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營地,眾人自是一片歡呼,糧食秦宇差不多分了三千斤。
金銀只有一百多兩,李定國也只分了兩百多兩,大頭都上交給張獻(xiàn)忠了。
兩人完全就是親兄弟明算賬,嚴(yán)格按照三七分成,誰也不愿占誰的便宜。
不過,看著那堆雜七雜八的武器,秦宇還是覺得他賺了,因為那些腰刀和長矛,這些少年根本就不適合用,至于弓箭就更不用說了。
所以即便分來,也是要回爐重鑄的,而那些腰刀和矛頭,恐怕重量還不到一百五十斤,但這堆武器他估算,起碼也能弄出兩百斤熟鐵出來。
手中有糧,心中不慌,這句話是一點都沒錯。
秦宇大手一揮,宣布一日三頓,頓頓管飽。
頓時,少年們對秦首領(lǐng)的感激之情,就如黃河之水泛濫,滔滔不絕。
同樣,孫可望對秦宇的恨,也如黃河之水泛濫,滾滾而來。
“站住,這是我們火器營的駐地,閑人免進(jìn)。”
“娘的,兩個小崽子瞎了狗眼,沒見這是少將軍嗎?也敢阻攔,老子現(xiàn)在就砍了你們…”
“住手!”
正當(dāng)孫可望身后兩名大漢準(zhǔn)備拔刀,將院門口站崗的兩名少年劈死時,秦宇沖了出來大吼道。
兩名少年嚇得縮在了秦宇身后,兩名大漢見狀,也沒有再動手,孫可望則上前一步。
“小子,義父有令,讓你將所有火藥與大炮上交后營。”
“啊?我們火器營本來就是負(fù)責(zé)配制火藥,操作火器的,為何要上交到后營去?”
秦宇頓時急了,他還打算等訓(xùn)練一段時間,再去剿匪的,沒了火藥大炮,還剿個屁呀!
“哼!昨天你和老二沒經(jīng)過義父的允許,就擅自使用大炮,以為別人都不知道嗎?你要是有意見,大可去找義父理論。”
孫可望冷哼一聲,接著就一招手,下令道:“給我進(jìn)去搬,將所有火藥全部搬走,一斤也不許留,大炮也給老子拖走!”
“是!”
十幾名大漢,就準(zhǔn)備朝里走去,少年們紛紛提著木棍圍了上來,堵在門口,神情激憤。
“都閃開,讓他們搬。”秦宇見孫可望眼里滿是殺機,趕緊叫道。
少年們這才向兩邊讓去,孫可望見狀略微有些失望,要是這幫小子敢阻止的話,今天他非得殺他個人頭滾滾不可。
看著孫可望將剩余的火藥和大炮都抬走了,秦宇是一陣肉疼,暗怪自己以前怎么不偷偷藏一些火藥呢?
至于去和張獻(xiàn)忠理論還是算了吧,好在糧食還可以吃上一個月,暫時也不急。
……
接下來的日子,秦宇制定了嚴(yán)格的訓(xùn)練計劃。
早上天一亮就起床,跑步半個時辰,接著就是吃早飯,上午練習(xí)隊列,下午則練習(xí)刺槍,吃過飯后學(xué)習(xí)認(rèn)字,直至看不見天黑休息。
對于古代是怎樣訓(xùn)練兵馬,秦宇也不太了解,只能按照自己的方法來。
那就是統(tǒng)一用長矛,排著密集的陣型,整齊的踏步向前,同時舉槍刺過去,管你武藝再高也擋不住。
所以,練習(xí)的槍法也只有一招,那就是向前突刺,快、準(zhǔn)、狠。
為此,還做了許多木制人形靶,看著一名名少年揮汗如雨,做著重復(fù)的動作,比以前也壯實多了,秦宇很是滿意。
畢竟這年代手里沒兵,連晚上睡覺都不踏實。