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大約也叫磨練心志吧,估摸著上一回大能者不僅沒有勘破情劫,而且心志也有了動搖,所以這一次才會有這么一個磋磨多多的身份。
“我不是酒吧的人。”言歌望著前面的路,聲音倒是平靜:“我叫許言,和你母親有點淵源,你以后可以叫我許阿姨。”
宿主這個位面里,名許言。
祁遠挑眉,略驚訝的重新打量言歌:“你怎么找到我的?你和我媽什么關(guān)系?我怎么從來沒見過你?”
“找了你很久了?!毖愿鑼λ@連番質(zhì)問并不在意,笑著答:“一直在找你,你不知道,為了找你,我都快把這天翻個底了?!?br/> 她說的夸張,也將與祁遠母親關(guān)系的這個問題忽略掉了。
而且也不給祁遠反應(yīng)的時間,她又說:“他們幾個人打你一個?只你受傷了嗎?他們呢?”
“雖然是我一個對上他們?nèi)齻€,不過他們也沒討的了好,我踹到了那家伙的命根子,估計他要在醫(yī)院里躺很久,以后說不定就只能變成0了?!?br/> 得知言歌不是酒吧派來的人,祁遠立刻就放松了自己,說話時候神情中露出了狠厲的一面。
醫(yī)院很快就到了,祁遠朝外一瞧,見是醫(yī)院,立刻說:“我不去醫(yī)院,這點小傷,用不著去醫(yī)院?!?br/> 他口袋里一毛錢都沒有,別說去醫(yī)院了,買個創(chuàng)可貼他都出不起錢。
言歌先下車,又拉開副駕駛的門,朝祁遠招手:“先驗傷,有個鑒定在,就算以后那些人再想找事,咱們也有個受傷依據(jù)呢不是?!?br/> 這說法能站得住腳,祁遠張了張口,沒能說出話,只垂著頭跟著言歌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