一起呀,在下面也不寂寞不是。”
哎,人生能得如此一位摯友足矣了,言罷,我握拳用力的懟在了昊子胸口上。
兄弟之間的交流過后,昊子見我身邊又多了一人,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遷子,什么情況?”昊子湊過來嘀咕道。
“嗨,水沖廟了,自己人,這事兒是這么回事兒,昊子……”
我方想向昊子解釋一下事情的經過,只見,昊子的兩只眼睛卻直愣愣的盯著女子的胸部,食之性也,色之本性,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