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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病王娶啞妃 V095 趕往琴郡無情公子

穆國公府
  
  酉時中,還沒有宓妃的消息,饒是之前堅定站在女兒一邊的溫夫人也耐心盡失,心里就像裝了七八只桶似的,七上八下的這心慌得不行。
  
  不過為了讓穆老夫人安心,溫夫人面上卻是絲毫不顯,說了好些話便將穆老夫人哄得高高興興的,將穆月珍那個小丫頭也帶下去休息了。
  
  穆老夫人離開花廳之后,溫相就面色凝重的從宮里回來了,沒等跟她說上兩句話,便又跟她的三個兄長去了前院書房,這次甚至是把兩府的小子都叫了過去。
  
  “錢嬤嬤,你說相爺進宮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自己的丈夫自己知道,溫夫人跟溫相成親這么多年,她已經(jīng)很多年不曾在溫相的臉上看到那般沉重的心思了。
  
  還有也不知溫相在她長兄穆國公的耳邊說了什么,穆國公片刻沉吟之后,竟然是將國公府和相府的七個小子都叫進了書房,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出來。
  
  “這…夫人可讓老奴怎么說,朝中之事老奴可不懂。”錢嬤嬤見溫夫人一臉的憂思,心里便想著該如何勸慰她,“不過有一件事情老奴心里卻是清楚得很。”
  
  “什么事?”
  
  “萬事皆有相爺做主,夫人放寬心便是,需知憂思過重于身體無益,相爺知道了會心疼,少爺跟小姐知道了也肯定是要罰老奴的。”
  
  說到丈夫兒子跟女兒,溫夫人整個人就跟掉進蜜糖里似的,一時間崩緊的心也寬慰了不少,“錢嬤嬤就是喜歡哄我開心。”
  
  “哎喲,我的好夫人耶,老奴說的可是大大的實話,半點假都沒有摻雜其中。”
  
  “話雖是這么說,但我這心里到底不踏實。”她是知曉溫相心意的,斷然不會同意他們的長子娶一個公主回來。
  
  別說那是別國的公主,就是金鳳國的公主,他們相府也不會去高攀。
  
  只要一想到皇太后,皇后以及龐太師,太子一派的人竭盡所能的促成夢籮國柔幻公主跟紹軒的婚事,溫夫人就覺這氣不打一處來。
  
  到底溫夫人也不是年紀小,不經(jīng)事,沒過大世面,眼界窄小之人,表面上柔幻公主的一舉一動莫不表現(xiàn)出她是真的傾心于她的兒子,對她的兒子一見鐘情,還非她兒子不嫁。
  
  實際上,在她眸底深處,暗暗隱藏著的幾分算計與掂量,又何曾逃過了溫夫人的眼睛。
  
  遠的暫且不談不論,撇開溫夫人自己主觀的喜惡之外,倘若她的紹軒非得娶這么一個公主回家,那她便是用婆母打量兒媳婦的目光在打量柔幻公主,可想而知會瞧得有多仔細,想得有多深,有多遠。
  
  “大少爺是個有主意的,往后鐵定給夫人娶回來一個溫柔可心的媳婦兒。”錢嬤嬤伺候溫夫人已經(jīng)三十多年,自家主子哪怕就是皺一皺眉頭,她這心里也會生出種種猜測,而后揣摩出主子的心思。
  
  相府的門楣將來是要靠大少爺來撐的,他娶的妻子絕對不能是別國的公主,即便是宣帝讓自己的公主下嫁,相爺定然也會想辦法拒絕,更何況是夢籮國那什么柔幻公主了。
  
  這柔幻公主不行,琉璃國啊,北狼國的什么公主自然也是不行的,可顯然那些人都還沒有死心,不知道肚子里正憋著什么壞水兒準備算計人。
  
  “呵呵,那就承嬤嬤吉言。”溫夫人笑了笑,喝了幾口茶,又道:“以軒兒的年紀其實早該就成婚了,指不定這時候他的孩子都會叫我祖母,也會走會跑會跳了。”
  
