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擺擺手沒有辦法:“微波爐壞了,下午熱的盒飯?zhí)嗔T工了,將就著吃吧!”
易南已經(jīng)橫掃了一大片,“行了,有得吃就行了,別挑三揀四的,吃完了接下來還有事呢!”聽到有事兩個字,老板娘來了興致,坐下來,“有事?怎么了?你們刑偵最近不是很閑嗎?”
何瑜之:“我們刑偵什么時候閑過?天天忙得到現(xiàn)在才能吃飯!”
老板娘:“前些天看你們是挺閑的樣子,還有今天易南剛剛回來你們又忙到現(xiàn)在才吃飯,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女人的直覺很準(zhǔn)的。
老板娘雖然不是八卦之人,但是在公安局門口開店,多多少少能聽到一些內(nèi)幕消息,久而久之她也變得話癆起來。
易南不理會,依舊低頭吃飯。
老板娘知道他是個悶葫蘆,所以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何瑜之身上,這個小伙可沒有那么正兒八經(jīng)的。
易南火速吃完,站起來:“我吃完了,你們倆慢聊,我先走了!”
何瑜之還一口都沒吃,光顧著說話了,“誒,你去哪???”
易南拉開門,“醫(yī)院!”
“去……醫(yī)院?去醫(yī)院干嘛?喂,那局里怎么辦?你該不會是讓我一個人梳理過程吧?喂……”
易南的身影消失在門外。
老板娘提醒:“他走了。”淡定。
何瑜之不服氣,用筷子使勁戳飯盒:“臭小子,剛才說的挺好聽,現(xiàn)在留下我一個人去醫(yī)院。”
老板娘眼睛一亮好奇的問:“怎么了?雨屠案是不是有新的線索了?”
“你怎么知道是雨屠案?”
“猜的,說說嘛!什么事啊?”猜對了還真是。
何瑜之故弄玄虛:“我不能說,你知道的有規(guī)矩?!?br/> “切,還挺神秘,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為人,你怕什么!”
“反正就是……”
……
易南開車來了醫(yī)院,病房外守著的女同僚站起來:“副隊!”
易南:“她怎么樣了?醫(yī)生怎么說?”
“醫(yī)生說是注射了安眠藥,等藥效過了就能醒?!?br/> “我進去看看!”說著他就推開門走了進去。
病房是單人病房,現(xiàn)在又是夜間,窗外透進來昏暗的亮光屋內(nèi)沒有開燈,隱約能看到病床上躺著一個人,易南走到病床前,海潮已經(jīng)換了衣服,穿著病服躺在病床上,平穩(wěn)的呼吸,就跟在別墅里一模一樣,為以防萬一她手上戴著手銬,另一端銬在病床上的護欄。
易南在病床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看著海潮,跟白天看到她的時候有些不一樣,盡管她依舊是沉睡著,可是狀態(tài)跟白天有些許不同,白天的她宛如一個睡美人,膚白貌美肌若凝雪,不需要任何她就是美好的存在,而在夜晚,一切襯托的美好都沒有了,她就像是蜷縮在床上的孩子,不知道生活都給她經(jīng)歷了些什么,把她摧殘成這樣。
易南黑眸清淡,平靜如水,他自己也感覺自己好像不是那么急于的想要海潮供述過程,只是平靜得讓他什么都不想去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