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總,請自重,快放開我!”趕緊收腹,盡量讓自己的身體不要貼得太近,安言板起臉來。
“如果我不放呢?”秦暮堯揚(yáng)眉,不但不放開她,反而又向前,緊緊地貼住她,讓她動彈不得。
熱血一下子涌了上來,安言感覺到他的某一處像是一把利器,似乎隨時(shí)都會穿過她單薄的衣裳,刺入她的身體。
咬了咬牙,她怒道:“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喊人了!”
“那你就喊吧!”秦暮堯臉上笑意更深,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
安言氣得瞪圓了雙眼,她當(dāng)然不敢喊,因?yàn)橐坏┌盐堇锏娜撕斑^來,就會打亂她的全盤計(jì)劃。
強(qiáng)壓住心里的謊亂,她道:“秦總,你到底想怎樣?”
看見安言咬牙切齒的樣子,秦暮堯的腦海中閃過一個(gè)身影,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沉下臉來:“安小姐,你知不知道你這個(gè)樣子很像一個(gè)人?她跟你一樣,一生氣就會豎起尾巴罵人!”
安言大驚,他不會真的認(rèn)出她了吧,不然,他怎么會這樣說?
心里十分慌亂,不過安言還是很快鎮(zhèn)定下來。
時(shí)隔四年,她不但相貌和聲音都改變了,連身材也變了很多,他不可能認(rèn)出她。
故意露出一絲譏笑,她道:“秦總,你如果對我有興趣就直說,沒必要用這種老掉牙的辦法來跟我套近乎!”
秦暮堯冷笑:“對于我感興趣的女人,你以為我有必要去套近乎嗎?”
“確實(shí)沒必要。”安言嘲諷道:“以秦總的身份地位,看上哪個(gè)女人只要招招手就可以了!”
“然后呢?”秦暮堯捏住她下巴的手突然移到她頸后,頭一低,抵住她的額頭,啞聲道:“我已經(jīng)招了手了,你應(yīng)該知道該怎么做了吧?”
安言一怔,隨即明白他的意思了。
他該不會真的對她有意思了吧?
這次回來a市,她要做三件事,其中一件事就是要讓面前這個(gè)男人愛上現(xiàn)在的她,她再想辦法報(bào)仇。
今晚來秦家參加宴會,就是想吸引到他,沒想到如此順利,宴會還沒結(jié)束,他就在暗示,要她做他的女人。
只是,這一切來得太過順利,她卻覺得其中有問題。
這些年,她一直在關(guān)注秦暮堯的消息,知道他除了跟林可柔訂了親,再沒有跟任何女人有來往。
為此,坊間流傳著兩種說法,第一種說法是他對林可柔情有獨(dú)鐘,才會拒絕其他女人。而第二種說法卻說他禁-欲,對任何女人都沒興趣。
如今他卻對初次見面的她如此感興趣,還不顧身份把她堵在這黑燈瞎火的地方調(diào)笑她,實(shí)在讓人奇怪。
想到剛才秦暮堯說她像一個(gè)人,她馬上警醒了。
他一定是在試探她,也就是說,他還是在懷疑她,才會這么做。
心里有了底,她沒那么緊張了。
把臉扭到一邊,安言故意皺起眉頭,說道:“秦總,請不要開玩笑了。你別忘了,你的未婚妻是顧以恒的老同學(xué),我不想給自己添麻煩!”
“你是在說笑話嗎?我的女人,誰敢找麻煩?”秦暮堯眸色一寒,又把她的臉板過來面對他。
安言的心跳了跳,仿佛又看見四年前的他。
每次她不聽話,他就會用這種表情看著她,用這種語氣來威脅她。
垂下眸,避開他灼灼目光,安言道:“我知道放眼整個(gè)a市,誰也不敢招惹秦總,只是,林小姐溫婉善良,我不想讓她傷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