  她跟溫相是情投意合,兩相情悅才走到一塊兒,結(jié)為夫妻的。因此,甭管是她還是溫相在對待自己兒女的婚事上都極為的開明,但這落在旁人眼里他們夫妻還真就是一對奇葩。
  
  用宓妃的話來說,這個時代的男女成婚普通非常的早,這要放到現(xiàn)代去那都還是未成年,但在這里哪怕有兒有女了都不奇怪。
  
  男子年滿十四周歲便可抬了通房,知曉男女情事,十六周歲議親之人是一抓一大把,頂多十七周歲便娶妻生子。
  
  女子十二三歲就會有人上門提親議親,如若雙方父母對婚事都滿意,那么只等那女子年滿十五周歲及笄之后,便能舉行婚禮。
  
  高門貴族里的姑娘,議親的時間會稍稍晚上兩年,一般十四周歲過后才會有官媒上門提親議親,然,一旦十五周歲及笄之禮舉行過后,大多會在最近半年里就將婚事定下,待準備個半年時間,出嫁也就差不多了。
  
  假如,哪家的姑娘年過十八周歲尚未定親,那就會被稱之為老姑娘,要想再議得一門好的親事,真可就難了。
  
  故,在這里男人十六七當?shù)牟黄婀郑邮辶斈锏囊膊黄婀郑辶鶜q當爺爺奶奶的更不奇怪,不然怎會有四世同堂,或是五世同堂的存在。
  
  幾年前,溫紹軒剛滿十四周歲便有許多人家上門求親,溫相跟溫夫人都拒絕了,借口是孩子尚還年幼且未有建樹。
  
  待溫紹軒年滿十六,上門提親的人險些沒把相府的門檻踏破。當時也合該到了替他議親娶媳婦的時候,溫相溫夫人夫妻卻并沒有自作主張包辦他的婚事,而是詢問他的意見,聽了他的想法。
  
  次年,十七歲的溫紹軒三元及第高中狀元,一時更是風頭無雙,成為整個星殞城眾家姑娘爭相搶奪的未來夫婿。
  
  上門提親的人多到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甚至還惦記上了她的二兒子跟小兒子,卻都被溫夫人巧言婉拒了。
  
  時至今日,大兒子已經(jīng)年滿二十,就因當初溫紹軒那句‘父親母親,兒子不想太早成親’,溫相跟溫夫人在他的婚事上一直都采取放任的態(tài)度。
  
  當初,眼看著溫夫人婉拒了那些簪纓世家的提親,老夫人的心思也活胳起來,竟是打著讓紹軒娶她娘家子侄家的姑娘為妻。
  
  幸好溫紹軒不是一個可任人擺布的人,而溫相對自己的長媳要求也格外的嚴苛,任憑老夫人說破了嘴皮子,這事兒他不同意就是不同意。
  
  為此,老夫人可是整整擺了小半年的臉色給溫夫人看,時時刻刻不忘磋磨溫夫人。
  
  事到如今,眼看著自家大兒子的婚事,甚至是二兒子跟小兒子的婚事極有可能都被惦記上了,溫夫人想了想還真動了趕緊為他們訂下一門親事的心思。
  
  “夫人說得是,不過老奴覺得咱家少爺小姐的婚事都不用著急。”
  
  “此話怎講?”兒子還好說,年紀尚長一些,就算是晚成婚旁人也說不出什么來。
  
  尤其是她相府的兒郎,哪怕二十三四成婚,那也絕對能娶到好姑娘。
  
  可妃兒是姑娘家,眼看著今年便要及笄了,若是無人上門提親,豈非是要壞了她閨女的名聲。
  
  只是以妃兒如今的身份,即便妃兒嗓子會好一事還未宣布出去,對于那些有可能會上門提親的人,溫夫人也不敢相信,誰知道那些人是不是沖著妃兒身后的藥王谷來的。
  
  沒想到這事的時候,不愁。
  
  這一想到這事上面,溫夫人是真愁了。
  
  “具體的真要老奴說,老奴也說不明白,不過老奴覺得小姐說過的有一句話很有道理。”錢嬤嬤站在溫夫人身后,輕輕的替溫夫人按摩著肩膀,“初聞之時并不覺得,過后反復那么一想,還真就是那么一回事呢。”
  
