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山環(huán)抱中的一處山谷中,有一片泥浪滾滾的大湖,湖心有一座小島,小島很小,只有十幾米方圓的樣子,兩個渾身濕透秀出完美曲線的美女正背靠背,互相倚靠著坐在小島中心唯一的土坡頂部的大青石上,蒼白著臉,滿面崩潰地看著四周的一片黃色汪洋,眼中盡是無助和絕望。
這兩位美女,一臉英氣的那個叫羅薇,另一個頗顯大氣的名叫劉宜秋,她們之前本來素不相識,是在同車前往桐柏山踏青的途中結(jié)識對方,得知對方的目的地與自己相同,于是結(jié)伴前往。沒想到,卻遭遇了百年難遇的大地震。
大地震發(fā)生時,二人正在這座小島所在的山上欣賞風(fēng)景,驟遭巨變,二人嚇得魂都飛了,好在二人所在這座山并未受波及,沒有出現(xiàn)山崩地裂的情況,讓二人稍稍有些安慰。饒是如此,眼看著四周的山體滑坡,泥沙俱下,那奔胖呼嘯宛如滅世的景象還是將二人嚇得不輕。
更倒霉的是,除了地震以及因地震引發(fā)的泥石流外,緊跟著又來了一場鋪天蓋地的暴雨,二人困在這小島上,連個避雨的地方都沒有,轉(zhuǎn)眼間就被淋成了落湯雞,衣服緊貼在身上,讓二人曲線畢露,顯出兩具擁有極致誘惑的完美身材。不過這個時候,她們的注意力都在時刻留意著四周,倒沒注意到自己的窘態(tài),否則,若被其他人看到她們這副模樣,還不得讓她們羞愧地去找個地洞鉆?
看到四周的泥石流將二人所在的小山填成一座湖心小島,四周渲瀉而下的山洪更是將山谷變成了一座黃浪翻滾的大湖,二人才回過神來,互望一眼,看了看同樣蒼白著臉的對方,勉強(qiáng)一笑,同病相憐之下,二人的關(guān)系無形中越發(fā)貼近了一些。
見自己二人被困小島,暫無生命危險,二人不約而同舒了口氣,懸在心口上的大石也隨之暫時落地。放松下來的二人,連忙拿出手機(jī),準(zhǔn)備聯(lián)系救援,沒想到,因?yàn)樗闹艽艌鲇绊懀謾C(jī)沒有絲毫的信號,就連緊急呼救的號碼都沒絲毫反映。
見這唯一倚為外援的聯(lián)系工具都失效了,二人不由臉色煞白,看看荒蕪得一無所有的小島,二人不由心生絕望。在這荒蕪的小島上,二人除了隨身的旅行包和包中少量的零食和礦泉水外,其他的什么也沒有,而這些零食和礦泉水頂多能支持上一天就不錯了,三天之內(nèi),如果沒有人來解救,她們面臨的就是活活餓死在這里的結(jié)局。
“小薇,你說我們會不會餓死在這里?”看著黃浪滾滾渺無人煙的湖水,劉宜秋嘆了口氣,悠悠地開口道。
“才不會呢!”正望著湖水發(fā)呆的羅薇聞言,頓時如同被人踩了尾巴的貓,一下子回過神來,斷然否認(rèn)道。
“為什么?”劉宜秋有些奇怪她的反應(yīng),下意識反問道。
“宜秋姐,你看,咱倆都這么漂亮,這么青春年華,老天恐怕也舍不得讓咱們餓死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吧?”羅薇理振振有詞地道。
“難說!你難道沒聽說過紅顏薄命這個詞么?歷史上紅顏薄命的人何其之多?人家虞姬、王昭君,哪個不是絕世美人,哪個不比咱倆漂亮多了?還不是年紀(jì)輕輕就奔赴黃泉了?”
劉宜秋嘆了口氣,反駁道。
羅薇聞言,頓時如泄了氣的汽球,耷拉著腦袋,埋怨道:“宜秋姐,你就不能樂觀點(diǎn)嗎?本來還想自我安慰下,可聽你這么一說,我們不是徹底沒救了?”
“倒也不是徹底沒救。”感到羅薇的喪氣,劉宜秋不由暗自好笑,這羅薇有時候決事果斷成熟干練,有時候卻是一副小女孩的脾氣,真像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孩子的脾氣,六月的天,說變就變。
“怎么說?”就象驗(yàn)證劉宜秋的判斷一樣,羅薇馬上就精神一振,側(cè)過身來,與劉宜秋坐成并排,帶著滿腔的希望看著她,那模樣,就像一個等著領(lǐng)糖果的孩子。
劉宜秋微笑著,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輕笑道:“如果老天爺有憐香惜玉之心的話,這會兒給咱們送個天降救兵來,咱們不就有救了?”
“切~我還以為什么高招呢?鬧了半天原來宜秋姐你說的是這個?這個就甭指望了。天降救兵?能來個鉆地鼠出來,我就阿彌陀佛了!”羅薇失望地?cái)[了擺手,再次萎頓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