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豪華的跑車駛?cè)虢潦小?br/> 車中坐著一個年輕人,帶著墨鏡,意氣風(fēng)發(fā)。他就是江塘市最年輕的企業(yè)家蘇陽,也是柳如玉的前男友。
若不是柳如玉的父親一手操辦她和林云的婚禮,說不定現(xiàn)在,柳如玉就是他蘇陽的老婆了。
不過造化弄人,蘇陽看著江塘市的崇明國際,這里最富盛名、也是江塘市地標(biāo)之一的大樓,自言自語:“柳青山,我一定要把屬于我自己的東西搶回來!”
這次回到江塘市,蘇陽就是為了承包更大的水產(chǎn)生意。
如果這個項(xiàng)目能過,自己名下的企業(yè),完全可以跟柳氏集團(tuán)平起平坐了。
劉青山用了半輩子才積攢起來的家業(yè),在蘇陽這里,只用了不到十年。想到這里,蘇陽就覺得興奮。
所以此次江塘市的行程,他勢在必得。
也許是因?yàn)樘K陽回來了,這兩天柳如玉的狀態(tài)明顯不同,走路都笑呵呵的面對所有人。
她可是柳氏集團(tuán)的總裁,以冷艷和威嚴(yán)著稱。
可這兩天,她的情況令公司的人議論紛紛。
而最心塞的,還是在外面跟楊帆一起催債的林云。
這幾天,兩個人又合力追回了幾筆兩三萬的欠款,一路通暢,幾乎沒遇到什么阻礙。
但林云還是看起來愁容滿面。
楊帆坐在小酒館中,一邊喝酒看電視,一邊安慰林云:“兄弟,怎么了?最近這么順利還不高興?”
林云一心牽掛著柳如玉,也聽說蘇陽回到江塘市了,他很擔(dān)心他們兩個會一起出去,所以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我還有點(diǎn)事,先回公司了。”林云不想跟他解釋那么多,站起來就走了。雖然楊帆也覺得奇怪,但他也懶得過問林云的事。
回到公司后,他直接去了柳如玉的辦公室,卻只看到秘書李文在里面。
林云看到李文,直接問她:“柳總呢?”
“啊,柳總啊,好像,跟一個老板一起吃飯去了。”李文看到林云的狀態(tài)不太對,遲疑了一下。
他直接走到柳如玉的辦公室:“你先走吧,我在這里等著她。”
雖然還不清楚林云和柳如玉的關(guān)系,但李文也見怪不怪了,他們只見總是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一個小時后,柳如玉回到了辦公室,看到林云在這里,十分生氣。:“你在這兒干嘛呢?活兒干完了嗎?”
“媳婦兒,你干嘛去了?”林云站起來,反問柳如玉。
柳如玉轉(zhuǎn)過頭,看了看辦公室門口沒人,于是把門關(guān)上,臉上一陣怒氣:“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在公司叫我柳總!柳總!”
“你干嘛去了?是不是跟那個蘇陽一起吃飯了?”林云才懶得跟她廢話,再次問她。
柳如玉脫掉外套,露出姣好的身材,根本不想搭理他:“是又怎么樣?我的事用得著你管嗎?”
看到這么漂亮的女人站在自己面前,還是自己法定的妻子,卻像一塊寒冰一樣冰冷,而且心里還裝著另一個男人,林云的心中痛苦如同刀割一般。
“我才是你法定的丈夫!你最好不要太過分!”林云怒吼著。
柳如玉氣急敗壞:“你神經(jīng)病啊,吼什么吼,這是公司,不是家里!蠢貨!”
這要是讓別人聽到了,那還了得?
“我就問你,你是不是跟蘇陽去吃飯了?你們還做什么了?是不是把想辦的事兒一起也辦了?啊!”林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把抓住柳如玉的胳膊,怒氣沖沖地問她。
他瞪著眼睛,看起來十分嚇人,柳如玉竟是被他嚇住了,她用力掙扎了一下,說道:“好疼啊,你松開!”
林云還是心疼柳如玉的,他畢竟是部隊(duì)出來的,發(fā)起怒來下手沒輕沒重。
剛松開柳如玉的手腕,就能看到她雪白的手腕上留下了一抹淡淡的紅色印記。那是因?yàn)橛昧^猛造成的。
“如果你們再這么糾纏下去,別怪我不客氣!我會讓那個男人知道,破壞別人的家庭會是什么后果!”
林云一字一句的把這些話說給柳如玉聽,說完以后,摔門而去。
“嘭!”
柳如玉辦公室的門,從柳氏集團(tuán)這棟大樓修建好到現(xiàn)在,還從來沒有發(fā)出過這么大的響聲。
路過的李文頓時愣住,站在原地,看著林云的身影,一直到消失不見。
不知所措的柳如玉站在辦公室,情緒有些崩潰。
她就地蹲在地上,把頭埋進(jìn)了胸口。她能怎么辦?她明明是不同意這樁婚事的,但父親執(zhí)意要讓林云入贅過來,不知道到底為了什么。
如果僅僅是為了救林云的父親,給錢就行了,大可不必繞這么大彎子。到底是為什么!
到現(xiàn)在,柳如玉都沒有想明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