  “什么話,我怎的沒聽妃兒說過。”
  
  “小姐說,姻緣天定,時候到了,緣分到了,哪怕兩個對的人之間隔著千山萬水,也終會走到一起,相伴一生。”
  
  溫夫人細品著話里的意思,好看的眉頭輕輕皺起,抿唇不語。
  
  “小姐還說了,有道是千里姻緣一線牽,無緣對面不相逢,姻緣一事萬不可強求。”
  
  “這些話那丫頭從哪里聽來的。”
  
  錢嬤嬤笑說道:“夫人覺得小姐這些話說得可是對的。”
  
  沒等溫夫人回答,錢嬤嬤想了想又接著往下說,“老奴記得那還是小姐起程去清心觀的前一天晚上,老奴奉夫人之命去給小姐送燕窩粥,又想到夫人正憂心小姐請的那道可自已做主婚事的圣旨,擔心小姐是打定一輩子都不再嫁的主意心中難過自責,所以老奴就冒昧的問了小姐。”
  
  “妃兒她……”
  
  手上動作沒變,錢嬤嬤聲音很輕柔,似有安撫人心的作用,“聽了老奴的話,小姐當時就笑噴了,她說她才沒有那么傻,難不成就因為她的生命里出現(xiàn)了一個渣男,她就要因為那個不值得她傷心難過的渣男終身不嫁么,那人渣也配。”
  
  聽得錢嬤嬤這般說話,溫夫人怔了怔神,貌似這的確就是她家寶貝女兒的說話方式。
  
  “小姐她還說,借機求下那道圣旨,往后只要遇到她喜歡,也對她好,懂她的人,就不會懼怕旁人使計破壞,她想嫁誰便嫁誰。”
  
  “妃兒她當真這么說的。”那是宓妃剛醒就求下這樣的旨意,溫夫人跟溫相甚至是溫家三兄弟都想差了,他們都覺得宓妃這一輩子只怕是打定主意不會再嫁了。
  
  敢情,這全都是他們自已嚇自己的,宓妃壓根就沒有那樣的心思。
  
  “老奴哪里能編出這么些話來哄騙夫人。”
  
  “那妃兒她還說了什么,嬤嬤你快都說給我聽聽。”宓妃去清心觀之后,溫夫人又病了一場,那時錢嬤嬤一心撲在她的身上,這些話她估計一時也沒有想得起來。
  
  緊接著,溫紹軒溫紹云重傷,溫紹宇癡傻,錢嬤嬤就更把這事兒給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此時,若非見溫夫人有意要替大少爺議親,她這腦子都還沒轉(zhuǎn)過彎來。
  
  “小姐說什么沒有感情基礎的婚姻是不會長久的,對待感情應當寧缺勿濫,萬萬是不能將就的,否則一輩子的幸福就毀了。”
  
  “好,好一個寧缺勿濫,果真不愧是我老婆子的外孫女兒,這般性子想不討人喜歡都難。”
  
  抬頭只見穆老夫人在舒嬤嬤的攙扶下走了進來,也不知她把溫夫人跟錢嬤嬤的對話聽了多少。
  
  “老夫人福安。”
  
  “琴兒不會怪為娘偷聽吧。”穆老夫人眨眨眼,竟是帶著幾分孩子氣。
  
  “我們也聽到了。”
  
  溫夫人看到穆老夫人就已經(jīng)自椅子上起了身,聽到溫相的聲音,不由轉(zhuǎn)過身嗔怪的瞪了他一眼,道:“老爺。”
  
