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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我的想法和大家說了以后,大家都用一種奇怪地眼神看著我。
“都別用這種眼神看我,雖然我有點聰明,不過大家也不要羨慕,這種東西是與生俱來的,學是學不會的?!?br/> 我個人還是對我的這個辦法充滿信心的。
“你可拉倒吧,我們不是覺得你聰明,而是認為你夠陰險。”
“操,有你們這種戰(zhàn)友就是我這輩子的悲哀了。”
一切安排妥當。
我們只有靜靜地等待了。
由于心思全在報復那群人身上了,我暫時也沒空尋找那個叫劉虹言的女孩了。
我一直相信,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果然,在平靜了一天過后,我們的機會來了。
那一天,我正在高偉的船艙和他們吹著牛逼,打著屁。有個戰(zhàn)友跑了進來。
“大軍子,他們下來了。”
這是我安排的暗哨,專門盯著那個樓梯的,事情我們已經(jīng)打聽過了,那群陸軍是住在我們上一層的。我考慮他們既然放出了狠話要找我的麻煩,那肯定還會下來的,所以我讓戰(zhàn)友輪流24小時觀察那個樓梯,一旦發(fā)現(xiàn)他們的人下來,立刻報告給我。
大家一聽到這個消息,都和我一樣,“唰”地一下全都站了起來,顯得既緊張又興奮。
“我先出去,你們做好準備,爭取一次性將他們干趴下,干服氣?!?br/> 說完我走出了船艙,在走道附近,果然看到了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他們東看看,西瞧瞧地,一定是在找我。
我裝著什么事情都沒有,走向廁所。為了引起他們的注意,我一邊走著“螃蟹”步,一邊吹著口哨。
我相信,只要他們沒有聾,沒有瞎,一定會注意到我的。
我走進了廁所,倚靠在洗手臺旁邊的墻壁上,掏出一支香煙,叼在了嘴里,心中默數(shù):“1,2,3,開。”
果然不出我所料,廁所的門打開了,那幾個人走了進來,領頭的就是那天被我砸得最兇的那一個。
他們進來后,立馬將廁所的門關上了。
我假裝一副很害怕的樣子,嘴里的香煙都掉到地上了。
“你們要干什么?”
“干什么?今天是他媽的要把你給廢了。那天你不是挺刁的嗎?今天是怎么了,再刁給我看看呀!”
“各位大哥,都是當兵的,何必這樣,來抽支煙。”
我不確定我的戰(zhàn)友是否做好準備了,只能拖延時間。
“現(xiàn)在變得這么乖了,當時的威風哪里去了?兄弟們,把他干趴下。”
說完后,那個領頭的就沖向了我。
就在這個時候,“呯”地一聲,廁所的門被踹開了,十幾個戰(zhàn)友一下子沖了進來,珍子和高偉是沖在最前面的,他們一進來,小小地洗手間變得擁擠不堪了。
還沒等我下達命令,珍子的一拳已經(jīng)揮了出去,也是,直接開干,最好不過了。
幾乎沒有費多大的力氣,幾個人就被我們砸倒在地上了,他們渾身都是血跡和廁所地上的水漬,顯得異常狼狽。
“服嗎?”我拍打著那個領頭人的臉問。
那個領頭的也是硬骨氣,將頭扭到一邊,眼神中帶著憤恨,就是一聲不吭。
“不服是吧?兄弟們,將蹲坑的門打開,老子要讓他嘗嘗吃屎的滋味?!?br/> 高偉走到第一個蹲坑的門前,敲打著門,里面好像還有人,這是我忽略的地方。
一會兒,蹲坑的門打開了,里面走出來的人一邊提著褲子,一邊嘟囔著:“操,拉個屎都不讓人消停呀。”
這個人竟然是那個錄像室的老板,他正準備沖掉他的排泄物,被高偉一把拉了出去。
我一把拽住那個傻逼的頭發(fā),將他拉向蹲坑。
他一見這個情況,再不知道我要干什么,那就真的是個傻逼了,他拼命地掙扎,無奈,他的頭發(fā)被我緊緊地拽在了手中,我將他正對著蹲坑,一腳將他送進了臭氣沖天的蹲坑里,他的臉直接趴進了排泄物之中。
怕他跑出來弄臟我們,高偉幾個將蹲坑的門關上,緊緊地頂住,只聽到里面猛烈拍打著門的聲音。
“下一個。”
珍子拽著另外一個人走了過來,第二扇門這個時候,自動開了,走出來一個人。
等到那個人走出來,我的大腦一下子懵了,因為走出來的人,穿著一身紅色的衣服,那衣服我有點熟悉。
我又犯了一個錯誤,輪船在設計的時候,考慮到節(jié)約空間,沒有男女廁所之分,只有封閉的一個一個小隔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