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長河來的路上就看到了特警的車,由于他開的車是省廳的牌照,特警隊的隊長下車專門向他匯報了一些事情。
其實這個隊長也是有私心的,這個特警隊隊長是個正處級,今年三十八了。
按照他現(xiàn)在的這個位置,如果侯建軍上不去,他也上不去。
就算是能小小的進一步,頂天也就是牡丹市副局長,等到侯建軍退下去,他也要五十多了。
到那個時候政策上會有什么變化誰也不知道,所以如果有機會的話,肯定要試一試的。
而另一層就是,霍長河是省廳的廳長,現(xiàn)在他去的方向,顯然是胡家屯,現(xiàn)在的胡家屯還不是很明朗。
雖然侯建軍說是控制了局面,誰能保證不再發(fā)生意外,所以他也是有心給霍廳長提個醒,同時也留下了四名特警保護廳長。
霍長河混跡官場多少年了,對于這種有眼力勁能抓住機會的家伙,怎么不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
不過這家伙也走運,因為這次是他帶著老父親霍革一起來的,有了四名武警保護也算是情理之中。
但是到了地方后,慘烈的現(xiàn)場依舊讓霍長河心里大吃一驚,同時對侯建軍大半夜的把他父親叫來這里的事情大為惱火。
尤其是走到這座院子門口,第一眼就到了一具無頭的尸體趴在門口,然后就看到了堂屋里的棺材,這更讓霍廳長惱怒至極。
畢竟霍革今年七十八了,這已經(jīng)是古稀之年了,在中國人的心里,這種老人是最忌諱死人和棺材的。
而侯建軍看到霍廳長來了,連忙就迎了上去,不過他的表情很是古怪。
想笑吧!可是目前這個案子死了這么多人,還傷了這么多人,他實在是笑不出來。
可是不笑吧!對方是自己上司,尤其是大半夜的還把人家老爹給驚動來了,再不給笑臉也說不過去。
但現(xiàn)場的情況是侯建軍不能笑,于是他的表情就有些古怪了,笑不是笑哭不是哭的,別提多難看了。
“霍廳長您來了……”
“我能不來嗎?我再不來,你這牡丹市的公安局長我還能看到活的嗎?”霍長河的心里堵得荒,說話就越發(fā)的大聲了。
“長河,怎么說話呢?這能是普通的案子嗎?詭案部的人也在,注意你的態(tài)度!”霍革老爺子很沉得住氣,出言制止了霍長河。
“爹,我知道詭案部也在,可是你也看到了,今天晚上的事情,如果到了網(wǎng)上,會有什么樣的后果。這件事情肯定是壓不住的,我敢保證明天媒體就會追查這件事情。
同時也會讓侯建軍這個局長給出個解釋,可現(xiàn)在都什么時間,尸體和傷員還在現(xiàn)場,他想干什么?
難道要是等記者到了,在尸體和傷者面前開個新聞發(fā)布會嗎?”
侯建軍一頭的冷汗,他真的忘了這件事兒了,要知道現(xiàn)在的媒體多發(fā)達。
誰手里每個智能手機,要是到了天亮,有路過的人拍了視頻和照片,發(fā)到了微信里,用不了多長時間,這件事兒就能在牡丹市傳開。
牛大致明白侯建軍處理事情失誤了,于是拍了拍王璐的肩膀說道,“你出去打個電話,以侯局的名義命令外面的人,把尸體和傷者先送到醫(yī)院再說?!?br/> 王璐不殺也明白其中的利害關系,于是不敢耽誤立刻就出去打電話了。
而牛大致成趁這個機會,主動的更霍長河搭話,然后把話題引到了棺材下面的魯班鎖上。
大約就在王璐回來的時候,霍革也算是了解了具體情況,笑著說道,“不就是星鎖嗎!好解決,但是我老頭子年紀大了,我下去可以但是需要一個手巧的同志跟著。嗯,那就這個女娃娃吧!”
果然霍革還是選擇了王璐,而王璐這個時候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于是就跟著鉆到了棺材下滿。
這具棺材下面是空的,里面是用磚石壘砌的一個長方體空間,這感覺像是墓室一樣。
因為這個深度一人多高,寬度和長度正好能把棺材放在里面。
王璐站在下面手里握著方形的木塊,霍革手里拿著一把手電幫王璐照亮。
“我老頭子老了,快八十了,也沒幾天好日子過了。這種魯班鎖估計在國內(nèi)也就那么三兩個人會解了,看來那個家伙沒交給小牛犢子。但是他不教給小牛犢子,也不會教給其他人。可是我不能這么做,我只能教給你,讓你有機會教給他。
孩子,這算是老頭子我的一個托付,你愿意嗎?”
一下去,霍革就說了這番話,直接把王璐給將死了,這算什么逼著她學嗎?
可是老人說的那么懇切,王璐還真不好拒絕。
“我很笨的,能學會嗎?”
“能!放心吧!”霍革笑了,“魯班鎖分為日、月、星、云四種,這種小的正方體形的被叫做星,球狀的叫做月,圓柱的叫做日,長方體的叫做云。雖然叫法不同,但是組成方式大體相似,這些方式分別為,嵌、鑲、交、拼、扣、斷、卡,一共七種組合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