  說完,似是又不好意思的垂下了頭。
  
  這般姿態(tài)的溫夫人落到穆國公等人的眼里,倒也不覺得她失了儀態(tài),反而覺得自家妹子這樣很好,真不錯。
  
  穆國公夫人將晚膳仍舊安排在福祿院的花廳,他們從前院過來,走得近了自然就將溫夫人跟錢嬤嬤的對話都聽進了耳里。
  
  只是聽了宓妃的那一番話,他們愣是誰也沒有出聲,誰也沒有打斷,倒算不得是偷聽。
  
  不得不說,在聽到這番話之前,穆國公是矛盾糾結(jié)的。他聽溫相說當時宓妃剛清醒不久就央求他進宮為她求下那兩道旨意,任誰都會覺得她對往后的生活是絕望了,這一生怕是都不會嫁人了。
  
  然而,無論是除夕宮宴之上,還是就在這國公府里,宓妃帶給穆國公的感覺完全不是他認知里的那般模樣。
  
  她,自信,明媚,張揚又不失輕狂,然,她又進退有度,舉止從容。
  
  這樣的一個孩子,斷然不可能就因鄭天佑那個混蛋而終身不再嫁人的。
  
  她,值得更好的男子將她捧在手心里疼愛寵溺與縱容呵護。
  
  從錢嬤嬤嘴里吐露出來的,宓妃的這番話,算是徹底解開了穆國公心里的疑云。
  
  “為夫原本想的跟夫人一樣,覺得妃兒是不會再對別的男人有好感了,今日聽了這番話,心里那塊石頭可算是落了地。”溫相牽著溫夫人的手,倒也不覺不好意思。
  
  反正就像寶貝女兒說的那樣,他牽的是他的夫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錢嬤嬤,妃兒還跟你說過什么,今日你且再仔細想想,都說予我們聽。”
  
  “是。”
  
  “娘,您快些坐下。”
  
  一時間,一道道炙熱的目光都投向錢嬤嬤,讓得后者很是窘迫的紅了一張老臉。
  
  “小姐說…說說她希望三個哥哥將來的另一半都是他們真心喜歡的,而不是因為某些原因而委屈求全的將就,婚姻是一輩子的大事,錯了很有可能就再也無法回頭了。男子娶妻,哪怕妻子家勢不好,容貌不好,但只要品性好,眼界好,那便是替子孫后代積攢了福報,總歸是比娶回一個身份地位高,但心胸狹隘,斤斤計較的攪家精要好得多。前者,也許當前不能為家族帶來多么大的好處與利益,但從長遠來看,絕對前途一片光明;后者,表面上或許因為強強結(jié)合而錦上添花了,當前家族地位得以提高,然而族中后代怕是也就隨之毀了。”
  
  花廳里,每個人都聽得認真,一臉的若有所思,無人出聲只待錢嬤嬤繼續(xù)往下說。
  
  “女子嫁人,寧為寒門妻,不作高門妾。與其嫁入高門尊享了一世榮華,卻與自己的夫君同床異夢,面子上面有多么的風光無限,面子底下就有多少的悲涼凄慘,一生都陷在權(quán)與欲的泥潭中不得自拔,以至迷失自我,一天天一日日變得面目可憎,心如蛇蝎;倒不如覓得一愿意為你,只愿為你舍棄一切富貴榮華之人,哪怕茶粗淡飯,哪怕粗布麻衣,只要他將你視為比自己生命更為珍貴的寶貝,即便是自己吃糠咽菜也舍不得委屈你一丁半點,哪怕他縱使竭盡所能都無法給你錦衣玉食的生活,這樣的男人得嫁,他所給予你的是任何金錢與權(quán)勢都無法換取的愛,那是真正的無價之寶。”
  
  無疑后面的話,對花廳里的年輕男女觸動更深,更大,以至于間接的影響了他們的一生,為他們譜寫了生命里很是華麗的一章。
  
  “金錢權(quán)勢易得,而那種有質(zhì)卻無形的愛,看不見摸不著,卻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好半晌,花廳里都靜悄悄的,誰也沒有開口說話,錢嬤嬤說了這么一會子,嗓子都說干了,可算是將那日宓妃說給她聽的都講完了。
  
