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冽的寒風(fēng)中,蕭意芳全裸的肌膚由剛開始時的雪白如玉凍得青青紫紫,除了因羞憤等各種情緒變得緋紅的臉頰的之外,身體其他部分,還真是讓人無法再多看幾眼。
許是經(jīng)宓妃那么一番調(diào)笑,男人們打量她的眼神越發(fā)的猥瑣,古怪,甚至挑剔起來。
雖然蕭意芳并非完全如宓妃如言,沒胸沒屁股,人家還是有前有后,但就是不怎么突出明顯,臉蛋雖不是天香國色,但也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真沒那么慘不忍睹的。
不過,細(xì)細(xì)打量一番下來,腰還真是不夠細(xì),腿還真是不夠長,屁股也真不夠翹,眼神兒不嫵媚不勾人,略顯呆滯,姿勢不妖嬈,不性感,也不狂野放浪,除了那種饑不擇食的之外,頓時覺得還真挺難下得去嘴的。
更何況,是這么一個被別的男人看光過身子的女人,估計上了她,會有種戴了無數(shù)頂綠帽子的感覺。
僅僅幾個呼吸間,眾男人看向蕭意芳的眼神充滿了嘲諷,眾女人看向她的眼神充滿了譏誚。
“你這個啞巴,你這個賤人,就算我死了變成厲鬼,我也不會放過你,我也會拉你下地獄的。”那一道道赤裸裸的眼神,如同凌遲她的屠刀,砍得她體無完膚。
若是早知會有這樣的一天,她一定死都不會來金鳳國,死都不會去招惹溫紹宇,這一刻她是真的怕了。
“死到臨頭還這么囂張,看來是還沒調(diào)教好。”紅袖出手很快,一巴掌煽在蕭意芳的臉上,頓時,牙齒混著血水濺在雪地上。
蕭意芳吃痛,只覺半邊臉都被已經(jīng)麻木了,沒有什么知覺,嘴里的血腥氣讓她惡心作嘔,胃里更是翻江倒海一般不是滋味。
此時的雪,仿佛下得更大了。
“你費盡了心機(jī)勾引這些男人,結(jié)果他們視你為洪水猛獸,都覺得要是睡了你,就好像頭上戴了無數(shù)頂綠油油的大帽子,你說你這輩子要是嫁不出去,年紀(jì)一大把了都破不了瓜,本小姐是得擔(dān)多大的罪過呀。”
敢設(shè)計她的哥哥,那就得有本事承擔(dān)后果。宓妃隱晦的目光先是落到蕭意芳的臉上,而后又落到雕塑一樣的明欣郡主身上,來回的掃視,給人一種無形的威壓。
那邪氣的笑,如煙似霧,消散在唇角。
又似石子入水,激起湖面層層漣漪。
刷!刷!刷!
無數(shù)道目光落到宓妃含笑的唇角,像是在確定自己的耳朵,剛才有沒有出現(xiàn)幻聽,是不是聽錯了。
丫的,你一個黃毛小丫頭,知道什么叫做破瓜嗎?
宓妃默:老娘不但知道什么是破瓜,還知道有那么一層膜呢。
她的五官生得如璞玉般精致,不施脂粉斂盡自己強(qiáng)悍狂霸氣息,扮作鄰家乖巧妹妹的時候,她的臉極具欺騙性,十四歲的年紀(jì)看起來就如同十來歲的粉娃娃,可見一個人由里到外的氣質(zhì)是多么的重要。
偏就是這樣一個粉雕玉琢的女娃娃,竟然一句話比一句話彪悍。
咳咳,他們不禁yy無限,丫的,還好你是啞巴,口不能言,否則多少人得被你那張嘴,活活的給氣死呀。
想當(dāng)然爾,宓妃沒有讀心術(shù),也不知道他們的心聲,于是游戲從精神攻擊轉(zhuǎn)化為真槍實彈。
她的耐心有限,需得盡快將這些傷她三哥的人收拾干凈,然后才能去守著她家三哥,親眼看看她家三哥是個什么樣的情況。
“把人都帶上來吧。”
突然,一股仿佛數(shù)月未曾洗澡的汗臭味,夾雜著各種形容不出來,令人忍不住皺眉,惡心,想吐的臭味撲鼻而來。
這股味道完完顛覆了在場這些人的認(rèn)知,畢竟哪怕他們是家中庶子庶女,也沒見過這么臟亂臭的人。
緊接著,數(shù)十個臟得面目全非的叫花子出現(xiàn)在他們的視線里,而這一幕帶給蕭意芳的視覺沖擊是最為刺激的。
她驚恐的,緊緊的環(huán)抱住自己的身體,拼命的想要減少自己的存在感,可那些乞丐就像是貓聞到了魚腥味,一個個的眼神滿是猥瑣放肆的打量她的身體,眼光淫邪。
要不是滄海就站在他們身邊,保管什么也不顧就朝著蕭意芳這個裸美人兒沖了過去。
在他們眼里,蕭意芳可真真是個水水靈靈的仙女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