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原天旋地轉(zhuǎn)。
????黃酒喝的時候很爽,醉的時候很苦,這種酒是酒類中后勁最足的一種,李原在后世就對黃酒不擅長,相比之下,他更喜歡白酒中度數(shù)稍低的一種。
????被一把拉進(jìn)帳篷內(nèi),李原已經(jīng)睜不開眼睛,他只記得踉蹌中身上的衣物被人剝了去,然后就是連躺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了,唯一有感覺的就是一個軟軟柔柔的溫潤發(fā)熱的物體鉆進(jìn)懷里,讓他感覺到分外的舒服。
????夜色漸沉。
????二月末的晚月被厚厚的云層遮蓋,只留下一絲的光亮在縫隙中透了出來,讓四下里的一切都變得朦朦朧朧。
????李必站在后營主帳的外頭,神情不安的來回踱著步子,就象是做了壞事又心存愧疚的人一般。
????這一次,他實實在在的欺騙了李原,本來應(yīng)該將李原送回主帳的,卻聽從了贏玉漱身邊侍婢悠悠的慫誦,將李原送到了長公主贏玉漱的寢帳。
????寢帳內(nèi)。
????長公主一早就卸下濃妝,在燒得熱熱的大木桶內(nèi)舒服的洗了個澡后,枕著松松軟軟的錦裘閉上了眼睛。
????自打大軍進(jìn)入關(guān)中秦人的腹地之后,贏玉漱變得很忙碌,一群又一群如辛勝一樣的關(guān)中父老相約前來晉見,這些老人、長者在各地都有著不一般的影響力,雖然還有些生疏,但她在努力的適應(yīng),努力的讓自己成為秦國真正的長公主。
????悠悠怔怔的看了一眼熟睡中的贏玉漱,還有醉得幾乎不醒人事的李原,兩個人被悠悠這個無良小娘給擺弄到了一處,一個僅穿著薄薄的錦裘,另一個則完全**了上身。
????“這死木頭,便宜你了。待明日,可要記得感謝我哦!”悠悠皺了下微微隆起的鼻子,嘴角慢慢彎起一個弧度,然后扭了下細(xì)軟的腰肢,輕啟帳門,探出臻首輕快的跳出帳篷。
????“哎,李將軍還好吧!”李必一見悠悠身影,急忙奔了過來。
????“好!很不好,你家李將軍竟敢欺負(fù)長公主,這還得了。”悠悠顧盼回眸,橫掃了李必一眼,幽幽說道。
????“這,這不是你唆使的嗎?要不是看在長公主以往的情份上,我也不會——!”李必聽悠悠這么一說,頓時有些急了。
????“急什么,這長公主和李木頭好與不好,明日一早就能見分曉,你我兩個,杞人憂天去操心什么?!庇朴戚p斥一聲,推搡著李必往前營而去。
????——。
????時間一點(diǎn)一滴的逝去,一如曾經(jīng)輝煌顯赫的皇家氣派一般。贏玉漱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竟然和李原躺在了一起,那個有著相似相貌,但卻性情完全不同的年輕人,給予贏玉漱的,是完全不同于其他男人的一種安全感。
????叔嫂之間,怎么能夠——!
????身份上的禁忌讓贏玉漱在面對李原時,始終表現(xiàn)得淡淡平靜,就象平常的嫂嫂與小叔一樣,然而,壓抑得越久,她心里的思念與渴望卻如奔騰的巨浪,越來越猛烈的沖擊著脆弱的堤壩。
????不管它了,這只是在夢里,只要再多一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