  在錢嬤嬤的心里,宓妃是個有大智慧的小姐,是別家小姐都不比上的。
  
  “今日你們都聽到了,祖母承諾你們,只要你們都好好的,將來你們的婚事在很大程度上,祖母跟你們的爹娘會征求你們自己的意愿,斷然不會因為什么家族利益而犧牲你們一生的幸福。”穆老夫人原本就不是一個喜歡墨守成規(guī)的人,若有可能她希望她的子子孫孫都過得比她好,“我們穆國公府已經(jīng)夠富貴了,不需要其他更多的榮華。”
  
  后面這話,也算是穆老夫人對某個心思很重,企圖心也不小的人,隱晦的勸告了。
  
  但愿她能想得明白,莫要讓整個家族因她而蒙羞,也莫要讓整個家族舍棄她。
  
  “孫兒孫女謹記祖母教誨。”
  
  “你們都記在心里才好。”
  
  此時,溫相也看著自己的三個兒子,嗓音低沉的道:“話說到這里,為父也借機說幾句,我們相府的榮華夠了,如果有看中哪家小姐,覺得她們的脾性與你們相合,就直接告訴你們的母親,她自會為你們張羅;如果至今都沒有看中的,那我們做爹娘的也不逼你們,無非就是再多等個兩三年,我們等得起,都給為父記著你們妹妹的話,不可將就,寧缺勿濫。”
  
  “爹,我們知道了。”
  
  呼——
  
  三兄弟都松了一口氣,話說,他們目前真的沒有要娶妻的心思啊!
  
  妹妹,果然真是他們的寶貝妹妹,任何時候都在幫著他們。
  
  “老爺,妃兒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回來,妾身實在是擔心得很,你……”
  
  “娘,妹妹沒事。”
  
  “是啊娘,妃兒已經(jīng)讓彩兒來報了平安。”溫紹云跟溫紹宇一如既往的默契,要不是從書房里出來的時候,彩兒歡叫著撲進了大哥溫紹軒的懷里,他們不用溫夫人開口就已經(jīng)出去尋了。
  
  穆月珍其實早就看到了站在溫紹軒肩膀上的彩兒,可是之前花廳里充斥著嚴肅的氣氛,她便乖乖的聽著沒有胡鬧。
  
  祖母縱使疼她,卻也絕對不允許她沒規(guī)沒矩的,失了貴族小姐該有的儀態(tài)。
  
  “大表哥,它是不是就是二表哥說的彩兒。”小丫頭一溜煙竄到溫紹軒的跟前,眨著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彩兒。
  
  彩兒撲騰了兩下翅膀,打量了穆月珍一眼,覺得她沒自家主子好看,于是傲嬌的揚了揚頭,果斷的將目光射向廳里其他美男。
  
  “妃兒有消息了,她在哪里?”
  
  “外婆別著急,妃兒就是怕我們擔心她,這才讓彩兒來給咱們報平安,應該很快就回來了。”溫紹云回了話,轉(zhuǎn)首看了看滿臉失落,險些就要哭出來的小丫頭,柔聲道:“珍兒,它便是彩兒了,是不是跟受傷的櫻桃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若不仔細觀察,會很容易將這兩只五彩鳥弄混,好在彩兒與櫻桃是兩種無全不一樣的習性。
  
  “可是它都不理我。”穆月珍扁嘴,覺得自己被嫌棄了。
  
  溫紹云嘴角抽了一下,瞪了彩兒一眼,他能說這貨就是一枚被美色所惑的花癡鳥么?
  
  估計在彩兒的眼里,世間美男人有千千萬萬,但美女就它家主子一人。
  
  顯然,玉雪可愛,軟乎乎的穆月珍,縱使姣好的容貌已經(jīng)漸漸顯露出來,但卻不是彩兒的那盤菜。
  
  “彩兒,你這花癡的性子一點都沒有改,珍兒可是你家主子的小表妹哦,你敢不理她,仔細小爺將你的花癡行徑如實稟報給你家主子。”
  
