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先生三人離開中海精神疾病控制中心,在停車場里牛大致、王璐和侯建軍正坐在一輛警車上等待著。
當(dāng)莫大先生的身影一出現(xiàn),王璐一腳油門沖了出去,車子直接停在了三人面前。
茍道士到了車上就直接開口問道,“你還真的神了,你怎么知道嫌犯的家人正在找江湖術(shù)士!我們按照你說的,到了醫(yī)院里直接跟保安聊了兩句,塞了一百塊錢,這保安就顛兒顛兒的給我引薦去了。
還是莫大先生厲害,看到那個秦鳳霞的第一眼,就直接說出了對方的一些秘聞,然后一切都很順利成章了?!?br/> 牛大致不想聽茍道士這些廢話,而是直接問道,“這些話你回頭留著吹牛用,我現(xiàn)在想知道的是,那個嫌犯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蒼秧這次開口了,聲音很是壓抑,“是奪舍加龍紋甲!這個跟你最開始的判斷差不多,還有就是嫌犯好像是被人故意弄成這樣的,明顯的是報復(fù)行為。另外,那幾個被害者應(yīng)該跟嫌犯的家人,或者是奪舍軀體的魂魄認(rèn)識。
因此這件事行情背后,應(yīng)該牽扯的很廣……”
牛大致聞言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悵然的他靠在椅背上,看著中海的街景,說道,“慢慢來吧!其實我本來就很納悶,你說這個二隊長為什么不仔細(xì)核對死者的身份,然后再去考慮破案呢?
為什么要在現(xiàn)有基礎(chǔ)上,用有限的證據(jù)破案呢?
難道是為了表現(xiàn)他的能力強(qiáng)?”
侯建軍聞言笑了,“這是為了提高破案效率,另外也是為了不牽扯出其他的案子。所以說,城市里有些案子看似簡單,但是一旦深入了往往會拉出一堆的破事兒,這樣就會影響到這個小隊的破案率?!?br/> “狗屁!”牛大致直接爆粗口了,“作為刑警不期待大案子,還怕碰到案中案,那還要刑警干什么?”
“想升遷嗎?想多往上走一步嗎?”
侯建軍的這番話,說出眼下的現(xiàn)實,但也說出來身為警察的一些無奈。
當(dāng)一個常住人口達(dá)到兩千萬,日流動人口高達(dá)千萬的城市,治安問題單靠警察就顯得力不從心了。
“算了,既然知道嫌犯的情況了,但卻不是個好消息,目前來看受害者跟嫌犯,或者嫌犯體內(nèi)的惡魂應(yīng)該有些關(guān)系。現(xiàn)在就看二隊的正副隊長那里有沒有好消息了,如果能夠搞清楚五個死者的關(guān)系,那么我們就可以倒推出嫌犯的動機(jī)了!”
牛大致的話說完侯建軍卻笑了,“別指望他們能跟我一樣,想查戶籍資料就能查,我估計他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跟戶籍科里的幾個小姑娘聊天呢!刑警的騷男愛戶籍的小妞,而且追一個成一個!”
王璐白了侯建軍一眼,“你說的那是在牡丹,這里是中海!”
侯建軍笑了,“中海,中海更開放,這里更好,不信咱們拭目以待!”
牛大致這時候笑了,說道,“你們都錯了,中海的戶籍科里男的多,女的到是有但大部分都是四十多歲的,所以不會發(fā)生老猴子說的那種事情的?!?br/> ……
中海精神疾病控制中心,范瑤的病房里,范奕先蜷縮在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而范瑤卻站在他面前陰惻惻的笑著。
“這是你女兒的身體,多好?。∧贻p有活力,充滿了青春的奔放,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來吧,老范……我準(zhǔn)備好了!”范瑤用古怪的聲調(diào)說著,慢慢的脫著身上的衣服。
范奕先要崩潰了,“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突然范瑤停止了脫衣服,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范奕先,“我是誰?你不知道嗎?我跟了你八年,從十八歲到二十六歲。
我看著你一天天的變的有錢,也看著你一天天的厭煩我,我不要婚姻不要名分,只要你能給我一個安穩(wěn)的生活。
可是你呢!
你殺了我……
但是你沒想到,我一直防著你,所以我找了個機(jī)會,跟你的女兒成了詭秘。上次我去西藏,在那里求了一對老蜜蠟,那里的大師告訴我。
這對蜜蠟是一位活佛奪舍用的法器,所以我把其中一個蜜蠟項鏈送給了范瑤,沒想到她非常喜歡。
起初我不相信,但是當(dāng)你派人殺了我后,我睜開眼睛的第一眼,就發(fā)現(xiàn)我居然飄在范瑤的頭頂上,而且我能感覺到蜜蠟上有股吸引力,讓我的身體不能離開范瑤的身體。
奪舍沒有想象中的神秘,只是一個晚上之后,我就成了范瑤,于是我假裝她生活了一年的時間,直到我聽說你帶人去了我家……”
范奕先突然想到,就在事發(fā)前的幾天,他帶著人去了那個女人的家里,其實他很清楚警察正在調(diào)查這個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