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強大的火龍面前,兩個小道士大驚失色,急忙抽身欲走,但無形的壓力猶如繩索捆住了雙腿。他們滿臉恐懼的呆住了,好比菜市口待宰的羔羊?;瘕垖⑺麄兩砩弦路紵覡a,他們被炸到天上又重重掉在地上,慘像不忍直視。鄧森和姚廣臣高興地跳了起來。姚廣臣扯著嗓子問:“韓冰你是這么做到的?”
韓冰努力回想剛才這一招使用時候的細節(jié),其實也沒有特別的訣竅,或者說求穩(wěn)守成,只是阻塞真氣進入腎、肝、肺、脾,讓真氣從心火處走了一圈。這絕對是超能力擴大了火球術的威力。鄧森走向兩個小道士,突然踉踉蹌蹌后退兩步一屁股坐倒在地上?!霸趺戳??”韓冰疑惑的問?!八麄兒孟袼懒?!”一切發(fā)生得這樣突然和意外,韓冰一下子就愣住了,只覺得脊梁上流下一股股的冷汗?!拔沂抢芍?,讓我看看”,
王杰蹲在兩個小道士身邊,持手診脈,“他們還沒死?!蓖踅軓纳砩夏贸鲢y針,給兩個小道士按人中,扎經(jīng)脈。兩個小道士呼出一口氣,隨即又昏死過去,可能受到重創(chuàng)后太虛弱了。人命關天,大家不再和王杰計較。央求王杰一定要全力醫(yī)治,希望玉誠子到來之前王杰可以救活兩個小道士。
四人將兩個小道士拖到小木屋內(nèi),發(fā)現(xiàn)兩個小道士胳膊和腿都斷了,不過王杰告訴大家這只是輕微的骨折,不會造成殘疾,大家這才松了一口氣。王杰跑出去找了幾根木棍,將自己的腰帶從中間扯成兩段,然后小心翼翼地包扎固定胳膊和腿。一番忙活后,兩個小道士讓包扎成了“粽子”?!敖裉煊袆谕跣值軒兔α恕?br/> ,韓冰放下了平日不可一世的姿態(tài)。王杰說道:“我王杰不是一個見死不救的無恥小人,兄弟之間共同進退是應當?shù)??!眱蓚€小道士雖然生死無礙,但直到中午也沒有醒過來。大家聚集在一起小聲商量一會怎么回去交差。沒多久玉誠子推門走了進來。玉誠子看到兩個小道士躺在地上,全身綁滿了繃帶,不淡定了,隨即問道:“他們兩個怎么了?”大家頓時愣住了,支支吾吾地不肯開口。
玉誠子揪住了王杰的衣領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剛才兩位師兄考我們功夫,讓我們用火球術打他,然后……”,王杰摸著后腦勺想了想,“師兄就成了這樣?!庇裾\子蹲下身子細心察看兩人傷勢,欲言又止地問:“這傷好像有些……”“其實二位師兄本不至于傷的這么深”,
韓冰解釋道,“剛二位師兄飛身半空,我正是這個時候打出的火球術,結(jié)果師兄們掉了下來,腿腳摔骨折了?!薄笆堑膸熜?,剛才我也在場”,姚廣臣低著腦袋補了一句。玉誠子皺起眉頭,陷入了深思?!跋劝阉麄兯托聨熥婺抢锶?,不能再耽擱了?!秉S級大殿內(nèi),玄德雙手渡了一道真氣進入小道士體內(nèi),二人頓時靈臺清明,睜開了眼睛。玄德問:“你們兩個怎么傷成這個樣子!”小道士看到玄德頓時淚光泛濫:“是韓冰!他用赤陽幻龍決偷襲我們?!?br/> “玉誠子準備下山”,玄德喊道,“去找家醫(yī)院看看腦子是不是出現(xiàn)了問題。”姚廣臣聽后呲牙一笑。兩個小道士說:“師祖,我們以性命擔保句句屬實,韓冰用的就是禁術赤陽幻龍決?!薄盎熨~!”玄德憤怒了,他仿佛感覺到這兩個道士當自己是白癡,“既然是禁術韓冰怎么能學到。
”玄德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對了!他們兩個受傷時候玉誠子你在干什么!”“我?這個……”王杰插嘴解圍:“當時玉師兄有事正好走開了一會,都怪我這個組長沒能看管好他們,造成大錯,請師祖責罰!”“你插什么嘴!”玄德瞪著大眼說,“除了韓冰和玉誠子,都給我滾出去?!北娙嗣ν顺龃蟮钔猓那亩阍诖皯粝沦\頭則腦繼續(xù)偷聽。玉誠子溜須道:“當年玄德師祖短短十日就悟出了笑蒼劍法,
韓冰這小子說不定也是個奇才。”玄德捋著胡子,眼皮上翻看著房頂。剛才沒有想到這一點,此時的玉誠子提醒似乎有點開竅了。玉誠子見玄德聽完自己的分析后陷入沉思,以為他被說動,再接再厲道:“說不定韓冰偷窺禁術,一夜間煉成也不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