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
我拍了拍額頭,嘆氣,這一次真的太多失誤了。
這時候,敲門聲忽然響了起來,我心頭一沉,只聽見三急一緩。
是葉深。
敲門三急一緩,是我們的暗號,這樣代表自己人。
我迅速將褲子穿好,才去開門。
“你一個人來?”
葉深快速將門關(guān)了,“向陽在巷口把人引走了,我來接你。”
他目光落在我穿的襯衣上,眉頭一沉,“這衣服---”
“偷的。”我面不改色地撒謊,“衣服割破了全是血,太招搖,就扔了。”
七叔給的任務(wù)是秘密,不能被人撞見,如若有別人知道,規(guī)矩只有四個字:不留活口。
現(xiàn)在那個男人跑了,我不想節(jié)外生枝,只好對葉深撒謊。
葉深沒有懷疑,目光掃了一圈房間,看到桌上的藥和碘酒,還有衛(wèi)生巾,眉頭一沉,但沒有過問太多,只說“走吧,車在樓下。”
我們大搖大擺地從正門出去,我刻意將頭發(fā)散在肩頭,擋住半張臉,看起來也嫵媚些,葉深更是熟練地摟住我肩膀,同我有說有笑的,直到上車。
兩個小混混站在巷子口抽煙,黃毛在晨光了招搖。
車子很快從巷子另一側(cè)沖出去,融入大路滾滾的車流中,開往西郊別墅。
葉深將車子開得很快,但也很穩(wěn),不到一小時就到了別墅。
下車時,我身上更燙了,葉深試了試我額頭的溫度,臉色一沉,扶著我下車,想抱我進去。
我一下?lián)踝∷氖郑叭纾易约鹤摺!?br/> 一抬頭,定南就在門口盯著。
定南是七叔的保鏢,也是他的管家,深得七叔信任。但同時也是個深不可測的老男人,看起來相貌無常,但下手殺人,卻能叫你膽寒。
葉深嗯了聲,然后在我耳邊說,“好好認錯,別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