  手掌輕輕順著櫻桃艷麗的五彩羽毛,溫紹宇出口的話卻滿是威脅。
  
  只是這話太人性化,以至于坐在花廳里的人聽了先是一驚又是一愣,而后便是啼笑皆非的捂子肚子爆笑出聲。
  
  難不成這只五彩鳥真能聽得懂紹宇的威脅,貌似這只五彩鳥的確很花癡的樣子,一雙靈動的小眼睛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再看看那個,似是在比較誰長得更好看一些。
  
  啾啾——
  
  彩兒不滿的在溫紹軒的肩膀上跳了跳,揮動著雙翅有一點不滿,還有一點小小的害羞,最多的還是滿不在乎。
  
  它就是愛看美男,它要看盡天下美男,才不會在乎別人的眼光。
  
  “妃兒回來肯定會揍你的,到時別用你那小小的眼睛可憐巴巴的望著我們,我們肯定不會救你。”
  
  聽到這里,安靜呆在溫紹宇懷里的櫻桃動了動,輕輕伸展了一下自己美麗的雙翅,它的左翅跟兩條腿都受了重傷,想要徹底恢復至少需要小半個月。
  
  前提條件是,療傷的藥還必須出自藥王谷,否則少說三個月時間它是不能飛了。
  
  不然,宓妃也不會把它交給溫紹宇照顧,而是會帶著它一起去營救它的主人。
  
  啾——
  
  櫻桃抬了抬眼皮,冷冷的瞅了彩兒一眼,某活潑的小花癡立馬安靜下來,不敢再造次,只敢偷偷的睜著眼,小心翼翼飛快的瞥櫻桃一眼,又趕緊將目光收回。
  
  這般情景,溫紹軒看得新奇,也倍感好笑,他怎么覺得彩兒很害怕櫻桃的樣子,而櫻桃貌似什么也沒對它做,不過只是看了它一眼罷了。
  
  堅硬又細長尖銳的嘴巴啄了溫紹宇的手背兩下,成功引起了溫紹宇的注意,“櫻桃怎么了,可是身上的傷口疼?”
  
  櫻桃又啄了兩下他的手背,無奈溫紹宇壓根不懂它的意思,可把櫻桃給急得半死,它是感應到了宓妃的氣息,想要讓溫紹宇把它抱出去看看,要是它能飛就不用這么費勁了。
  
  “三表哥,它不是傷口疼哦!”
  
  “啊?”溫紹宇呆,抬頭望著穆月珍,問道:“珍兒怎么知道櫻桃不是傷口疼?”
  
  穆月珍搖了搖頭,小手指了指花廳外面,軟聲道:“珍兒也是猜的,它好像一直在看外面。”
  
  櫻桃雙眼猛地一亮,趕緊點了點頭,仍舊是用堅硬的長嘴輕啄溫紹宇的手掌。
  
  “你是不是感應到妃兒了,所以…。”沒等溫紹云把話說完,櫻桃就沖他直點頭,那澄澈的眸底閃爍著亮光,萌萌的眨眨眼,好似一個正在要求被抱抱的孩子。
  
  “你想讓我抱你出去。”
  
  櫻桃復又使勁點頭,在溫紹宇的腿上走了幾步,動了動翅膀,眼里有著幾分期待與渴望,雖然知道宓妃主子不會讓它的主子出事,可它還是很擔心。
  
  見它揮動翅膀的動作,花廳里的人哪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如若不是它的翅膀受了傷,暫時飛不起來,只怕早就自己飛出去了。
  
  這藥王谷傳說中的五彩神鳥,當真是靈物,若非親眼所見,也不知它們竟是如此的聰慧,如此的有靈性。
  
  彩兒呆呆的望著被溫紹云抱出去的櫻桃,小小的身子猛然打了一個寒顫,它它它完蛋了。
  
  嗚嗚,居然只顧著看美男,將主子都給忽略了,它死定了,嗷——
  
  “你怎么了?”彩兒的心思,穆月珍自是不會懂的,她只不過是覺得這只鳥兒的表情好豐富,情緒好多變,如果它是一個人的話,估計會是一個跟她差不多大,但是非常調(diào)皮的孩子吧!
  
  啾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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